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合欢淫乐攒花宴(1/3)
周围尽数是淫声浪语、狎昵亵玩,直接当众干起来的也不是没有。广场中心则是合欢宗的弟子穿着暴露地在奏乐起舞,当真是声色犬马。
而此时身处其中的苍殊,一边默默直呼大开眼界、城会玩,面上倒是稳如老狗,扮演好色中老手的人设,莫在这群真淫棍中太格格不入。
同时,则也在对坐在他大腿上的纪修上下其手。
毕竟这种氛围下,就他们这一桌端如君子,那也太醒目了。
对此,纪修实在喜闻乐见,甚至都对带来这个机会的渊桀心存感激了。不过讨厌还是讨厌。
“嗯…”纪修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师尊滑进他衣内的手,只是抚摸过腰际,就酥麻得他受不了。
作为种马男主,他哪有这么身娇敏感,不过是因为碰他的人是苍殊罢了,心理层面的快感放大了愉悦的感官,随随便便就情动到不行。
纪修的身体本钱当然是极好的。苍殊捏了捏纪修腰上的肉,硬邦邦又充满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线条也十分性感,健劲而流畅,摸起来手感还不错。
苍殊的手从腰侧滑到纪修的后腰,手法色情地顺着脊背上下摩挲,这皮肤既有男人的粗粝,又很是光滑好摸。当他的手指一节一节刮过微凸的脊椎骨,生物的危机本能让手下这具躯体发出了更细密的战栗。
“师尊……”纪修哑着嗓子唤,似乎有那么点撒娇的味道。黏糊糊的眼神仿佛就写着他想要苍殊对他做更多的字样。
苍殊目光促狭,“不介意被人看到吗?”
纪修很认真地回答:“弟子介意,也不介意。”
这话看似矛盾,但苍殊却能懂他的意思。大概是,如果可以当然是更想在私密的环境中二人亲密,但来之不易的机会,比起这些讲究,自然是成就好事更重要。
他们眼下的亲昵看似刻意为之,实则顺理成章,感觉到位了,苍殊终于不再吊着人。他眉眼一弯,便道:“那为师就不客气了。”
听得纪修一阵激动。
苍殊一下将纪修本就凌乱的衣襟拉得更开,却不至于完全敞开叫别人也看了去,只是从胸膛到小腹开出一条深V的口子来,供苍殊更好地赏玩。
他左手拇指按在纪修右边的乳首上,惹得人轻颤了下,随即又微微前倾用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豆子,这一下,纪修反应更大了,一声呻吟泄出,腰也不由一挺。
苍殊的右手便又抚上纪修那手感劲道的腰肢,既是支撑,又不忘撩拨。
“唔,嗯…师尊……”纪修的呻吟低沉又黏糊。
他既想叫给苍殊听,大庭广众之下又难免有些羞耻,和不快——虽然他和苍殊的脸都做了伪装,但他还是一点不想让自己这番情态叫师尊以外的人瞧去。
他们师徒施在自己身上的障眼法不如渊桀的秘法那么精妙,属于被人发现了也无妨,因为不只他们如此,毕竟来合欢宗参加这场淫宴的人并不是都能那么坦荡。
但纪修的那点羞耻和为难却叫苍殊得了趣,手上嘴上都更来劲了。左手大拇指压着乳尖画圈,又两指捏住了搓揉拉扯,用指甲时轻时重地戳着乳孔,弄得纪修瘙痒和刺痛阵阵交替,好不磨人。
左边的乳首更是不得了,被师尊又是吸又是咬的,整个胸膛都麻麻热热的,爽得纪修直打哆嗦。并且想到自己要是有对女人一样的大奶子给师尊玩,那画面一定还要香艳淫靡些,自己肯定也会更爽。
纪修是知道自己对胸部有种迷之执着,也知道是受了曾经目睹了琉生和师尊做爱现场的影响,所以就连他的心魔幻境里,也时常会出现他被苍殊操到喷奶之类的画面。
“有人在看你哦。”苍殊坏心眼地提醒纪修。
其实哪有人看,他俩既不够放浪形骸,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有什么可看的。
纪修僵了一下,微微侧身,往苍殊怀里靠了靠。“只给师尊看,师尊多摸摸弟子吧。”
“摸哪?”
