下药亵玩傻叔叔(3/5)
“跃霜”
在周跃霜想做坏事的夜晚里,张禺可以睡得足够沉。
“嗯,叔叔,我在。”周跃霜甚至懒得去清洗那个玻璃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里面,张禺的警惕程度几乎为零。
他伸手解开了张禺棉布睡衣的纽扣,张禺沉睡的脸在床头灯的暖色灯光下看起来很温和,毫无防备的样子无论何时都能让周跃霜兴致勃发,他向往着存在于张禺身上的温暖和照顾,阴暗卑劣地汲取男人对他慷慨的暖意。
张禺很快被周跃霜脱光了衣服。
就算床头灯不够明亮,也可以看出张禺结实的胸肌之间已经在周跃霜之前的蹂躏里摩擦得发红,甚至有些破皮,而乳头还剩一点不甚明显的轻浅牙印——并不是周跃霜对那两颗肉粒的兴趣变弱了,而是他在刻意减少能够明显看出原因的痕迹,避免一些张禺本就不太清明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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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频繁亵玩到发红破皮的乳沟,凭张禺那点稀薄迟钝的知识也钻研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周跃霜舔了舔红肿暴露的胸膛中央,那里曾经承受过他的鸡巴和精液,而现在只有他们俩共同用的沐浴液的味道,还有一点鲜嫩的腥甜味,是破损地方长出的新鲜嫩肉。周跃霜伸了舌头去吮吸,就像在渴求母亲的乳汁一样。
他已经离不开张禺了。
周跃霜一向聪明。他对自己要的和不要的向来都十分清晰,所以他在五年前从那个充满虐待只有嘶喊和哭闹的再组家庭里真正逃了出来,所以在他得到张禺之后担心吓到单纯的男人,于是对着张禺不自觉藏起了自己尖锐的爪子。
而他无法控制的是得不到的欲望只会越发膨胀。
所以周跃霜隐秘地下手了。
手段卑劣,但却十分受用。
周跃霜抬眼看了看男人赤裸的胸膛,他估计那两块结实又柔软的胸肌大概被玩得有些过头了。但他自己的那根东西早已迫不及待地把宽松的睡裤顶起一个大包,他忍不住俯下身探过去,用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去蹭张禺两腿间沉睡的东西。
他沉醉着把脸埋在张禺温暖的胸膛,张禺下腹毫无知觉的软垂肉条被他蹭得有些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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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跃霜的性器越蹭越硬,翘得高高的,插进了张禺的腿间。张禺的大腿肌肉精壮紧实,睡着的时候都是规矩地并在一起,周跃霜抬胯在那缝隙里大力抽插,将张禺偏移的性器顶得乱动——]
“唔嗯”
周跃霜闻声抬起头,好看的脸上渗出了汗水,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洗得那双黑眼睛亮晶晶的。
他看着张禺的脸正慢慢变红,喉咙里无意识地溢出一两声鼻音,周跃霜低头看自己狰狞性器上方被自己撞得歪斜的小张禺竟然也半硬起来,尺寸也很可观。
周跃霜笑了笑,双手将张禺的两条腿并得更紧,将那双结实长腿当作一个性器官一般使用起来,狠狠地抽插,磨得张禺不自觉扭动身体想要逃避发烫的腿间皮肤,却最终还是只能让周跃霜射在身上。
周跃霜泄了一次,心情正好。周跃霜拿起张禺的手去圈他自己正半硬在腿间、吊着情欲还未发泄的性器,做出像是男人闭着眼睛在自慰的样子,然后又把刚才并起的那双腿大大分开,露出内侧发着红沾满白浊的大片皮肤,将沉睡着毫无所觉的男人摆成敞开腿求欢的淫荡模样,才取出藏在床底的相机,把张禺的样子一点一点细细拍下来。
周跃霜现在有一本相册。
里面洗的全部都是睡着的张禺的相片。被他操着奶子的张禺,被他插着嘴的张禺,被他射在身上乱七八糟的张禺,被他摆成各种姿势的张禺,温和的、不会反抗、任他亵玩的张禺。
而人的欲望疯长,周跃霜越来越不满足于不懂得回应的张禺了。
“叔叔”周跃霜又射在张禺腿间几次,帮张禺撸出来,看着灯光下因为刺激而微微张开的嘴唇,没忍住咬了上去。
舌头伸进去强势地汲取对方口腔内的津液,张禺因为缺氧而下意识地动着舌头来推他,周跃霜有一种对方在回应他的亲吻的错觉,他更加痴迷地品尝着柔软的唇瓣,等他终于松开时张禺的嘴都被他亲得有些肿起,水光潋滟的。
纤长分明的手指蘸着张禺身上不知谁的精液,周跃霜像是在作画一样细细地描绘对方的肌肉线条,低声喃喃道:“叔叔,你肯定是愿意的吧?”
