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无踪 小鱼口无遮拦 尿道珠串 主上口侍(1/2)
“跟着我,谁也别想让你受委屈。”龙王印坐在正殿之中,朝面色冷凝的李锦原说道。
李锦原沉默地披着长发,站在龙王印的身边。正厅的地上跪着几个水族,却不是印水宫的人。龙王依旧一身黑衣,把李锦原搂过来抱在怀里,“嘴里不干不净的东西,锦原是我跟前的人,你们莲湖的小鱼小虾也敢冲他呲牙,怕不是活腻了。”
李锦原的手指紧紧地压在剑柄上,指节泛白,不发一言。刚刚口角了几句,莲湖的使节大言不惭,说他是,“卖主求荣”、“以色侍人”。
不过大抵没错。
领头的使节转了转眼睛,回道,“印水君仁慈,不计前嫌救了这白鲤鱼,是小的们多事了,只是这几个笨嘴拙舌的孩子好歹也是我们君上派来的使节,只怕要在下带回莲湖处理。”
“哼。”龙王印最厌憎这些场面话,却转了眼看向李锦原,“小鲤鱼,你说呢?”
李锦原那时候还是年轻,压不住气,冷声自嘲道,“就算澧君曾经与莲湖有旧,也早八百年就脱离了白鲢君上的照顾,锦原虽然是降臣,也轮不到莲湖来处置。不过大概在你们白鲢君上的眼里,锦原这样的脔宠,就算拿到了龙门券,也跃不了龙门吧。”
龙王印拧紧了眉头,挥退了使臣,只随信附加了一片龙鳞为证,随即打横抱起李锦原进了寝宫。
“呜!阿印!”李锦原吞下一口浓稠的龙精,忍不住软倒在床上,从嗓子眼里发出细软的呜咽。这么多年被龙王故意灌喂龙精,他已经完全抗拒不了这东西的刺激,欲望的潮水瞬间就冲刷全身,下体狠狠一跳,抽动起来,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根部。
龙王印笑着看李锦原被制止射精而反射性地踢蹬,甚至用手指在他苦闷的阴茎上刮了刮,逼得雪白的鲤鱼妖眼泪直流。龙精的催情作用极强,龙王印很清楚如果现在继续掐着阴茎刺激李锦原会怎么样:无射精的高潮,爽到抽搐、酸到尖叫,甚至能把这条小鲤鱼玩得精液倒射,每次李锦原的精液反向泚进膀胱的时候,他脸上的痴态真是漂亮得让龙王硬到发疼。
可是今天他不想这么玩。
“锦原,宝贝儿。”龙王半披着黑衣,露出胸前大片坚实的肌肉,“你今天怎么说话呢,龙门券的事情也能给外人知道?不怕他们到时候杀了你抢去?”
李锦原小腹一阵阵酸麻,被龙精激得敏感万分,“那我杀了他们呃!呃啊啊!啊、不要!拿出去啊!”
一根细细的珠串进了他的尿道,龙王印并不理会他的拒绝,用水流卷着那串珠子,一点一点的往里送,这是打磨的不甚精细的天然珍珠,一粒粒形状各异,圆润的棱角在尿道壁上一过,李锦原立即哭叫着挣扎起来,他被龙精催发得太敏感了,又刚刚濒临高潮,被这样刺激尿道简直撕裂了他的理智,扯着龙王印的袖子哭求,小腹抽动了两下,又快要到了。
龙王印这才施施然松了手,抚摸着李锦原的胸口替他顺气,“这么浪,真落到他们手里怕是连死都不成。”他的语气严肃起来,甚至露出了金红的妖瞳,盯着李锦原雾气蒙蒙的眼睛,“你知不知道白鲢跟青木宫的人有瓜葛,像你这样的模样,送去淫山上,几副药灌下去,还有什么由得了你的?”
