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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体会到韩沛，爸妈，还有爷爷奶奶平时有多不易。

    韩沛伸出三根手指，「再给你绝对的投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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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沛：「好。」

    他看了眼手錶，已经一点多，马上就得过去。

    蔚明海：「交给我也不见得能让业务增长。」

    韩沛：「换我跟他去对峙，也许差不多的结果，这个不是安慰你，你真以为蔚明海在商场这么多年，是白混的？况且他还有左家这个靠山。」

    蔚明海给自己添了一杯茶：「能源业务一直都是万禾的几大核心业务之一，你怎么舍得放手？」

    韩沛笃定的语气：「你不会。再耗下去谁都耗不起，这四个月时间，不仅方氏，包括你自己的公司，业务丢了多少？」

    韩沛就看准了他这点，才会这么笃定的来跟他谈判。

    助理彙报：「韩总，蔚明海那边时间已经约好了，三点。」

    蔚明海笑，这么些年他也是这么做的。

    生意人就是为了赚钱，谁也不想无止尽的把精力跟金钱都耗在商战上面，见好就收才能保证利益。

    助理担心：「韩老爷子那边我们怎么交代？」

    韩沛没隐瞒：「能源赚钱不假，你也知道，海外的业务都要跟各国政府和财团打交道，错综复杂，一般人很难胜任，我回国接手万禾这几年就有些顾不上那边，虽然能源那边整个团队水平都提升了，可业务的增长速度明显不如以前。」

    韩沛找到了那个利益平衡点，他不至于损失太多，而蔚明海也能接受。

    从蔚明海这几个月的那些决策看，他不仅对他家人好，对他身边人，对他的团队人员都不错，就算开除了之前的属下，还是成立个公司把他们又聚起来。

    蔚明海也笑：「如果我没打算放弃方氏呢？」

    蔚明海也知道韩沛的此次谈判是带着诚意，也势在必得。

    韩沛这么快就来找他商谈，意料之外又好像是情理之中。

    蔚明海笑了几声，「你这词用的好。」

    两人本来就惜字如金，也懒得拐弯抹角多说话，蔚明海似笑非笑，开门见山道：「韩总准备给我什么条件？」

    这时助理敲门进来。

    「嗯，没事。」秦书故作很轻鬆地语气。

    韩沛：「谁要有这个本事把能源业务给拦下自己赚外快，我直接把他调到集团重用，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

    宽慰她：「看上去是蔚明海赢了，可他这几个月也被你折腾的不轻，你真以为他想放弃ef？那也是迫不得已，他的损失比你少不了多少。」

    秦书呼口气：「你不用安慰我，输了就是输了，没事的，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韩沛双腿自然交叠，轻靠在沙发上，「我把万禾旗下能源公司的部分股份，九折转给你，转给你那天起，万禾不再参与能源业务的运营，全部交给你的团队，我隻参与年终分红。」

    就算现在有裴烨，可裴烨早晚要接手家里的公司，他得长远打算。

    问她：「那你告诉我，你后不后悔当初选择跟他硬拼？」

    财散人聚，没利可图时，谁会跟你死心塌地？

    有他这一个领导跟那么个团队，能源公司交给他来运营，差不到哪里去。

    蔚明海说：「从看上方氏到现在，我基本忙活快一年，韩总可能不知道，我不喜欢『输』这个字。」

    他问：「韩总打算给我能源公司多少股份？」

    可有时一些生意幷不能以暂时的得失，判定它是不是值得。

    韩沛对秦书说：「晚上回家再说，我先忙了，你看看电视，不想看就去逛街。」

    韩沛：「爷爷会理解的，做生意不能墨守陈规。」他跟父亲聊了一个上午，显然父亲不支持他的决定。

    30股份和绝对投票权换他所持方氏26的股份，他不算太亏。

    高处不胜寒，在那个职位由不得自己任性。

    韩沛：「蔚董没输，我也没赢。」

    「谢谢。」韩沛接过茶杯。

    看透了，便就成功了。

    要是他不合作，接下来还是对峙。

    韩沛淡笑：「不然？」

    秦书摇头，「我又不是不知道输的后果是什么，要是后悔，我当时就不这么干了。」跟蔚明海过招，学到了很多。

    蔚明海亲自给他煮了茶。

    蔚明海半开玩笑：「韩总就不怕我团队里的高管把你能源公司的业务私自拦下赚外快？」

    蔚明海一顿，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半秒，「让我拿方氏的股权给你交换？」

    蔚明海举起茶杯，「合作愉快。」

    他跟方慕和都已经周旋了那么久，加上秦书，他现在筋疲力尽。

    韩沛说的是事实，谁都耗不起。

    韩沛笑了笑：「蔚董您谦虚了。」

    还是给她做心里疏通：「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赢的希望渺茫？尽力就好。」

    最后，父亲没支持也没再反对，说既然公司交给他，决定由他做，责任自然也就由他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