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吃干抹净就走人(4/5)
小白把内射说的很含蓄。
不过杨·老司机·九还是秒懂了。而且觉得听着很在理。
杨九纠结了一下,因为他内心不太想碰蓝止的女性特征,他感觉到,一旦自己把那个地方也占有了的话,就会被缠上了,就算这次过后自己和蓝止都一拍两散再无纠葛,但冥冥中就是有什么联系斩不断了。
这样的展开可一点也不叫人愉快。
然而事已至此,杨九总不可能再换选手,他不乐意,从一开始他就承认的。
累得几乎昏死过去的蓝止,却不能如愿地睡过去,因为他的身体依旧违背他意志得兴奋着,当他越是被满足,另一处的空虚就越是被放大。可他不愿开口,他怎能开口!
意识昏昏沉沉间,他极度渴望被疼爱的那处突然遭遇了造访,吓得他顿时一个激灵!
“你!”他的声音已经非常嘶哑。“唔!”
男人的手指枉顾他的意愿,毫无停顿地滑进了湿滑的甬道。那处本是天经地义该用来接受进入的地方,长久的渴望让花穴生不起一丝的反抗,竟是比疼爱过度甚至已难以闭合的菊穴都还要松软,却又在手指进入的时候绞紧收缩,像是会呼吸一样不断吞吐着,每一寸媚肉都在极尽其能事地讨好着来客。
“出,出去”蓝止毫无底气地反抗着。
手指却真的出去了,可是早已熟知套路的蓝止并没有过早地感到高兴,果然,很快就换了另一个东西抵在了他的花穴穴口。那物是什么,他的身体已经熟悉得几乎能够闭眼刻画出来。
“不要啊!”
黑暗里,说好了不要示弱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他看不到男人的神情,也无心去想男人的沉默。
而杨九却将蓝止的反应看得清晰,心想果然倒胃口。不过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夜,还长。
“老身实在是担心宫主,而又不知如何寻得神君,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这都是老身一个人的注意,若神君要罚,老身愿一力承担,但求神君放过百花宫,好好对待宫主。”大长老跪在杨九跟前,将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了。
虽然被一个老妪跪了很折寿,不过比起杀了她或者废了她的武功,自己这样已经算积阴德了吧?
是了,杨九对这讨人厌的大长老的惩罚就是这么简单。否则他能怎样呢,总不能按照自己的脾气来,否则还指不定要被蓝止讨厌成什么样呢,真正不死不休的怨恨。
说来杨九都觉得好笑,他有点摸不准自己对蓝止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了,一边是真的不对胃口,觉得厌烦,一边却又实实在在地在意蓝止的看法。虽然他现在以龙傲天的身份充分赢得了蓝止的怨恨,但这个结是可解的,而有的结是不可解的,他拎得清。
不过摸不准就摸不准吧,我自己开心就好,照感觉走就是了。
而这大长老嘛,虽然她的解释避重就轻、冠冕堂皇,但杨九明白,这老家伙无非就是出于百花宫大长老的立场舍不得选择废了蓝止武功这一条路,而自己是否还会出现在百花宫又个不定数,没有神子庇护的百花宫,靠一个没有武功或者死去的蓝止又有什么用?拿我的不定去赌蓝止的一定,她赌不起,所以选择了李代桃僵,反正一颗小李子事后抹杀掉就好了,只要我以后不出现,或者没发现蓝止已非完璧,又或者撒点靠谱的小谎总之如果自己真的不是这么碰巧地出现了,大长老的这个做法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当然,是说站在她的立场来看。
本来杨九对自己的“宽宏大量”还很不爽,但听了大长老确实情真意切的最后一句话,这种不爽居然瞬间就淡下去了不少。
罢了罢了。杨九对自己这么说。
不过重刑可免,可自己怎么也得唬一唬这几次三番从中作梗的老太婆才行!
“哼。”杨九冷笑一声,然后用一种“高贵冷艳的本神君大人才不屑跟你们这种卑微的凡人计较”的漠然的语气说:“滚。”
低着头的大长老面色又是一阵扭曲,自己这是第几次被一个“滚”字打发了?不过比起她原本预计的所有凄惨下场,她居然还是松了一口气,甚至怀了几分感激地应了一声“是”然后灰溜溜地出去了。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她没那么傻自找死路。
等大长老离开后,杨九才开始整理刚才的信息和接下来的思路。
却说原来蓝止会发情果然是因为功法,据那大长老说,是百年前百花宫的某一任宫主,他听闻自己的母亲便是因为不愿意与男子发生关系,无法延续蓝家的香火,才被当时的长老团设计诞下了他。因为有他母亲的前车之鉴,他从小养在长老的教育之下,对蓝家和百花宫拥有了无与伦比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为了避免他之后的继任者悲剧重演,他用毕生心力对功法做出了一定的修改。使修炼此功法者,到了一定的年龄若是不与男子交合,便会自发产生强烈的发情症状,药石无解。但他也希望他蓝家后人能得一真心人,所以这个时间他给得很是宽松,以双十之年为期限。对于古代女子十岁出头便可嫁,十五六岁多当妈的标准来说,确实可说很宽松了。而二十左右成婚在江湖女子间也算不少,所以也不会招人怀疑。
对于这段秘辛,杨九只想说,相煎何太急啊亲!
杨九没有问大长老关于黎婉柔的处置,因为他知道,就是考虑到自己大长老也不敢随便动她,自己要多关心那才有猫腻,而且毁人设。
至于接下来
眼前,蓝止被自己亿万子孙标记时那张了无生趣的脸又划过。
杨九揉了揉操劳一夜有些乏涩的太阳穴,起身推门离开。门外并无侯门的侍女,因为两人交谈的内容严防隔墙有耳。而这种安排则方便了杨九现在悄无声息地离开。
“你说你今天抱病怠工?”杨九合衣摔进了被窝里。
杀狱焰不请自来地摸上床,要往杨九的怀里钻。“昨天整日除了闲聊也没别的事,安陵烨也不蠢,相处越久越容易暴露,与其承担风险谈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本座还不如装病呢。而且楚留香又不是卖笑的妓子,就算他是皇帝,陪着他随叫随到反而不合理不是么~”
“算你理由充分吧。”杨九懒洋洋地敷衍了一句。“别乱动,我想睡觉。”他把摸进胸口的咸猪手扔了出去。
杀狱焰仰头咬住杨九的下唇,“看来风流了一夜啊~不过神子大人龙精虎猛,难不成玩完一个就被榨干了?”
“别跟我玩激将法。”杨九把怀里不安分的某人紧紧地禁锢住,疲惫的声音低沉缓慢,竟好似无奈而温柔的宠溺:“乖,睡觉。”
杀狱焰舔了舔唇,明明被拒绝,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他回拥住杨九,却没了其他小动作,乖巧得像一个任人蹂躏的抱枕。
杀狱焰前日与杨九初次共眠时便发现了,这个人在睡觉的时候很喜欢抱着什么,否则睡相可以说是极差的。不过只要怀里有东西,他便能一动不动地抱着,极其呵护的样子,像是唯恐怀中人不舒服了一般。这样的习惯可不像是一朝一夕养成的。
真是,对那某个不知道的谁,有些嫉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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