李锦原喘息着伸手,想把那串熬人的珠子往外拔,却被按住了手,水流卷着小珠子互相碰撞,往阴茎里头滑进去。李锦原受不住这股快意的刺激,咬牙哭道,“你不是、你不是说会护着我吗呃啊!到时候你救我就好了”
“救你?我当然会救你。”龙王的声音温和了一些,仍旧有些担忧,手上却毫不留情,把一整串珠子都送进了阴茎,犹觉不够,用水流把珠子推得没入了尿孔,甚至有一部分硬生生挤过了尿道与膀胱的关窍,探进了膀胱数粒。李锦原在他的怀里崩溃挣扎,下体酸涩欲死,精关乱跳,两条白皙的手臂痉挛地抓着他的衣服,却无济于事,得不到半点宽容。龙王印待他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才继续说道,“你大约不知,青木宫里出来的人没有全活儿的。我就算把你救出来,你也多半废了。”
龙王印用手握住了那根填充着珠串的阴茎,只是微微握紧,就逼出来李锦原的一声呜咽,“锦原,你这个性子,若是落入青木那个畜生手里,恐怕等不到我去救,你就已经玉石俱焚了。”
李锦原咬着牙喘息,下体本就已经酸胀难忍,被龙王的手攥住了一加套弄,尿道里那一串不规则的小珍珠就像活了似的,几位清晰地硌在脆弱的黏膜上,火辣辣的难受里生出异样的爽利,整个人熬得像是被奸弄得过了头一般,头脑晕眩,酸涩疲惫,偏偏又兴奋得连骨头都在打颤。他报复似的扯着龙王的衣襟,把薄薄的里衣抓皱了一片,忍了又忍,终于求道,“阿印,别弄了,呜!太、太过了呃啊!我知道了、我不乱说了”
龙王印无奈地把他从怀里放下来,他却不肯松手,印只得脱了那层衣服,叫他抓在手里,垂眼看了看忍得满脸酡红的李锦原,分开一双长腿,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了两下,里头果然已经被龙精催情和尿道折磨的双重刺激下变得柔软。
“你啊,胸无城府、任性妄为,激你一下就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王印摁着腺体狠狠给了他两下,逼得李锦原大张着腿挺腰,才把那根滚烫的阳物抵在穴口敏感的褶皱上,“真要长点记性了,不然哪天我疏忽了,真出事了怎么办?”
粗长的龙根悍然顶入渴求许久的后穴,李锦原呜咽一声,后穴的软肉被一寸寸撑开、碾过,他几乎感觉得到那根凶狠的肉具上每一根凸起的血管,充满生命力,搏动着捣进他的体内。龙王印根本没打算让他适应,上来就整根插了进去,快速地抽动起来,知道身下的人受得住,于是恶劣地往他的腺体上撞,几乎是用力砸上去,连龙根的头部都砸得发麻,李锦原立刻尖叫着往后躲,却被几道水流制住,眼眶全红了,难受得腿根乱抽。龙王咬着牙喘道,“好孩子,今天多给你一点,你可要争气。”然后又是快速地撞上腺体。
疼、酸、麻。这种力度真的很痛,可是李锦原最崩溃的却是腺体被凌虐时整个下体让人发狂的快意。前列腺跟尿道低端的那处关窍离得太近了,每次被又疼又爽地砸中一次,堵塞在关窍里的珍珠就会被挤压一次,连带着整根阴茎都爽得抽动起来,强烈而粗野的情事使他更加渴望龙王印的拥抱,可是龙王却忽然掐着他的腰一拖一转,生生顶着他的腺体把他翻转过来,让他趴在了床上。
“啊!呃啊、啊、啊”他连尖叫都破碎了,钻磨腺体的剧烈灼痛把他撕成了碎片,过激的刺激使李锦原立即达到了高潮,然而那双手却伸到下面死死地握住了他。李锦原根本趴不住,语无伦次地哀求,“啊!求啊、松!难受!要死了!射啊!让我射啊”
“好啊,我让你射。”
握住阴茎的手开始撸动,同时体内的那一串珍珠忽然在妖力的催动下震颤着向体内的深处钻去,李锦原大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精液确实含着逼仄的管道涌出来了,但是却异常缓慢,珠串一路往膀胱内部爬去,与精液逆行的刺激酸痒到了极处,每一粒不规则的珠粒碰到关窍处的时候都把可怜的腺体摧残得快感连连,而后穴里的捣弄还没有片刻停顿。射精的过程被拉得很长,精窍的酸涩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尿道被精液和珠粒反向摩擦着,销魂蚀骨,高潮中的阴茎被龙王印的大手攥住了不住套弄,欢愉超过了限度,化作甘美的酷刑。
龙王印痴迷地盯着身下雪白的肉体,剧烈的刺激使白鲤鱼根本趴不住,上身软伏、脊背挣动,散乱的长发黑鸦鸦地铺在一边的肩背上,颤抖间露出脆弱的蝴蝶骨。后穴里热情的软肉把他伺候的太舒服了,于是龙王近乎享受地俯下身,把傲立的龙根送入了深处的肠弯,小幅度地快速摩擦起来。李锦原哽咽着抓紧了身下的被褥,随即龙王印就覆上了他白皙的手指,一口咬住了他丝发间露出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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