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结(2/2)
最后。
对方苦涩地吻着他的唇。
从卧室中传出的黏腻水声与抽插时肉体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声让郁修文只觉头上绿得发亮,他赤红着眼,心中莫名恐惧了起来。难道他的天祺被人强迫了?他恨不得直接打烂大门,把在门后肆意侵犯着他的恋人的混账打得头破血流!
5.
左天祺安静了许久。
“那就尿在里面。”
他钳着左天祺微红的脸,暧昧地问:“想要是不是?宝贝儿,想要就求我啊”
对方虽然是和他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伙伴,但他从未想过,范辕居然会喜欢他。
“天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再也不会戏耍你了,回到我身边好不好天祺,我一直都在暗中看着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他想着,左天祺必定会十分感动,再然后两人说不定就能共赴巫山云雨。左天祺明明爱他爱得要命,可又偏生怎么都不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让郁修文很是郁闷了很久。现下机会难得想象了一下左天祺在他身下喘息抽泣,被他操干得泪水涟涟的模样,郁修文便觉得他的下身硬得发疼。
他没有吭声,只是沉默地推开了想要戏弄他的郁修文,转身出了房间,敲了隔壁范辕的门。
“不要别让我尿在你的后面这太羞耻了”
左天祺想拒绝他,可心中又一次莫名地委屈了起来。
再后来的某一天,范辕有事出差,左天祺一个人待在了家里。
喝完了咖啡,他结了账,又兴致勃勃地走回了家,准备给可能已经哭晕了过去的左天祺一点惊喜。
只是三人生活,偶尔存在着摩擦。
他手足无措。
两人在一起了很久。
郁修文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再不如往日那般恶劣自傲,而是执着而诚恳地向他诉诸着心中的爱意。
,
“我很笨,”他忽然道,“所以我没办法分清楚你说的话到底是谎言还是真心话,我只能默默地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你说你讨厌我,你说你要去和前男友复合,我都只能信了。”
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声浪语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郁修文和范辕达成了协议,两人都明白自己无法单独占有左天祺,与其让陷入自我厌恶的左天祺对自己的优柔寡断感到痛苦,倒不如三个人在一起。
听到他的吼声,卧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然而。
过了不久,从范辕的房间里传出了左天祺细软的呻吟声和范辕舒爽的闷哼,让郁修文差点没恨得撞墙。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郁修文面上的焦急顿时凝固住了。
“范辕范辕不要再做了,肉棒好痛,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
“我、我想尿尿”
郁修文的面色顿时黑沉得快要滴下水了!
左天祺还以为是邻居或是物业之类的人,打开门一看,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抱在了怀里。
“”左天祺没有吭声。
最后,他只抛给了郁修文一句让对方几近疯魔的话语。
,
他本性恶劣,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纯良的左天祺。对方每一次的抽泣,都能让他内心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趣味得到长足的满足。反正左天祺那么喜欢他,自己稍微欺负一下对方,也不算过分吧?
郁修文如是想着。
郁修文顿时傻了。
“我不是,我没有!”郁修文焦躁至极,他彻底慌了心神,“天祺,我那些都只是在逗你玩啊!你难道真的信了?”
郁修文肺都要气炸了!
等他慢条斯理地回了家,打开家门,却只听到了左天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可左天祺却很是受用。
下半身还硬挺着的左天祺愣了一下。
“我没有被强迫。”他低声道。
“操!你是谁?给我滚出来!天祺,天祺!你没事吧!”
周五的时候。
他听见自己的恋人近乎抽噎般地说着:“你不是和我分手了吗?去见你那个前男友,嫌我不识大体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
只是偶尔,左天祺总是会觉得如芒在背,仿佛有人在窥伺着他一样。
左天祺的声音里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软糯,他哑着声音,迷惘地问:“修文?”
和郁修文摊牌后,左天祺便搬出了与郁修文合住的房子,去了范辕的家里。
腹黑毁一生!
郁修文有些颤抖:“那我说,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相信吗?”
“天祺”
他大步流星地冲进了亮着灯的卧房,想要打开门看看左天祺到底在做什么时,才惊悚地发现卧室的们竟被从内侧反锁了。
“对不起,这一次,我不想再相信你了。”
他犹如被进犯了领地的雄狮,双目处浮现着血丝,疯狂地拍打着卧室的大门。
郁修文虽然痛定思痛,决定再也不去恶劣地戏耍纯良的左天祺了,然而有些时候他仍旧会克制不住地犯一犯老毛病。
他一时愣怔,没想到敲门的人居然是郁修文。
他缩在门外,一边听着左天祺那让人血脉偾张的呻吟撸动下身的性器,一边咬牙切齿地想着。不过想着左天祺至少还愿意再次接受他,郁修文也只得捏着鼻子接受了现状。
因为他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纯良,相反,还很卑鄙。他并不爱范辕,只是因着对郁修文彻底死了心,才妄图在范辕身上需求温暖。如今郁修文悔恨后祈求自己原谅对方,左天祺竟发觉自己心中有些犹豫。
左天祺沉默了片刻。
“别哭,天祺,尿进来。然后忘了那个郁修文,和我在一起,我会永远爱着你”
郁修文难以相信:“我说什么你都相信?”
郁修文一五,范辕二六,其余时候左天祺休息。
入夜后,左天祺和郁修文睡在一起。望着昏昏欲睡,睫毛扑扇的可爱恋人,郁修文心痒难耐,忍不住撩拨起了左天祺。待左天祺呜咽着,让他赶紧把自己的性器吞入身体里时,郁修文却突然故态复萌。
4.
左天祺顿了顿。
倒也算是差强人意。
“是!是我!”郁修文疯子般地拍打着大门,“天祺,你是不是被人强迫了?你别怕,我马上就把你救出来!”
比起郁修文,他现在更讨厌自己了。
范辕沉默寡言,永远不会像郁修文一样对他说甜言蜜语,更不会像郁修文一样将他玩弄于股掌间,以他的委屈酸楚为乐。对方只会直白地向左天祺表达心中的恋慕,犹如狼犬,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那晚,有人敲响了他的家门。
他红着脸坐在范辕的腿上问对方是否喜欢自己时,范辕不会如郁修文那般左顾而言他,恶劣地享受着他的低落,而是会饱含深情地注视着他,郑重地诉说着自己究竟有多么地喜欢左天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