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枝 青木vs柳妖番外 腐烂的感情(2/2)
够了,真的够了,枝儿。青木绝望地想,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配的。我曾经毫不珍惜地毁掉了你的心,现在又要毁掉你的生命了吗。
“呃啊!”严碧枝在叫,有人把他绑起来,把一根儿臂粗的玉势狠狠滴捅进他的后穴,血流了出来。严碧枝不知道的是,隐藏在藤芽里,状似沉睡的青木其实在一旁以元神出窍的形式看着他。青木简直惊愕得无法想象这和青木宫中的那个喜爱痛楚、淫荡不堪的严副宫主是同一个人。
他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他以为我会喜欢的人。
劝君惜故人,莫折杨柳枝。
已经渐渐虚弱的妖狐近乎怜悯地看着严碧枝,“严副宫主,你应该是明白的。爱就是,想要永远跟他在一起,却又愿意为他放弃一切。”
爱,应该是跟我完全相反的东西。我既然是下贱、肮脏的淫柳,那爱就应该是高洁、美好的感情。
龙门券?严碧枝纵然擒得住李锦原,难道敌得过燧、白潭这样的龙王吗?到时候就算青木真的活了过来,严碧枝也必须落到以死谢罪的结局。
他万万没有想到,倾身挡在他前面的,居然会是严碧枝。利用伪形之术,变作木藤,挡在藤芽前面,硬生生受了一记,甚至用残余的妖力伪造了钱玉峥的妖骨,将真正的淫骨留下来给青木输送妖力。
他去找下一个猎物。
青木无法阻止他,甚至只有借着压榨严碧枝妖力的时机,才能说上一两句话。他越来越清楚地看出来,严碧枝是存了死志的。
青木一次次地看着严碧枝状似不觉地伤害着自己的身体,把身体渐渐掏空,呕心沥血,用鲜活的生命来填他,救他这个不配的人。
要是我也能这样就好了,就能让青哥一直看着我,就能永远陪着青哥了。
啊,情欲,原来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肮脏的东西。也许只有熬过情欲的考验,我才能得到青哥的接纳吧。
要是能永远跟青哥在一起,没有别人的打扰——不,严碧枝鄙夷地想,我怎么会有这样恶毒和扭曲的想法,我果然是个怪胎。
可是为什么是枝儿?
青木看着在剧痛下情动的严碧枝,突然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眶,在崩溃痉挛的柳妖唇上落下了一吻,“枝儿,你真美。”严碧枝骤然失声,再也说不出,泪水从眼眶里坏掉似的留下,他听见青木玩世不恭的声音,“你这个贱透了的样子,我可真是中意。”
虽然长了一张清冷面孔,底下却淫荡下贱,整个青木宫上下,臭名昭着、人尽可夫的骚货严碧枝。
纵容青木是非常宠爱、甚至喜欢着这一株漂亮的柳妖,但是他仍然没有料到,在所有跟他山盟海誓、忠心护主的妖物都作鸟兽散的时候,用生命和修为护住他的,只有枝儿。
枝儿他根本不是那种体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才是正常的,反而在青木宫的淫邪环境下,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一个
枝叶纤纤,碧玉妆成,柳枝本风流,柳絮本洁白,是青木宫这座肮脏的淫宫埋葬了他。而作为宫主的这一棵藤,缠绞在这棵碧树上,吸取着他的养分,拖着他一起腐朽。
严碧枝还记得自己曾经问过钱玉峥,“玉奴,你总说你爱白潭,那什么是爱呢?”
