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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眸，他的唇就在离她眼五公分不到的地方。

    韩沛：「那晚我弹的那首曲子。」

    「没有，陪你转转，家里有健身房，我回去跑。」两人到了汽车前，韩沛给她打开汽车后门：「想去哪儿转？」

    韩沛点头：「还有另一个人，当时他忙，先回公司了。」

    秦书：「不用买药，我习惯了。」每次跟方慕和跟卜一去唱歌，她都能唱好几个小时，是麦霸。

    他把几份资料拍下来传给韩沛。

    韩沛还是下车了，说给她买几盒润喉糖。

    韩沛锁车，那意思已经很明显，要送她上楼。

    小区门口有药店，「嗓子疼不疼？」韩沛在药店门口停下。

    他开始看资料，那边，秦书正在做卡片，已经完成了一个小的卡片。

    她要是不愿意的话，她相信他不会亲下来的。

    秦书没拒绝，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公寓。

    唱歌是秦书最擅长的，「你想听什么？」

    附上韩沛的照片。

    好几分钟过去，资料才传完。

    韩沛下巴微扬：「进去吧。」

    秦书下意识抓住他大衣的衣襟，用力攥着。

    秦书拆开盒子，礼貌性的问了句：「你要不要来一粒？」

    秦书自己没浪漫细胞，她想韩沛应该跟她差不多，除了跑步，他应该也想不到其他约会方式了。

    韩沛：「应酬已经提前到中午了。」

    离得这么近，秦书闻到了淡淡的薄荷润喉糖的味道，不知道是她自己嘴里的，还是他唇间留下来的。

    是琴谱上第二十三页那首曲子，这首歌秦书从小就会唱，以前是爷爷弹琴奶奶唱歌。

    到了门口，韩沛顿下脚步，看着她：「早点睡，明晚我来接你。」

    韩沛：【收到，谢了。】

    「嗯？」她转身，韩沛的身影压下来，他结实的手臂扣在她柔软的腰上，把她带进怀里。

    没耽误正事就行，秦书看看贺卡：「我能拿回去么？」她还挺喜欢的，好多年都没做贺卡了，还是幼儿园时做过。

    大概是因为今天遇到了贺竞南，某种意义上，贺竞南是他的情敌，无形激起了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又强烈的占有欲。

    韩沛还给她找了钢琴曲伴奏，一遍唱完，韩沛又把曲子重播，她一共唱了五遍，才换成别的歌曲。

    「你还有工作？」这是秦书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韩沛：「放一粒在我嘴里吧。」

    电梯里，只有两人的呼吸，空间安静幽闭，最易滋生暧昧。

    韩沛又亲吻了她另一隻眼，随后用自己的侧脸在她脸颊轻轻摩挲下，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晚安。」

    他系上安全带，开始发动车子。

    韩沛的吻落在她眼睛上，动作很轻。

    她拿出手机，调好角度，拍了好几张。

    她说：「随便，就到处看看夜景吧。」看着他：「一直开车瞎转悠，你会不会挺无聊的？」

    秦书面对着镜面，看着镜子里的韩沛，他双手抄兜，微微垂眸，像在思考什么事。

    韩沛刻意停在那里没亲下来，给她缓衝和拒绝的时间。

    韩沛买了四盒润喉糖，只给她两盒，「这两盒放车上，下次你想吃的时候就方便了。」

    搁下手机，韩沛把这些资料全部打印出来，每天盯着电脑十多个小时，眼睛受不了。

    秦书的心臟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被他的气息包围，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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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晚下来，她感觉自己开了一场音乐会，把韩沛车上的苏打水都喝光了。

    她刚才一门心思的研究贺卡，就没注意时间。

    韩沛：「我开车，你唱歌给我听。」

    秦书微微垂眸，没吱声，也没躲避。

    到了公寓楼下，韩沛推门下车，还没来得及给她开车门，秦书已经下来，冷风吹在脸上，滚热的脸颊舒服不少。

    秦书点头，时间太晚，也不合适再邀请他进屋，叮嘱他路上开车小心。

    「不错。」韩沛在她边上坐下。

    只有一秒钟的接触，全身都跟过了电流一样。

    秦书：「」

    发了条只有自己可见的动态：今天，感激，感恩。

    韩沛把所有资料都看完了，秦书也差不多结束，她画工好，做出来的卡片别有新意。

    一张卡片，秦书也没放心上。

    秦书趴在车窗上，看着收银台前韩沛挺拔的身影，他正在排队等着结帐。

    这是她第一次喂男人吃东西，微凉的指尖碰触到他温热的嘴唇。

    秦书『嗯』了声，推门进屋，才刚踏进去一隻脚，韩沛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喊她：「琪琪。」

    秦书：「就是跟严沉？」

    韩沛伸手：「我替你收着。」

    秦书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她忽然想起：「你早上不是说晚上有应酬？是不是被我给耽搁了？」

    两人离开公司，韩沛带着秦书去吃了点东西，秦书问他是不是这就要去操场跑步了？

    韩沛：「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