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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他只知道享受这一份爱意。失去了他才恍然醒觉自己在怎么爱人这一科目上永远挂科。他们前世相亲,全靠对方说着好好好然后悄无声息地为他一个人降低了所有科目的及格线。

    “我看他现在也挺喜欢你的。你看,刚不才跟你约定等到二十八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前世。他什么都不记得。又怎么会这般轻易爱上我?”

    踏雪在乌云眼中一直都是高山仰止那样的存在。从来不曾见过他这般失落。小爪子挠挠他的手心。踏雪不习惯这么过分亲昵,一下耸起了肩。回头看乌云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还在安慰他。忽地有点过意不去。

    “你们宁家人不是天生自信爆棚的吗?开心点。我看得出来他喜欢你。”

    “那是小旭。不是我。”

    所有人都以为二当家总是掌握着一切权力、金钱。没有人知道维持这些的二当家从不曾在凌晨三点前入睡。刚下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二当家很不理解。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他们。为什么要拆散他们。

    “小乌云,我在想,我到底有没有追求过他?还是说一直都是他在追求我,我只是被动接受,从来不曾主动过,所以老天爷给我整这么一出失忆的狗血剧情?让我反过来追他一次试试?”

    乌云咽下一口血毛球。“二当家想要做,就尽管放手去做。无论二当家做什么,我都会一如既往支持你。”

    “小乌云,从前种种犹如昨日死,今天种种今日生。我是踏雪。他是梅子青。我可得好好学学怎么爱别人。你也快点好起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说那个世界的只言片语。在这个古怪的世界上,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了。我可舍不得你天天吐血。”

    踏雪方才是故意叫黑猫旧名毛毛试探他的。这个人,依然聪明到让人毛骨悚然。任何阴谋诡计在他面前都好像皇帝的新衣,除了□□裸的丑陋以外什么都没有。这个世界不能说另一个世界的任何事情,可是踏雪说了。说了还能平安没事是因为乌云替他受了罪。乌云只想早日找到自己的梅花。而踏雪很贪心,梅花要,乌云也要。作为一只猫儿,主子为他牺牲了前世这个能让梅子青回去的最大的筹码,他还有什么不满的?“主子,我不后悔跟了你。从来不。”

    约定相依为命的两猫儿回五脏庙。踏雪看旁边屋里有一桌一床。床上枕头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白墙上挂起两三幅书画,三四件单衣。唯一的装饰就是床头的鲁班尺。简简单单,一目了然。

    踏雪料想那是梅子青下榻的地方。一问白虎果然如此。打着想去看看的名义,踏雪说服了乌云进大觉房。

    乌云的脚刚跨过大觉房窗台,本来在隔壁五脏庙的白虎已经迅速飞奔过来趴在下面,正准备用整个虎背接着它。乌云怕自己跳下去会把白虎踩伤。“我很重的。还是不要了。”

    白虎嘴笨。说不出“你越重踩在我心上的印子越深”这样的情话来。但是它有自己表达情意的办法。被人立而起的白虎叼着自己后颈带下窗台的时候,乌云明白了这一点。

    踏雪正准备跳下去,后颈有风来。前世敏锐的他如今身手丝毫不减。只见他双手扶住窗台撑起自己全身重量,双腿并拢往身后高空急速扫过。偷袭者碍于他的攻击,不得不后退放弃了行动。踏雪正想回头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胆敢偷袭他。白虎已经低吼着叫出声来,“走开!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乌云也冲在最前,把踏雪挡在身后。“你又想做什么?为什么你要处处针对我们?”

    话说得凶巴巴的,奈何乌云兽态时候只有巴掌那么大一点气势都没有。烧鸡完全没有怕他,仍然试图往踏雪身边飞。烧鸡一心往踏雪身边飞。白虎大爪子糊过来的时候来不及收翅膀被白虎一巴掌打飞。咚的一声撞在梅子青坚实的床板上。

    白虎只想吓唬吓唬它,哪里晓得真打中了。他匆忙上前伸爪子戳了戳床上摇摇晃晃要站起来的烧鸡,问他可好。

    “不好!我快被你打死了!”烧鸡一双小眼睛圆滚滚就要落下泪来。翅膀一抹没来得及留下的泪水,顾不得自己骨头碎裂一般疼痛的身子扑腾着翅膀飞起来一点,拿两爪子胡乱往白虎脸上招呼。任由白虎求饶喊着抓到眼睛了也丝毫不能减去它心中半分怒火。

    “我们相识多少年?每一个夏天你说热我都顶着挨打的命去给米哥当枪靶子使。就为了让你顺利从假山上跳下日池凉快凉快。你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吼我?两次了!你有没有良心?见色忘义的家伙。你看我以后还给你摘银莲果不?我由着你在早起廊那里漂!漂到主子吃完饭!漂到我们吃光你那份银莲果!你,气死我了!”

    烧鸡每一根火红的羽毛都往外叉开。一双小爪子下压把身子下沉。烧鸡气性大。张开来能吞鸡蛋的小嘴就这么张开,叫人怀疑那小嘴是要喷火来着。它从喉咙里发出“咔咔咔”的嘶喊泄愤。没一会儿,大火蹭的一下子从它脚上羽毛往上开始烧。白虎、乌云、踏雪还没反应过来,那火红羽毛的鸟儿就这么在木板床上自己把自己全身羽毛烧了个精光。现在的烧鸡真的很像人家挂出橱窗惹得隔壁家大黄走不动路蹲着光流口水的烧鸡了。

    生个气都能把自己烧了?乌云和踏雪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时愣在原地看着身上都是黑黑毛孔的烧鸡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好。

    烧鸡本来是朱雀一族,属火。可惜一生气就会把自己全身羽毛烧焦。这傻鸟当初就是因为生气把自己羽毛烤没了飞不动才被人抓去串起来要烤着吃。幸好梅子青路过给它买下来治好了伤口。梅子青对它寄予厚望。在它左右四爪朱砂刻字,分别是:沉默是金,上善若水。从那以后,烧鸡每次要生气都被梅子青提前按住了脑袋。这气也就消了。许久没有这般生气。梅子青也不在。这才有了这道久违的自己开火烤烧鸡的大菜。

    叼着光秃秃的肉鸡扔月池里。白虎也越过窗台跳下去。虎掌把这肉鸡捞起来在水里涮了又涮。把那灰烬洗净才扒着月池边缘跳上来,把自己全身的水抖干。一虎一鸟就在这大觉房窗外墓碑旁边那块大石头上各自料理着自己的毛发顺便谈个话。

    白虎最先开口:“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怪别人?烧死你活该。”

    “我没有错!我有错也只是忘了。”

    “真的只是忘了?”

    白虎一开口又挨了肉鸡一顿揍。这一次的力道明显小了很多。而且专门往皮糙肉厚的背部打。打得是水花四溅。乌云和踏雪都躲得远远的,还半掩了木窗挡水。

    到了最后,力竭的烧鸡一边哭着一边在白虎身上跳上跳下地踩。“我不是故意忘记跟他说呦呦姑娘的事情的。可是你们都不信我!你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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