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只是当时总惘然(2/5)
就只是因为情敌关系,单单对千寻师弟/师兄,可谓不加掩饰地针对着。但当然,因顾忌师尊还是算有所克制的。
但已经能让叶昕禾理解到,他有一个控制欲过强的师父,而他翅膀硬了想要自己飞了。
……
“哦!道一宗!”中州大陆七大宗门上三门的道一宗,他们当然知道了。
但让他们吃惊的是千寻的表现,一改平时对着他们虽没什么温度但也算和气的态度,竟变得尖锐起来,跟元婴前辈也敢针锋相对毫不退让,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他们这些旁观者都莫名觉得胆寒!
除了二弟子李廷在拜入苍殊座下后就开始闭关一直到金丹才出来开始接手观星峰的一应事务,其他人倒是在苍殊热衷带弟子出去见世面的那些年都见过琉生了,也清楚对方与自家师尊的关系。
本以为这事被含糊过去就暂告一段落了,但叶昕禾却是没想到——
大家知道他说的是纪修刚才在传承秘境里层出不穷的灵器、符箓和神通,属实是身家丰厚、本事超群,要不是在场皆人品尚可,怕是真忍不住起歹念了!
不过他表现得很自然,跟对方解释到:果然还是当师父的更道高一尺呢,另外,似乎是自己误解了,师尊都是在为自己打算,自己现在已经和师尊和解了。
不过另一人似乎是有所耳闻:“昊苍真君,莫不是传闻中那个百岁结婴的天才?前不久听说又突破中期了。纪道友的师父,可就是这位前辈?”
纪修从南域飞越灵兽盘桓的观风山脉,来到这边,已有不短的时日。这次出门只有他,没有苍殊,更没有那个见鬼的妖修。
他是出来历练的。中途没想会遇到一个熟人,又结识了两个志同道合的伙伴,而他们刚攻克了一处机缘,正在此地修整。
那时他满脑子想着摆脱苍殊,碰到了跟他共患难了一波、又彼此都乐意交好的叶昕禾,当对方察觉到他似乎在对什么意识过剩时,他便不免说了几句有关苍殊的事。
说来南域可是中州最强一域,毕竟七大宗门排行第一的昊元宗和第三的道一宗都在南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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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东域。
如今再会,叶昕禾很自然地就表示关切地提及了当年纪修为了自由和成长而出走师门的事,今日能在东域遇见,是不是说明成功了?
琉生的入住,给观星峰的氛围带来了不小的变化。
“道友你这可说得我太羡慕了!”另一人打趣到,羡慕也是真。
这是实话。
这没有硝烟的修罗场,观星峰上似乎就只有苍殊没察觉似的,独自享受着齐人之福,夜夜可笙歌。
但说到其他宗门下的人员构成,就比较陌生了。尤其东域和南域之间还隔了一道难以逾越的观风山脉,交往相对来说最少。
纪修当然明白财不露白,但情况紧急哪还能藏拙呢,而且他可不会说,他拿出手的,其实还不到所有之一半,底牌都留着呢。
“纪道友刚才可真是让我二人大开眼界了!”纪修此行结识的两位新伙伴中的一人感慨到。
但,在外面见着,和在宗门内长期相处,又有不同啊。不管怎么说,对方是妖族,他们的立场天然就存在对立。妖族的随心所欲,在他们看来就是十分的阴晴不定。
苍殊没从琉生的陈述里听出来什么问题,也心知肚明琉生会因为自己而对纪修带上个人情绪,所以就觉得还好。
那些复杂的内情,他还是没必要跟一个外人说得太清楚。
叶昕禾虽然觉得没这么简单,但也知分寸地没有追根究底,若是纪修向她寻求帮助,她倒是不介意尽力相帮。
只可怜了受迫害方的纪修,这事儿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同伴瘪嘴,耍了个宝,然后跟纪修好奇到:“只知道纪道友你来自南域,也没问过是何门何派师承哪位前辈座下,不知道方不方便告知?”
不过有师尊在,这位妖修前辈已经能算好相处了。
天衍塔的存在他自是不能透露,于是就把功劳推给了他明面上的大靠山:“都是纪某师尊大方,什么赏赐都不吝于座下弟子。丹药灵器,修炼指教,都是师尊恩泽了。”
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道一宗…昊苍真君座下。”
…
当然了,他与苍殊之间莫名其妙又说来话长的恩怨纠葛,他不便也不想透露太多给外人,只三分应付、四分发泄地挑了些东西说。
叶昕禾,是他在四五十年前想着脱离苍殊而呈失联状态的那段时间认识的一位道友。是比他小了十来岁的一位天之娇女,如今果然也已是金丹。
至于,大家都是经历过各种修罗场的修真者了,这份控制欲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任凭听者自己脑补了。
转头又跟同伴呛到:“人家纪道友谦虚,你还真信,只羡慕人家有个好师父了。”
纪修当时被这样问到,还是有点尴尬的。毕竟,那么煞有介事地闹独立,结果又回到了原点。
“诶,纪道友谦虚了,这里面肯定少不了你的心血。就算有得来的赐予,没有本事也无福消受,况乎道友那般得心应手。”先前那人以不以为然恭维到了纪修自身,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