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雌伏的雄虫(2/3)
等苍殊把他送回学院的住所时,他真的想留下苍殊,就这分开的一下,他就浑身不得劲了。不过那只虫是个有主见的,并不会因为他是雄虫就什么都依着他,笑吟吟地,就跟他告别回去上课了。
看他那手指的动作,苍殊寻思像是在“刷微博”。怎么跟地球上的网瘾小年轻似的,清早起床先刷刷动态。
圣扎迦利这种不含情绪的直白,有时候真是让苍殊怔愣,继而失笑。
心中便忽而涌起亲吻的念头来,他难得有这样强烈想要做某件事的念头!
被窝里的圣扎迦利突然拱着脑袋正对他,拿眼睛直直瞅着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若有深意地问:“星网上说我们那节摩天轮车厢里,除了我的信息素,还有那只叫的雄虫的,怎么回事?”
而随着感觉到体内那征战半个多小时的肉棒突然抖动起来,圣扎迦利眼睛微微睁大,来不及阻止也似乎并不想阻止,只是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信息素比我的更贵吧?”圣扎迦利不满意苍殊的回答。
车厢外的烟花砰砰砰地绽放,圣扎迦利觉得自己体内爆发的快感也和外面的烟花一样,炸的他头晕目眩。
云霄飞车像一条穿梭时空的光带,通过轨道各处时,时不时激起一个个特效,叫人眼花缭乱。
视线再放得远一些,便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城市,璀璨如繁星散布。
“那是别虫送我的。”
当然还有满园随处可见的蝴蝶、花精灵、卡通人物等各种影像,这些还是“工作人员”呢,触碰一下就可以操作。
激流勇进俯冲过一条绚烂的“水龙卷”过道,一头扎进巨大的水花中,炸起了晶莹发亮的“水珠”和冬日特别版“雪花”四溅的特效,更有一头庞然蓝鲸的虚拟影像在车子的前面跃水而出,再翻滚着扎入水下。
荒唐了一夜,圣扎迦利真是被折腾得睡死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苍殊为他清洁了身体,搂着他入眠。
“啊!啊,唔啊,哈,哈啊,唔慢,慢点弄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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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美丽如斯,而这车厢内,春色如火。
苍殊觉得跟雄虫做就是这点特别好,不用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还忍住射在外面,这才叫释放啊,一个字,爽!
于是圣扎迦利不说话,转过头不看苍殊了。
可是身后的苍殊却猛然加大了攻势,操弄得他除了呻吟硬是没办法好好发声。
唉什么毒。
砰——
脸颊驼红,眉眼含春,唇瓣启阖间涎水莹莹。只着一件衬衣衣不蔽体,藏在阴影处的胯间看不清,但也知道便是从头到尾没去触碰那性器也硬得不行;而身后被操弄许久的后穴,更不知又是何等淫靡的景象了。
圣扎迦利立刻想起那流行在全宇宙恋人之间的说法:如果在摩天轮的顶端和恋人亲吻,就可以永远幸福。
不走心地自省三秒钟,苍殊摸了摸下巴,回答:“你的信息素太贵了,我买不起。”
而圣扎迦利被一只雌虫内射,着实心情微妙。本来很浪漫的时间地点,他们却行了这等淫色又放诞的事情。但又,没什么不好。
事不关己的苍殊吃着饭,没想到事情就烧到了他身上。
在苍殊抱着他坐回长凳上时,他们温存着厮磨亲吻,弥补了刚才没能亲吻的遗憾。但圣扎迦利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又觉得中出什么的,这事儿比亲吻倒还更亲密了。
“薄情的虫子。”圣扎迦利淡淡呢喃,手里把玩着苍殊昨天为他赢得的烟花组合全套。昨晚上了摩天轮后就全干那事去了,这东西便只能等下次玩吧。
还有雪花,飘飘然落下,纯白温柔。
第二天一早,苍殊叫来了早餐,已经布好了等他。圣扎迦利还是懒洋洋不想动,窝在被子里拿眼睛看着苍殊。
也不管星网上的讨论成了什么样,苍殊抱着圣扎迦利来到早已定好的酒店,他们的夜晚,实在还很长。
花火拖曳着光的尾巴,无数刹那的美在夜空绽放,似与他们咫尺之距。
然后不待圣扎迦利有所回应,便又道:“快到顶了。”
但是这个答案让他心里瞬间不开心了起来,他还是头一次产生这么明确且明显的负面情绪。说来,这只虫子都不知道得到了自己多少个第一次了
他不禁抬起手,纤长白皙的手指摸了摸玻璃上自己的脸,在呻吟喘息间断续说到:“我现在看上去,像只快被玩坏的雌虫。”
圣扎迦利想到,苍殊连三王子那样的人脉都有,会有千金难求的信息素也不十分奇怪了。
他们那一节车厢打开,浓郁到能让雌虫秒射的信息素,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刚才这里面经历了什么。
苍殊忍不住失笑。
剩下的时间,圣扎迦利恢复了不少,只是赖在了苍殊怀里,依旧不想动。
“你喜欢的信息素?”
