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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空前，她肯定会跟爷爷表哥还有韩沛商量，不会鲁莽行事。
「滚！」
然后安稳的眯上眼睡觉。
「你好像重了。」韩沛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他都是男人了好不好？！过什么儿童节啊！
卜一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卜一：「」
如果最后实在没办法，那也只能富贵险中求了。
这一路好像幷不难熬，睡了几觉，飞机落地。
「儿童套餐。」韩沛把打包纸袋递给她：「里面两份，你一份，卜一一份。」
韩沛接过两个行李箱。
连带着心情都变美。
决定以后就这么称呼方慕和。
他把手伸过去，她还是没跑过来。
秦书无意间抬头时，正好跟他视綫对上。
不时就会不自觉得摸摸小腹那里。
「是么？可能最近老吃宵夜。」秦书故作漫不经心道，在想着什么时候给他这个惊喜，她才发现韩沛今天又打了领带，还是玫瑰色系。
秦书做了个电联的手势。
不远处，韩沛早就等着他们，看到秦书悠哉的什么都没拿，再看看卜一，推着三个箱子，还背着秦书的小包。
韩沛如实道：「那份不是特意给你买的，今天搞活动，买一送一。」
现在开始，就得忙着方妈的事了。
「你手里拿什么？」秦书歪着头凑过去看。
秦书拧着他的耳朵：「别一惊一乍的，有点出息行不行！」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这是场豪赌！秦爷爷秦奶奶知道了，还不劈了你！」卜一嘆口气，觉得秦书已经走火入魔。
飞机上，卜一继续打游戏，秦书很听话，把手机放包里，拿了本杂志过来看。
他无奈的笑了笑。
「应该的。」
无聊，她把座椅放平，侧躺着，盯着窗口发怔。
韩沛将她原地抱起，抱了几秒又放下。
秦书哈哈笑。
卜一提醒道：「你知道做空的风险不？有可能你一分钱都赚不到，也打击不到蔚明海，最后弄得自己倾家荡产。」
她没像以前那样激动的跑到他怀里，而是不紧不慢朝这边走。
卜一瞭解她的性子，不到黄河心不死，劝她是劝不动了，问道：「蔚明海有在港股上市的公司？」
卜一好声好气跟她说：「琪琪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所以开始信口开河了？」
秦书认真的语气：「我这几天真这么打算的，当然了，只是打算。我再好好找些资料研究研究。」
把蔚明海公司的股票弄跌，蔚明海不得跟她急眼啊，且不说蔚明海那边会怎样，股市本来就瞬息万变，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谁会去做空一家公司的股票？
方慕和：【欠收拾吧！】他正好散会，【晚上有空没？】
她又小声说了一遍。
秦书知道是环保公司的事：【白天陪我家那位，晚上跟秋蓝有约，明天中午找你吃饭。】
上面不少新闻她之前看过，没一会一本杂志就翻完。
秦书点头，「我还发现港股那家公司去年有笔交易其实是关联交易，可信息没有披露出来，到时我要公布这些材料，那蔚明海公司就得调整会计政策，利润自然就受到影响。还有很多细枝末节，要仔细分析都经不起推敲。」
「大姐，你都要做空了，我能镇定吗？！」他摸摸秦书的额头，体温正常，「琪琪啊，你这是产前综合症？」
卜一瞅着她，听到她竟然有做空的想法，他差点心肌梗塞。
只是后面的那个舅还没说出来，就收到秦书凛冽的制止的眼神。
卜一掐了掐自己的腮帮，差点没被酸死。
「姐夫。」卜一先打招呼。
等秦书反应过来『孩子他外婆』是方慕和时，笑出声来。
【嗯，那具体明天聊。】
「我奶奶支持我。」秦书看卜一愁眉苦脸那样，「我也只是初步想法，我手里现在掌握的资料暂时还不足以做空，等我再收集一些，拿到确切证据再做最后决定。」
秦书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笑了，伸手：「包给我，不用那么草木皆兵，这个小包加起来有一斤重？没事的。」
卜一明知劝不动她，还是忍不住苦口婆心：「我知道你想用做空赚的钱去帮方妈，同时还能彻底打击到蔚明海，可做空就是一把双刃剑，弄不好就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这样自杀式的做法，我不赞同。」
「确定？」
卜一不让她拿任何行李，所有箱子他都自己推着，就连她的那个单肩小包，他也拿过来背自己身上。
飞了那么多地方，还是觉得这个城市最好。
秦书递一瓶水给他：「喝点压压惊，别那么激动，不是说了么这只是我初步想法，再说我一个人能力有限，还得有个团队帮我，最重要的，我还没借到蔚明海公司的股票呢。」
不过她有了个更大胆的想法，小声跟卜一说：「我准备做空蔚明海集团下面的两家公司。」
这个秦书肯定想过，「钱不重要，没了我再赚，可方妈跟方伯伯心里的打击，多少钱也治不好。」
卜一：「」
「辛苦了。」
他跟韩沛没那么熟悉，太过的玩笑话不能开。
问秦书：「你现在有底了没？」
卜一没跟他们同车回去，妈妈让司机来接他，他跟秦书韩沛在停车场分开，上车前不忘跟秦书说：「我随时等你电话。」
简直比方慕和那句『西瓜子的脸』还要暴击他。
万一到时候蔚明海公司没啥大事，还能反过来指控她，去法院告她。
过安检时，饮料没法带进去，秦书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柠檬汁给喝掉，喝完后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
找个拒绝的理由，一不留神脱口而出：「我都当舅」舅的人了，哪还用过节。
卜一摆手；「我来我来，孩子他外婆特意叮嘱我，什么都不能让你拿，你做你的公主就好。」
秦书点头：「嗯，美股也有，我准备拿那两家开刀，我分析了这两家公司近年来的数据，财报都虚报了利润，能抓住的漏洞还不少。」
秦书点头，「差不多，回去就跟蔚明海打第一仗，先给他製造点小麻烦。」
卜一一走，秦书把好吃的放车里，伸手让韩沛抱抱。
孩子他外婆？
边走边给方慕和发信息：【孩子他外婆，忙啥呢？】
这个称呼有趣。
卜一立马刹车改口：「我这个年龄都是快要做舅舅的人了，过什么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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