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唯独就我不可以(2/3)
明明在真实之间都承认过与那什么心魔誓言无关了！
只要不透露出系统的存在，就没问题。
联想到师尊早就知道天衍塔的存在，又曾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在他神魂世界烙下过魂印，若说师尊能在他的天衍塔中做点什么，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琉生赢了也不见得多痛快，一想到自己都沦落到跟原来看不上的人争一口气了，就憋屈，更气了！
“弟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师尊为何要逼着我修炼呢？”
…
“穿越时空而已，也不算多奇异吧？”苍殊意有所指。“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不过，这些都是他的推测，没有证据，于是就不好当面对质，万一他猜错了，师尊对真实之间里发生的事其实一无所知，那他这一问，岂不是自爆了？
“因为你与为师境界差距太大，不逼着你赶上来，我就照顾不到你了。为师不是说过吗，我是发过心魔誓言的啊。”
纪修有没有可能猜测过他们这样的穿越者，一旦升级到顶了，是不是就有可能回去原来的世界？那这就相当于毕业即分手了，届时，纪修会愿意吗？
“到了后来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实质性差别吧？一开始没说，后面也没必要特意告知了，说不定反而容易叫你多想。结果现在还不是开诚布公了吗？”
苍殊也并非希望纪修这样问，但因为知道这是个必然要面对的议题，那并不喜欢逃避问题的苍殊就希望快刀斩乱麻了。
纪修垂眸，被发现了呢……
啧，诸事不顺。
他曾在真实之间问过类似的问题，而他当时得到的回答是：师尊他要不走寻常路。
“这些问了又有啥意义，都是过去的事了。”
纪修垂下的眼眸中，种种情绪掠过。再抬起头看向苍殊时，已经干净得只剩下顺服，“弟子明白了。为了能一直待在师尊的身边，弟子一定会努力修炼的。”
到底，是那时候“测谎”失败，还是现在才是骗他？
就算明知道对于修士来说，今天的晚辈就可能成为明天的前辈，但凭实力，达者为先。可这等“巨变”，要说一下就接受也是真没那么简单。
“那为何，师尊会瞒着弟子呢？”
所以，如果那碎片中有师尊的意识，也必然是遵循了一些规则的。迂回是迂回了，但不能说谎对吗？
琉生自从知道纪修现在跟他一个境界后，心态就有点崩了。
说实话，纪修至今对这个答案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缠绵欢好。可第二天，苍殊还是会去找他那个徒弟。
而且，他和纪修之间，还有些别的竞争呢。
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对方能与自己平视！而且这一天还到来的如此之快！虽说他中间沉睡了一百七十多年，可那也太快了！
如今回想当初他在真实之间与神魂碎片的对话，在一些关键问题上，碎片的回答其实有点似是而非了。叫他不禁怀疑，那个回答他问题的神魂碎片究竟是否“纯粹”，看上去，简直像有自己的思维？
他也可以说是一步步见证了这个废灵根的小修士一路赶上来的。
苍殊嘴巴一动，差点就说了。好在他陡然警觉，发现前方有坑！
好吧，他姑且接受这个说法。不然还能怎么呢？
“我知道。”知道是知道，可一想到今天在猎杀妖兽时纪修的表现，他还是觉得不快。好在完事儿后苍殊依旧是走向了他，而非纪修。
“师尊是和我来自一个世界吗？”纪修又问。
琉生翘着屁股，方便苍殊把玩他变出来的尾巴。
再加上他本来就有担心被苍殊甩下的焦虑……
师尊真的知道真实之间里发生的事吗？知道了还会这样明目张胆地自相矛盾吗？啊，师尊的话，好像真干得出来这样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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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不甘之下，琉生近来事事都想争纪修一头。而相比于纪修这种新晋元婴、还是拔苗助长来的，他身为老牌元婴还是很有优势的。
纪修酝酿了两秒，才问出口：“……师尊，也是穿越来的吗，从现代世界？”
“那师尊您与我对一对吧，我们都说些自己那个世界发生的大事件或者名人，就知道了。”
既然被发现了，那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但，“可是后来……？”后来他就变了啊。
纪修心中早有答案，他并不意外，但仍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但即便师尊真能做到那样，想必也不是全然自由，不然，在一些不想回答的问题上大可以更为巧妙地回避，岂会表现得那般生硬呢。
骗子。纪修暗道。
其实纪修还想知道，当年他在“真实之间”问了师尊的神魂碎片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是和现在不一样的回答呢？
他点头，“是。”
那么，纪修会不会宁愿永远不满级，也要拖着我留在这个世界陪着他呢？
“这我哪知道。”应该不是吧？系统任务里的一切哪怕是真实存在于世界上某个地方，对他来说都算“虚拟”的才对。
前戏够了，他便在苍殊“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的调笑中，打开双腿，在被插得菊门大开的时候，缠上苍殊的腰，放浪地尽情呻吟。
所以怎么可能高枕无忧呢。虽然琉生不知道苍殊到底在坚持什么，但他总觉得，恐难一直如愿……
他不想让师尊讨厌他，哪怕再多一点点，为此他宁肯憋在心里。
而他又会不会猜到，自己对他的特殊，便是与此有关呢——我的目的，与他的命运是紧紧绑定的？
苍殊看在眼里，劝诫到：“你该调整下心态了，不然会影响到修炼的。”
虽然他一直不明白苍殊为何放不下纪修但又从不越过那条线，但结果喜闻乐见就是最好的。
而这也就说明了，师尊不想告诉他真相。
而他设计骗了师尊一个命牌却拿去做了那样的事，让师尊知道了会怎么想他？
可算是进入正题了。苍殊心道。
仿佛恨不得要让这艘船上的第三人听见似的，虽然有能隔音的灵罩在。
他刚认识纪修时，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小炼气，而他已是堂堂元婴！这云泥之别，就算那时看在苍殊对他这个徒弟有那么几分特别，他都没太把纪修放在眼里。
“……”纪修无话可说。
苍殊以问代答：“你设想一下，换了最开始的你，要是知道有我这么个‘同胞’，是会觉得亲近呢，还是忌惮呢？”
好家伙，这不无可能啊！以防万一，还是先跳过这个坑吧。
这个问题看似只是纪修好奇而已，可若是对完了之后发现他们不是“老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