不管虫子们是如何嫉妒、震惊,除去那些傻子还恋恋不舍地追着苍殊他们跑了一段,其他虫子都开始争抢起了这一节车厢。
他们在摩天轮爬到顶端的那一刻,亦双双登顶。
苍殊当然看得出来圣扎迦利在吃醋,太明显了,他又不是真傻。苍殊就是觉得吧,自己咋那么坏呢,确实跟安梓说的一样,渣透了。不娶何撩。为了方便或达成目的,简直不择手段,我真是太坏了。
圣扎迦利还是直勾勾盯着苍殊,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他感应不到同性的信息素,当然无从求证。
身后的操干时快时慢,一会儿缱绻温柔地抽插厮磨,一会儿雨打芭蕉地顶撞拍击。圣扎迦利的叫声便也随着操干的节奏而变化。慢的时候,便一下一下地吟哦;快的时候,便语不成调地抽吸。
“嗯啊唔快,快一些唔”
圣扎迦利看到玻璃上映着的自己,虽不真切,却也能依稀辨认出自己满脸的欲色。
圣扎迦利看到苍殊笑他,又缩了两下,别过脑袋,在床头伸了伸手,拿过自己吊坠样式的终端,也不知道是看时间还是做什么。
晨光熹微,似乎有一些零星地洒在圣扎迦利铂金色的头发上,晕染得他仿佛也在发光。高洁而尊贵,像一位住在冰雪城堡里的王子殿下。
等摩天轮咔哒一声到底,苍殊拿起外套将圣扎迦利一把卷起,藏得像个蚕宝宝。然后抱着虫夺门而出,脚踩战靴飞天,在骚乱中消失在了游乐园之外的夜色里。
“喜欢吧。”我挺自爱的,苍殊心说。
这点苍殊没遗漏,谎话张嘴就来:“可能是我身上的雄素瓶泄露了吧。”
这是在赖床?
圣扎迦利抿唇,眉宇微蹙。“以后都用我的。”
苍殊放下杯碟,朝大床走过来,把虫子从被子里挖出来,劈头盖脸一顿亲吻,亲得圣扎迦利差些又硬起来,不过昨晚射光存货的唧唧一硬就疼,苍殊抱着他去浴室洗漱,便又软下去了。然后又被抱着去吃了早餐。
最后就这么仿佛默许一般地,在苍殊狠狠抵住他那块软肉,把他操得高潮射精的同时,任由了苍殊也把精液灌满了他的后穴。?
只是这位王子殿下现在像只软软的波斯猫儿,在苍殊招手的时候,往被子和枕头里缩了缩,糯糯地哼了两声。
唯一就是觉得,怎么被操,比操虫子还要累。不过半多个小时而已,他已经软烂得完全不想动了,只想窝在苍殊的怀里,被对方边吃着豆腐,边给他重新穿好衣服。
他想说,他可以送苍殊自己的信息素,但是却有些气闷地不想这么顺着苍殊。苍殊的态度着实让他感觉不到重视,他吃味了。
视线的边角还能看到鬼屋上头飘来飘去的“幽灵”,以及彩灯闪烁歌声飞扬的巡回车队。
雄虫的小脾气,不哄着容易出事。
他亲了亲圣扎迦利的后颈,“你可以换成‘疼爱’。”
苍殊又是失笑,有些无奈,觉得有点搞笑,这叫什么,为了我吃我的醋?
圣扎迦利从来不缺虫伺候,可头一次觉得,自己娇贵得仿佛一只废虫,都要跟苍殊长到一块儿了,偏偏他还觉得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