青木震惊地看着严碧枝不做掩饰的痛苦,看着那个上钩的妖物受到严碧枝媚术的影响,开始剧烈的发情,然后被吸干精气而死。看着终结了一切的严碧枝扶着床沿剧烈地呕吐,蜷缩在床角颤抖着平复了情绪,然后仿佛无事一般离开了这一个淫窟。
只是,千万,千万不能被青哥发现啊。
青木再怎么愚蠢和自傲,也在这几十年中慢慢明白过来了。
够了,枝儿。青木看见严碧枝把李锦原绑缚起来,想找一种厉害的酷刑来拷问他,然后选择的,是情欲。
好在我修行的道是合欢淫道,枝儿天生淫荡,比较契合。青木这样想着,坦然地看着严碧枝张开大腿,勾引其他妖物淫弄他的身体。越是残酷痛苦的情欲越是对青木的回复有利,严碧枝外形本就清冷高傲,最能引得那些妖物上钩——谁不想把美人的一身傲骨打碎,按在床笫之间肆意折磨呢。只有青木知道,这具冷漠的外表下,藏着的是——
在白潭愤怒地夷平青木山时,青木藤妖几乎殒落,他把元神收拢到一株隐蔽的藤芽上,然而龙王的怒火悍然冲击过来,这根藤芽怎么保得住呢。
妖狐真聪明啊,钱玉峥说,严副宫主再伪装自己,会很痛苦的。可是如果失去了青哥的喜爱,我会更加无法忍受。所以没有关系。
我到底,都对你做了什么啊。]?
青木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恍若初识的柳妖不断地自我折磨、给他输送妖力,不断地寻找新的猎物、引诱他们成为青木藤芽的精气来源,然后哭泣、呕吐、自我安慰着重复这种怪异的循环。
青木近乎解脱地在钱湘的狐火中化为灰烬,这样就好,让我先离开,下一次,枝儿,下一次让我来护着你。
至于为什么想要永远的陪伴,这只生长在淤泥里的扭曲的柳树并不明白。
不
严碧枝闭上眼,忍着令人浑身发冷的剧痛,轻声道:“青哥枝儿痛得好爽。”
那次的药针,对严碧枝造成了巨大的痛苦。非人的痛痒持续了数月之久,他连合上腿睡觉都不敢,太难受了。他怕青木看出端倪,作出享受疼痛和淫欲的样子,甚至听从了青木的“建议”每日找几个擅长口侍的男人来给他舔。舔的时候真的是受不了,明明只是用舌头碰了阴蒂头,却连整个阴部的深处都舒爽得不堪忍受,把严碧枝舔得又哭又叫,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喷水喷到床单濡湿。整个青木宫都知道副宫主又发浪了。
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有和青哥交合的时候才能快乐呢。明明我一直拼命地练习,跟侍从们交合,用各种淫刑虐爱折磨自己,可是为什么还做不到他们那么下贱呢?
我不要再做藤妖了,如果上天垂怜,让我做一棵树,与你并肩而立,莫要再生哀戚。
严碧枝哭着、叫着,痛苦地挣扎,可是这种程度的奸淫相比他在青木宫的时候曾经受到过的残酷对待根本不值一提。而我施加在他身上的折磨,更是深重和恶毒。怎么会,他怎么会这样就承受不了?
枝儿,原来情欲在你的心目中,是那么残酷和痛苦的吗。
这样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碰的。
啊,要是能变得更下流、更淫荡,青哥是不是会多抱我一下呢。
后来,钱玉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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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羡慕啊。严碧枝心想,淫狐天生就有这么浪的身子,甚至还可以一直被青哥看着、抱着,甚至等炼成了淫骨之后,还能被青哥服用。
青木来了几次,看见严碧枝被口侍到精神涣散,不知为什么并不像以前那么高兴,甚至勒令他不许再这么勤的找人。他那时候并不知道,每次严碧枝被舔舐之后,待到众人散尽,都会因为身心的排斥,呕吐到连酸水都反不出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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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明白,那个只跟小蛇厮混的刺猬小妖,被蛇妖活活淫亵致死的时候,他为什么居然也产生了一点怪异的悲伤。
不,这棵傻傻的柳树,他甚至不知道这种感情叫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喜欢和爱是怎么样的情感。
罢了,这一世,该享乐的也享了,坏事做尽,也算是求仁得仁。
枝儿,你
严碧枝不愿意去想,他矜傲地想,“肯定不是的,我肯定不会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