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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边回邮件，漫不经心的语气。
顿了下，韩沛说：「把地址发我，我去接你。」
秋蓝很不爽，「呵，到底不一样哦，我都还没说是谁，你就跟她心有灵犀了。」
韩沛：「蔚蓝。」
她刚到咖啡厅，从天津回来的路上，妈妈就在这里等她。
秦书『嗯』了声，每次不管奶奶和妈妈说什么，她都听着，应着，你只要一反驳，她们就会拿十个例子去否定你。
她接着刚才那个话题：「你现在不回答也没关係，因为假设的没意义，我现在还挺期待，要是哪天我跟蔚蓝真有衝突了，你会怎么做。」
秋蓝不满『呵』了声，她喝几口温水，平復下自己。
她把杯子里的水全喝完，「不耽误你工作了，我回去忙了。」现在知道赵曼迪负责方慕和的项目，她就不能掉以轻心。
韩沛：「用不着，她坐在那里就足以惊艶全场。」
秋蓝：「」
秋蓝：「」还是不放心，提醒他：「秦书再理智，也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你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秦书揉揉眉心，憋在心里那么久的话，她决定一吐为快：「妈，我们好不容易能坐一起喝个咖啡，能说点高兴地吗？每次见面你除了否定我，打击我，灌输我，你有关心过我每天过的怎么样吗？」
韩沛『嗯』了声。
韩沛发送邮件，盯着她看了几秒，「蔚蓝没你高，你还打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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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蓝鬆口气：「那就好。」紧跟着说起蔚蓝：「知道bd的法律顾问是谁吗？」
她说：「要不是我跟你爸实在太忙，我是不想你去你爷爷奶奶那边住，奶奶强势惯了，教给你的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真要那样，你觉得韩沛跟你能长久？不是我说你，你现在也够呛，动不动就不讲理，韩沛能让你一时，还能让你一辈子？」
秦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聊起别的：「以为你到你奶奶那住，你就不穿袜子了。」说着，她还特意偏头又瞅了眼秦书脚上的袜子。
韩沛指指大门的方向：「赶紧回去准备你的项目。」
秋蓝继续酸他：「诶，你说到时候你新欢旧爱的坐在一张谈判桌上，万一发生了言语衝突，你会向着谁？」
秦妈轻轻搅着咖啡，不时看秦书一眼，「别光嗯，得记心里。」
走到门口，秋蓝又忽然想起：「对了，下周末同学的婚礼，你去吧？」
「肯定顺手啊，都是我擅长的。」秦书抿了口咖啡。
韩沛：「你閒的？」
她没有资本去任性。
然后给她灌输：「不管夫妻还是情侣都是要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你要听奶奶的，一个劲的作，好男人都被你作没了，奶奶的女王思想要不得。」
韩沛不耐：「无聊就别问，干你该干的。
现在能让她提起就一肚子气的非蔚蓝莫属，这么些年，她就跟蔚蓝一个女人吵过架，还吵得那么凶，吵到了班主任那里，闹到整个年级都知道。
「诶，问你个比较无聊的问题。」秋蓝觉得自己也是真閒得，可就是心痒，一定要知道答案。
韩沛毫不犹豫的拒绝：「你现在是越来越无聊了。」
她语气认真：「你要是临时撤了，我理解，也不会怪你，跟自家人竞争，这事有点残忍，毕竟我们都是凡人，是人就有感情，不管是谁，都不会做到绝对的公私分明。」
跟那天都是一个系列的。
韩沛都懒得搭理她，头也没抬。
秋蓝离开不久，韩沛也关了电脑离开。
秋蓝快被气死：「用不着赶我，一会儿你想留也留不住。」
秦书没吱声，要说奶奶其实怂恿她不穿，妈妈又开始要反驳奶奶了，这些年她已经受够了妈妈和奶奶对她教育的分歧。
她也不管韩沛会不会回答，直接问道：「要是我跟蔚蓝发生衝突了，你向着谁？必须选一个，把秦书排除在外，我还有自知之明，没法跟秦书比，我就是跟蔚蓝比，你也知道，我跟她的那个结有多死。」
其实都不用妈妈开口，她就知道妈妈要说什么。
「工作还顺手？」秦妈问。
秋蓝：「放心，不会给你拖后腿，我一天下来一分钟都没閒着，休息两分钟不为过吧？」
给秦书打了电话，「要加班吗？」
「嗯。」秦书把咖啡厅地址发过去。
秋蓝笑：「我不是想给秦书个机会，让她惊艶全场吗？」
「韩沛？」秦妈问。
上班第一天，没那么多事要忙。
秋蓝：「」
韩沛：「秦书再无理取闹，也不会那么没底綫。」
她现在已经斗争出经验来，她们说什么，她都听着，偶尔还会说好好好，就该这样。
秦书：「不加，跟我妈在喝咖啡。」
她最怕韩沛半途为了秦书放弃，这些钱对韩沛没什么，他可以不在乎，可对她们秋氏，会损失严重。
秦妈说：「就得这样，坚持自己觉得对的，你奶奶那些毒鶏汤少喝，喝了你肠子都有悔青的那天，你真要照她那样做，几个男人敢要你？」
正好也想借这个机会，跟妈妈彻底摊牌。
韩沛抬眸，反问：「你从哪看出我在开玩笑？」
秋蓝：「那天我有钢琴表演，听说琪琪也会弹钢琴，要不跟我合奏一曲呗。」只要能气到蔚蓝的，她就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