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柳残枝 鱼尾 药物 幻肢 阴蒂边缘控制(1/2)

    “小小?”

    “呃啊啊!小小!你怎么了,啊是我、是阿璟啊”

    “痛啊阿璟好痛!不要!不要啊!小小你醒醒!醒醒啊!唔!”

    “求你快点清醒,啊!我就要等你醒过来,要怎么面对快醒醒啊小小!”

    “为什么呃啊啊啊!我小小呜咕”

    “你听着!小小要是等你醒了,还能记得你记住,我不怪你,阿璟不怪你痛啊!啊!”

    “我原谅你了,小小,你被什么控制了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阿璟原谅你”

    “对不起我支持不住了我已经”

    “我爱你,阿璟爱你唔”

    “阿璟”季小小坐在被凌虐致死的恋人身边,瞳孔放大,全身瘫软,“我做了我做的”

    “杀杀”

    “老爷!老爷!”季游急切地呼唤,“你醒醒,别想了!”

    季小小睁开一双空茫茫的水眸,咬着牙忍受了一会儿,淡淡的血迹从嘴角流出。季游倾尽全力修复了他的外伤,此刻也是面白如纸,“老爷,你——”

    “无事。”季小小垂下眼睫,“这种梦常有的,我、呃!”他身体一颤,忍不住按住了胃脘,“饿得厉害,有什么吃的么”

    “季绡殿下!请你放开我。”从床角发出小狐狸脆生生的请求,“我要去救人。”

    “你去就是送死。”季游沉声道。

    钱湘直接跪在季小小的病床前,他还穿着顾巳给他的休闲卫衣,宽宽大大的,看起来就像是没步入社会的大学生。如果不是他的腿上锁着一根精钢锁链,把他直接扣留在这里的话。

    “两位前辈。那你们有其他方法救出他们吗。”钱湘不哭也不闹,从他跟着顾巳的踪迹追到小巷,被受伤的季氏主仆扣住,到被直接绑在季小小的床角上,他一直坚持要去找人。

    季游冷眼看着他,“你不会是想去抢你父亲的骨头吧,别自不量力了,严碧枝再不济也是千年的大妖,你就乖乖等在这里,等我们联系到燧——”

    “如果晚了呢?”钱湘脸色惨白,眼角湿红,“如果晚了,你们把顾巳赔给我吗?”

    季小小虚弱地叹了口气,他看起来更年轻了,身型就像个初中生,脸色却极其憔悴,声音嘶哑,“小狐狸,可是你若是死了,顾巳回来,你让我如何交待。”

    “我跟绡殿下不一样。”钱湘突然道,“绡大人输了,不是打不过严碧枝,是受不了伪形术。我不像绡大人这么软弱。”

    “说什么呢!你这个欠揍的小崽子!”季游扯了一下锁链,把小狐狸扯了个趔趄,他随即又有点后悔,“我被你气死了,扯疼你了吧,你身上的骨头还疼着,拿什么去跟他打——”

    “拿命。”钱湘的眼瞳含着微光,“我用命去打,死也要死在顾巳身边,我要去救他。”

    季小小虚弱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季游沉默地解开了小狐狸,目送他离开了诊所。

    “好羡慕啊。”季小小紧闭的眼睫颤了颤,从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我好羡慕他啊,季游。”

    王印醒转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明亮的房间里,看着就像普通公寓的客房。顾巳躺在他他旁边,从肩膀到腹部被抽得皮肉翻卷,伤势骇人。

    “顾巳,顾巳?”王印环顾四周,没看见李锦原,也没有可供清创的东西,顾巳仍在昏睡。

    “呃啊啊啊!啊啊啊!”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王印一凛,“锦原锦原!”

    他踉跄地起身,慌张地四顾。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哈啊!”悲鸣声像鞭子一样打在王印的耳膜,他拉开客房的门,冲进客厅,正看见下身变成鱼尾的李锦原被柳枝绑缚在半空,两根粗糙的柳条插入鱼尾和腹部交接处的两个小孔,不停地蠕动,李锦原浑身潮红,不住挣扎。“啊啊啊!出去!拿出去啊!”

