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渣攻本色(3/5)
杨九摸着那菊穴已经足够松软湿润,汩汩的淫水直流,手指搅了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满意地舔了舔下唇,解开裤带,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凶器毫无阻碍地一入到底。
“啊”好疼!好胀!
而杨九则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自己的欲望被收纳在一个温暖舒适的所在,杨九没有立刻开启打桩机模式,反倒好整以暇地看了眼两人的姿势。
自己衣着整齐,只拉开了一小截的裤子,胯间连着另一个几乎赤裸的男人,对方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免他受假山摩擦的皮肉之苦,下体粘腻,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因为后方的疼痛完全疲软,为求安全不得不一手揽住侵犯他的男人,一手撑在假山突起的地方。姣好俊秀的面容上,全是泪水,也有方才情动后未歇的媚态。
这幅色气满满的美人图叫杨九感觉自己的兄弟又涨了一圈,吓得那可怜的小菊花一阵收缩。
杨九低笑。
感觉被取笑的安陵煜恼得红了脸,低头眼不见心不烦。
杨九见此竟起了戏弄的心思,动了动腰胯,在安陵煜的痛呼中抽插得水声四起。“皇弟好淫荡的身子,出了这么多水~”
“没,我才不是!明明”明明是你刚才给我弄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不,慢一点!皇兄慢一点慢”
“要,要坏了”
杨九把安陵煜抵在假山上疯狂地抽插着,怀里的人早就神志不清,可他仍一副游刃有余的状态,不够尽兴呐~
“哪里要坏了?”杨九问。
不知所谓的安陵煜:“后,后面要坏了,九哥我受不住了”
“那叫淫穴,说,哪里要坏了?”说着,又狠狠地朝某一点一撞!
“淫穴,淫穴要坏了!皇弟的淫穴要坏了,要被皇兄插坏了!”安陵煜虽然被快感折磨得发昏,但饱尝风月的他深谙床笫情趣,知道男人有时候喜欢听一些荤话,他人都已经被肏了何必矫情,现在自己也觉得舒服,索性便把那点本来就不多的羞耻心丢开,为了让自己好过,尽其所能地取悦杨九。
果然,杨九加快了频率,眼睛微微发红,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他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趣味,因为这还是他来这个世界后头次遇到放荡型的床伴!要知,沉闷木讷如赤阳者,矜持忍耐如月弦者,可没人能跟他讲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啊!离歌倒放的开,然而两人就做了一次就怀孕了,体会甚少。
“啊!不要了,太快了要,要射了!啊——”
又一次高潮后安陵煜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要知道,在此之前他还在花楼里大战了三百回合的啊!
可是他现在发现了什么,他喵的发现肏他的人一点要泄精的意思都木有啊啊啊!“九哥,不,不要肏了,我没劲了啊~”没有人权的他还能说什么呢。
杨九把怀里的人一个翻身改成了后入式,继续律动。等他射了一发后,安陵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杨九便又马达一样不停地撞击起了那白嫩圆润的屁股,两人结合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白沫,被带出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安陵煜的长腿一路蜿蜒而下。
他们从假山做到了墙角,从草地做到了池边,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即使已经尽量克制,可安陵煜的嗓子仍旧嘶哑了,人更是早就射无可射,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做死吧,可是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杨九却第一次做的如此尽兴。他和赤阳他们做的时候,总怕伤着他们,累着他们,所以十分克制。而他的身体素质又远不是他的床伴们能比的,往往对方已经露出疲态而他可能才刚找到感觉至于安陵煜嘛,一个打炮的对象,只要不是变成奸尸,他可不就只图自己爽快了!而且因为不是在乎的人,所以他更不会有什么占有欲了,是以,就算被人观看活春宫他也不在乎。
“呐,安陵煜,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杨九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安陵煜,一边干着,一边跟怀里人咬耳朵,“你知不知道,从刚才起就一直有人在旁边偷看我们啊?”
感觉到自己话落后,那已经被完全操开都有些松弛的菊花突然夹紧,恶趣味得到满足的杨九在安陵煜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十分愉悦的微笑。
“唔不走,求你”因为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被别人看到,羞耻心陡然回笼的安陵煜艰难地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恩?不走啊,皇弟这么想被人看到你被操到高潮的样子吗?作为兄长那可真得满足弟弟的要求呢~”故意曲解的杨九说着,便就着这个姿势激烈地冲刺起来,一步步往前走,直到停在了水池边。
“不,射,射不出啊——”一股热流违背他意志地喷出,被过度使用的小小煜疼痛不已,可后穴深处那一点被研磨的快感又叫他爽到不行。液体落入水池激起小片水声,安陵煜只意识到自己被肏到射尿这个羞耻的事情,就再也承受不住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杨九终于结束了这场激烈持久的性爱,任自己终于软下的兄弟从那恐怕已经红肿的菊穴中滑落出来,白花花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菊门中不断流出。他单手系上自己的裤带,走了两步捡起安陵煜在做爱过程中被扔到地上的已然报废的衣裳,将怀里人一裹,往安陵煜所住厢房的院子走去。
走进走廊,便遇到了那个不闪不避的偷窥者。杨九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早就知道是谁了。只是对方不羞不臊就算了,那勃勃的目光却叫杨九有些不喜,好像被一只狼崽子盯上了一样。
“让开。”
木头乖乖地让道。可就在杨九错过他走了一步时,他突然开口:“杨大哥!他是不情愿的”
杨九转身,诧异地看了木头一眼。这话说的,怎么像在给安陵煜打抱不平?这两人什么时候有这交情了?
少年看着杨九,尽管黑夜中他看得并不真切,可周身都是男人情欲后的气息,他就好似能够看到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性感魅惑的一面一般,光是这个想象,就让他感到下腹一热!
想心中所想,他感觉自己对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是如此紧张而激动,于是压抑,就像他面对杨九已经所惯有的压抑。可是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杨大哥你还没有尽兴吧,我可以的,木头心甘情愿而且木头身体强健,杨大哥你想怎样都”他同样微颤的手已经拉开了自己衣服的领口。
“滚。”
木头的话戛然而止,他对上杨九冷漠而不屑一顾的眼,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比起无地自容,他更觉得害怕,害怕杨九厌恶这么不知廉耻自荐枕席的自己
可是那个男人再没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径直离开。
杨九觉得烦躁,他真是不理解了,强者崇拜有这么盲目吗?上赶着被另一个男人操?有病啊!
或许是因为遇到木头的时间比较早,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在一起,他却有种看着一个小屁孩长大的感觉,有点拿木头当个后辈看待的意思。结果好好一窝白菜居然这么不成器!
罢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随他吧。
简单地给安陵煜清洗了一下后穴,把人往被子里一塞,就出去上夜班了。郁积了十几天的邪火都发泄了出去,杨九表示神清气爽,连工作效率都提高了的说!
第二天,杨九被化身哭脓包的北冥幽狂缠住了,昨日餍足,杨九不介意陪北冥玩火。
而木头大监工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照旧为杨九东奔西走,兢兢业业。
至于劳工安陵煜,则一觉睡到了下午,人一醒就有丫鬟立刻送去了热粥,也不知他将这份细微的体贴吃在嘴里,心里对那施虐者是个什么感受。
还有管家来对杨九禀报院子里的草地被人大面积踩踏,可查不出犯事的下人。而杨九大度地吩咐不用深究,此事便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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