“哪里都可以。”纪修还挺会勾人,引着苍殊的手指放到他的胸乳上,“弟子全身都是师尊的,师尊喜欢哪就摸哪儿。”
苍殊的另一只手却向下,隔着布料弹了一下纪修胯前那翘起的一团。“这儿呢?想不想让为师碰碰你这儿?”
纪修眼睛一亮,面上却故作矜持地娇羞了一下,“想…”
“那自己掏出来,先撸给我看。”
纪修迫不及待地照做了。虽然不是师尊要摸他,但师尊愿跟他玩情趣,对他感性趣,那他自然积极响应,而且是忙不迭的,好似生怕慢一步就叫人反悔了。
他解开腰封,窸窸窣窣地,既麻利又含蓄地从裤子里掏出早就一柱擎天的性器来,而含蓄就含蓄在他遮遮掩掩的,佝起身子、抬高大腿,以防走光。
可他越是如此,苍殊反而越爱捉弄。
在纪修正沾着龟头溢出的前夜润湿柱身的时候,苍殊却把人往后推,说着:“贴这么近,我都看不见了。”
纪修下意识想挡一挡,旋即又觉得这么忸怩是不是会让师尊觉得扫兴。正想着要不放开一点,反正他是男人就算露屌自慰让人看也没什么损失,而且周围都在乱搞他一点不突出……
但忽而看清了苍殊眼里恶劣的兴味,纪修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这还是师尊第一次这样饶有兴致的调戏他!
纪修突然福至心灵,并且在明白过来后便懊恼自己竟然现在才发现:他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埋头倒贴恐怕错的离谱,比起毫无底线的讨好,师尊显然更喜欢开发有那么点不情愿的对象。
不管这种不情愿是因为害羞亦或者其他,师尊就是更喜欢看到别人有那么点为难的样子。
也就是,喜欢欺负人。
纪修觉得自己真傻,真的。明明满心满眼都装着这个人了,却睁眼瞎到现在,这该叫当局者迷吗?
想通了这层,纪修就不准备一味妥协、顺着苍殊来了。诚然,他愿意为了苍殊打断所有脊梁,予取予求都甘之如饴,但如果这反而会让师尊对他丧失兴趣,让师尊离他越来越远,那就背道而驰了!
而且他或许终于明白,他的师尊,应该也是更想要他以保有人格尊严的模样去爱他的吧?
当然,更可能是他想多了,师尊从不希望他爱上他,甚至不希望任何人爱上他。但能让师尊喜欢上的,一定不会是一个卑微到放弃了人格、空洞如躯壳的人。
纪修突然有种爽心豁目的感觉,似乎,连心中魔障都淡去了一点。
“师尊…”纪修躬下身子用额头抵着苍殊的肩撒娇,“去房间里好不好?弟子只发骚给师尊看~”
这合欢宗考虑还是很周到的,广场四周的殿群多的是房间随便用。会来参加这“攒花宴”的虽然都没什么节操,但出于各种原因,仍有人不愿公开交合的。
苍殊肉麻地把人扒开,大发慈悲地开出条件:“叫爸爸。”
纪修高高兴兴地:“爸爸!”
“准了,乖儿子。”苍同学还豪爽地啵了一下纪修的嘴。
其实一直都在苍殊侧后方跪坐着的渊桀:“……”
原来你们两个喜欢这种情趣。
误会了,这可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床上的情趣,而是现代男生之间热衷于当共轭父子的乐趣。
被无视了这么久的渊桀终于忍不住吱声:“主人,也看看奴吧。”
把修为伪装到金丹期、扮演苍殊娈宠的渊桀,明面上严谨地贡献着演技,暗地里则传音调侃到:“你俩可够旁若无人的。”
苍殊传音回:“可不得旁若无人?”不然怎么融入这乱交趴体啊。
被打扰的纪修则一脸阴鸷地瞪着渊桀,对渊桀刚娇滴滴的争宠表演厌恶得不行。
虽然如芒在背,但渊桀熟视无睹了,继续跟苍殊连线:“我的意思是,道友可别忘了我还在这儿呢,以及…”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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