    严碧枝施施然回头,看见王印来了,点点头,万千柳绦凭空产生,缠住他的四肢。李锦原眼神涣散,丝毫不察,兀自痛苦地挣扎耸动敏感。

    严碧枝猛地抽出他孔窍内的柳枝,带出一大股清液。“王博士,鱼类的身体很有趣的。”李锦原悚然一惊,呜咽着瑟缩了一下,被严碧枝用一根极细的柳枝指着下体。“这两个洞,一个是肛门,还有一个是泄洞,尿管在里面,还有,这个也在里面。”纤细的柳枝爬进那处泄洞,不知道进了什么地方,李锦原狠狠一弹,大口喘息。

    这是他的精道!

    “不!进不去的!不可能”

    “可以。之前青哥喜爱一条刚化形的小鲫鱼,那孩子的尾巴银闪闪的很精致。我就提了这个法子。”严碧枝淡漠地说着,将一粒丸药抵着那处细小的孔窍压了进去,“药效会帮你舒张精道,届时不要说是阴茎,什么玩具都塞得进去。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交出龙门券的好,这不是你守得住的东西。”

    “我——呃、啊啊!什么东西!啊、哈啊啊!”尖锐的痛痒在细弱的通道内炸开,不该被任何杂物进入的地方悍然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求。

    “哦,对了,那小鲫鱼被青哥随便玩了两天就发疯自尽了,死的时候用刀子把下身插得稀烂,或许是很痒吧。我给你的药是他的三倍,你好自为之。”

    “说吧,龙门券在哪里?”严碧枝淡淡地道,“你受不了的,早点说出来,我还可以让你死的有尊严一点。”

    “不说也没什么关系。”严碧枝的手指抵着那粒药丸送的更深了些,“你的妖力练得很精纯,可以作为青哥的养料。你越痛苦,养料就越肥沃,我们宫里的手段很丰富,不会让你无聊的。”

    王印怒睁着双眼,却被堵住嘴,只能呜呜低吼,李锦原已经被刺激得叫不出来了,整条银白的鱼尾都在残酷的渴求中痉挛着弹动。那淫邪的药物每融化一些,他那鱼类的精道就扩张一分,滋生出无边的酸痛,好想被注入了一管强酸似的,坏掉一般地被药物侵蚀。那极细的柳丝轻易地进入了那处比人类尿道还要敏感的精道,毫不留情地刮弄着娇嫩的内壁,把药物按摩吸收,又一点点膨胀起来,残忍地撑大了酸痒至极的窄道。

    “呃?啊啊啊!我呃啊!”李锦原突然又尖叫起来,那根变粗的柳枝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却好像承受不住似的哭叫起来,“啊!痒啊,呜啊!”药物已经完全吸收,可怜的精道畸形地张开着,一旦离了抚慰的枝条,立即渴求到了痉挛的地步,极端的痒意从脆弱的内壁里钻进钻出,逼迫着鱼精从深处分化出来,沿着扩张过的地方滑动出来,就像细小的虫蚁爬动,奇痒难忍。

    “这才哪到哪,好不容易遇到一只漂亮的鱼妖,却连这种程度的药也受不了么。”严碧枝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李锦原遍布着泪痕和唾液的下巴,“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你的身体有缺陷,不想我这样完整。”

    严碧枝在王印惊怒交加的目光中解开腰带,脱下裤子,他甚至脸都没有红,仍然是冷淡从容的神色,用近乎讲解示范的语气开口,“你看,小鲤鱼,你没长这个东西,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懂。”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阴部,把重叠的阴唇拨开给他看,指尖小心地点在自己的阴蒂上,“尤其是这个地方,你不知道吧,阴蒂的快感是很强烈的。哦,对,让你体会一下好了。”

    李锦原愕然看着严碧枝默念法咒,然后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像、就像严碧枝突然咬着唇,用手指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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