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沦落青楼惨遭调教蹂躏,乳头被琴弦调弄(2/3)

    而江沅所在的青楼是玉京最大的销金窟花满阁,花满阁所在的那一条街,临河而处,皆是勾栏妓院,纨绔子弟,风流文人在此流连忘返。现下正是千秋节之时,人流如织赶着赏灯,美人凭栏倚笑,勾得多少人的魂到了这温柔乡之中。

    江沅被粗使婆子粗暴的带了上来,出现的那一刻,满室的笑闹声都是静了。江沅此时身上穿着艳红的衣服,花纹繁复绚丽。本来是极为容易穿出俗气的颜色,因着江沅的好相貌衬得江沅肤色如雪,那艳红的衣袍穿在身上与使美人的相貌更是多了几分惊艳感,江沅只是被淡淡的上了妆,抹了点口脂让唇色更分明,因着年纪尚小的缘故,穿着这身衣服多了几分青涩,但更显得一举一动皆是勾魂摄魄。

    那两个丫鬟收拾装扮好江沅之后,轻声掩了门走出去。江沅看向门口处,发现还是有人把守着,只能够叹了一口气,并暗暗地藏好了袖中顺过来的小刀片和利器,等着夜色的到来,在宴会开始的间隙趁机逃出来。

    是是是,好的好的,我这就来。”老鸨连连称是,跟着走了出去。一会儿后,那老鸨趾高气扬地走回了牢房,神气地对江沅说道:“算你运气好,被这位爷给看上了!以后就老老实待在他府上,不要搞那什么清高自傲的把戏!他既然赎了你的身,那以后就得学会好好的伺候。”江沅迷茫的看着老鸨,老鸨只是嗤笑一声,不再搭理江沅,转过身去走出了牢房。

    而花满阁此时也是热闹非凡,严相之子严宗良被引到一处雅间,鸨母也把阁中颜色最好的姑娘引到这雅间来,“大人,今日来我们这处可真是让阁里蓬荜生辉。”

    夜色降下,此时的玉京城是一片歌舞繁华,灯火璀璨的盛景。今日正好是雍朝的千秋节,雍朝国力强盛,四方来拜。而到了雍朝这一代皇帝,国力更是到达了顶峰,千秋节在八月初五,是为了庆祝当朝皇帝而立的,千秋节又被称为诞节。这一天从都城玉京到各州都要举行庆祝仪式,四方来朝,皇帝与百官在这一天赏花灯,街角巷尾此时也是一一装点了花灯,那灯火点点如银花在绽放,灯火阑珊。

    那老鸨见到玄检司的人早已经是要晕了过去,被玄检司捉了进去那可还会有出去的机会!顿时挥舞着帕子不断的喊冤,“冤枉啊!官爷!我们真不知道那严宗良的事情啊!官爷!可是饶了我们吧!”押着老鸨的玄检司校尉不耐烦的推着老鸨,“只是到狱里问话,又不是上断头台,号丧什么?赶快走!”鸨母欲哭无泪,可不是到了玄检司的狱里那就是到?阎王殿里走一遭,进去容易,全须全尾的出去那可就难了。玄检司直接听从天子命令,监察百官行事,擅刑讯。而看着先前领头的那人的服饰装扮,恐怕不是别人,正是玄检司的统领顾岐。那顾岐是混迹市井的混混出身,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攀上了什么高枝,尽然是威远侯府上老侯爷遗落在外的儿子。但顾岐认祖归宗之后也不依靠祖上的荫恩,单是靠着自己,就爬上了玄检司统领的位置,且深受当今天子的喜爱。擅断案刑罚,行事阴诡,人称“笑面阎罗”。眼下招惹了这一位爷,若是能从狱里出来也只能说是菩萨保佑了。

    最后江沅被从牢里带了出去,乘着轿子来到一处宅邸。被引着到了一个卧房。跟在江沅身后的两个丫鬟齐声说道:“公子现在进去吧。不要让爷等太久了。”

    一阵破空之声顿时传来,旁人只能够听道严宗良惨叫的声音,只见严宗良捂着自己的手臂惨叫不止,“谁弄的?!我的手!啊啊啊!!!”这时房门被粗暴的踹开,一道声音喝道:“玄检司办事,闲杂人等避让!”只见房里涌来一群身穿黑衣,腰别弯刀的人闯了进来。那群人身上的黑衣在走动之下隐约的能够看到衣上绣着的暗纹。为首的那一个人长身玉立,衣服上所绣的暗纹可以明显的看出比身后的人更是精致繁复。那人手上拿着一把暗弩,刚才那一箭正是由他所发出来的。江沅惊讶地看着那人熟悉的面庞,青年嘴角带笑,面庞俊毅,不是别人,正是江沅的师兄顾岐!

    严宗良随意的用折扇拍打着自己手心,百无聊赖地看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张妈妈说过今日的好颜色我怎么没看见?”那鸨母眼神游移了一下,“那人颜色好是好的,身段也可以,就是脾气有些烈,不好折腾,现下也不好带过来,怕冲了贵人的眼。”严宗良听到性子烈这一说法,因为纵欲而变得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性子烈?这样的美人爷更想好好的玩弄。”鸨母哂笑着对旁边的人说道:“没听到严公子的话吗?还不把人带上来!”

    旁边的老鸨依然在哭天喊地,“冤枉啊!我们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官爷!”那老鸨见叫冤没人理会,看着江沅不声不响的样子更是将怨气发到江沅身上,“都是你这个祸害!丧气的样子!钱赚不来几个还让老娘蹲大牢。”老鸨骂得兴起,挥手想要朝江沅打去,江沅微微的侧过身,躲开了老鸨的巴掌。那老鸨看到江沅躲开了自己的巴掌,气不打一处来,又是想要扑上去继续打骂。但突然发现自己身前横着一把刀,害怕的向后退去。“张妈妈还请出来一下,问一下话。”顾岐看到后退的老鸨,缓慢地收起了刀。

    严宗良看着这样的美人,呼吸都屏住了,用扇子挑着江沅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美人的面貌,并不断称赞,“果真是好颜色。今日真是捡到宝了。”江沅感受到严宗良那淫邪的目光,感到一阵不适,想转头避开。但这样的举动更是激起了严宗良的恶意,“小美人那么倔想来在床上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啊。”伸手就要揽上去,江沅袖中的利器正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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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沅被押下去的时候没有一丝反抗之意,呆呆地看着顾岐,心绪起伏不定。在被押进牢房里后,江沅才勉强平定下心神,那真的是师兄,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暗暗江沅对顾岐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神态是再熟悉不过了。江沅想着大家应该是被师父所画的符咒给带到了一个虚构的世界,但是好像都失去了记忆,而自己没有,应该是那一枝桃花起到的作用。镜中花,水中月,虚化的东西的创造也是依托于原本所真实存在的事物。而江沅原先打听出来知道这个王朝正是因为神魔大战被毁掉的雍朝,而现下的天子正是那个雍朝最后一个帝王,雍朝繁华强盛,若是没有神魔大战的波及,也是能够绵延数年的,不会转瞬即逝,最后只能够从有关记载只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那王朝的璀璨。

    那人整理着暗弩说着:“严丙松被查与藩王勾结,现以下狱。现下还是请严公子到狱里走一遭。”“怎么可能?我爹没有这么干!”严宗良捂着自己受伤的手,不可置信的说道。那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人把严宗良押了下去。并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今日在这里的人都带下去彻查。”玄检司的人应了声是,并分别将人给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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