指尖在已经消肿的乳头那里划着圈,把男人的胸膛涂上淫靡的颜色,周跃霜靠在张禺宽厚的怀里,轻吻着对方的脸颊,语气痴迷又怪异:“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叔叔你也不许离开我哦。”
“你肯定是愿意的,我要做什么你都会愿意的对不对?”
张禺无法回答,他正沉浸在周跃霜赋予的迷乱又黑沉的睡梦里。
而就算他醒着,也未必能够理解周跃霜话语里暗藏的含义。
#四
张禺觉得自己也许是生病了。
每天醒来身上总有哪里是酸痛的,睡得很沉但又不安稳。
“也许是水土不服吧,”张禺做得最频繁的那家雇主听了他的叙述,帮他分析了一下,“毕竟你原来在南方,不适应这边干燥的气候。”
张禺听得一知半解,边忧虑边认真地拖地,然后被突然想起的哭声吓了一跳。
雇主是三十多岁的女性,可张禺这段时间帮她做家务打扫卫生也没见过婴儿,突如其来的小儿啼哭声让他有些迷茫地停了下来。
袁其晨见状笑了笑,进卧室抱出个小娃娃,哄孩子的手法还有些生涩,但总归是让小孩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她才对又开始拖地的张禺道:“张禺,你平常中午有没有时间?”
张禺闻言抬起头,看见袁其晨怀里抱着那个瓷娃娃一般可爱的小孩有些瞠目结舌:“袁袁小姐,你,你的小孩吗?”
“是啊,”袁其晨苦笑了一下,“说起来有些复杂,但现在我得一个人带孩子,所以想问你会不会做饭,我可以多算些钱给你。”
张禺愣愣道:“我会做饭。”
“啊?”周跃霜耐心听了张禺一点一点说,终于听出张禺不在家里吃午饭的情况,顿时有些不满,几乎马上要靠过去撒娇,“叔叔不要我了吗?”
张禺见周跃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里像汪了一窝水,哪里看得出真假,顿时有些无措地去拿抽纸:“怎、怎么可能不要跃霜,跃霜不难过啊。”]]
周跃霜不接纸,趁机埋进张禺胸口,闷闷地说:“那叔叔不喜欢我做的饭了吗?”
张禺被撞到胸口,那里还没好全,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然后看见埋在他胸前的周跃霜抬起头露着红红的眼睛,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叔叔哪里不舒服吗?”
张禺心软下来。
张禺见不得周跃霜哭,会让他想起初遇那天浑身是伤的那个小男孩,张禺伸手笨拙地揉了揉周跃霜的头发,习惯性地诚实地回答对方:“最近身上总是不太舒服,袁小姐说,可能是”张禺稍稍歪头努力回忆了一下,“水水土不服。”
周跃霜担忧道:“哪里不舒服?我帮叔叔看看。”
张禺听话地掀起衣服下摆,露出发红有些青紫的胸膛:“在这里。”
周跃霜眼神暗了暗,手掌覆上去,另一只手将那衣服下摆递到张禺嘴边:“叔叔,咬住衣服,不然我不好帮你治病。”
张禺只觉得闷痛着发烫的地方贴上周跃霜的带着凉意的手掌挺舒服,便觉得周跃霜大概是真的知道怎么给他治疗,就听了对方的话咬住了衣服的下摆。
周跃霜并了并腿,他的性器涨得发痛,张禺清醒着掀起衣服露出饱满的胸膛,光是这副样子就让他想要把这个无知单纯的男人压在身下彻底占有,狠狠地操,操到哭,操到离不开自己才能缓解心里浓郁的欲望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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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跃霜垂头收了收已经有些扭曲的神色,复而抬头,神态自然地按了按泛红的胸肌:“叔叔,是这里吗?这里也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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