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已朽 铃口外翻 玻璃棺 小鱼啃咬(1/2)

    “啊!唔印!阿印啊啊啊!”李锦原跨坐在龙王印的身上,哭叫着达到了高潮,大量的龙精涌进他的体内,难以忍受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精窍终于张开,大股大股的浊液激烈地喷出来。龙根却不肯轻饶,仍旧抵着被撞到发麻的腺体突突跳动。

    李锦原射得太多太急了,喉咙里全是哀求的哭腔,过于激烈的射精甚至使他的尿道口翻出来一点嫩肉,像一张小嘴似的裸露在肿胀的龟头上。龙王印眼疾手快,用手指在那张翻出来的嫩肉上一点,李锦原全身剧颤,尖叫起来:“别碰啊啊!难受!难受死了!啊啊!阿印啊!”

    龙王印冷笑一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手段,那处微微翻起的尿道本来已经要缩回去,却被定在了原处,不能恢复,“这个都被操出来了,你不会是要坏了吧。锦原,你最近很忙啊,修炼这么有趣,连主上找你都找不见?”他把手放在李锦原的丹田,饶有兴趣地试了试,“这么用功,果然还是进步不少,主上给你个奖励如何?”

    说什么奖励,次次都是让人欲仙欲死的亵玩,李锦原如何不知。今日他修炼得忘记了时间,迟了一两个时辰才回到寝殿,结果被按着床笫间狠狠地整治了一番,阴茎被揉搓刮挠到酸痛欲死的地步,才被准许射了一次。

    最近这十几年他埋头苦练,夙兴夜寐地修炼剑术和妖法,却仍是每次都会被龙王印轻而易举地制伏,每每被自傲的印嘲弄,一条小鱼这么勤奋有什么用,不是人人都能越过龙门的。

    可是越被这么说,李锦原越是不服气。

    龙王嗤笑一声,“看你这个倔强的小表情,刚刚还在求我让你射,现在又给我摆脸子。”他拿出一副玉撑子,送进刚刚被捣得软烂的后庭,转动机括,那玉撑子一点点撑开肉壁,露出红润的内里,残余的龙精被水流激了出来。那玉撑子雕镂精美,被龙王印压着转动,把那处软肉露出来,然后又被撑大了些。龙王握住李锦原痉挛的手指,“来,自己摸摸看。”李锦原顺从地被他带着,把手伸进撑开的后穴,白皙的指尖按压上自己的腺体。

    “呃!”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支撑不住,整个腰腹都软塌下来。

    “撑的很大了,会疼吗?”龙王印把玉撑子又旋了一度,后穴被撑开了一拳的空间,李锦原呜咽一声:“还好阿印?”一粒白色的药丸被送入他的口中,龙王耐心地解释:“不是催情的东西,只是提高身体的敏感度,吃了它。”

    他吞了药,被龙王印抱起来,用袍子裹着,进了书房。书房中央摆着一只玻璃棺,李锦原一看就浑身发抖,缩在龙王的怀里哀求道:“不要!不要这个!印,我不行的!”

    他有几次犯了龙王印的忌讳,被断了精液的供给,关在这口玻璃棺里头熬精瘾,里面逼仄的空间使他连挣扎都困难,直销被戒断反应折磨半个时辰就要崩溃。一想到那种焦渴无助的囚禁感,他就怕得浑身发抖。

    “怕什么,今天不是喂饱你了吗,乖一点。”

    李锦原挣扎着被塞进棺中,浑身哆嗦着,摇着头呜咽,龙王印掰开他扯着自己衣摆的手,在李锦原哀求的目光中合上了棺盖,扣死了锁扣。李锦原立即用力拍动棺盖,啪啪直响,“不要!印!放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锦原知道错了!”

    龙王印隔着玻璃棺看着他,“那你说说看,错在哪里?”

    “错、错在,我不该迟到,让阿印等我,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主上!求您!”

    “错了。”龙王印皱起了眉头,手指点上玻璃棺的盖子,“你修炼日夜不停,急功近利,剑法的习练也不知分寸。长此以往,你内力不济,邪气侵体,走火入魔是迟早的事!”龙王穿好黑底暗纹的外袍,语气渐渐严厉,“你已生心魔,还贪功冒进,说吧,为什么这么急着变强?”

    李锦原渐渐停了拍棺哀求的动作,沉默地转过了头。龙王印见状冷笑了一声,“好,那你就受着吧。”他滑开棺盖,把一个什么容器扔了进去,然后从新闭起棺盖,声音轻柔如同床笫间的爱语,“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李锦原本是沉默地咬着嘴唇,却渐渐感到一阵难忍的痒,他喘息着看过去,发现那容器里游出了一大群细小的鱼,在玻璃棺中游过来,亲密地凑上他的皮肤,轻轻地啃咬。这种咬噬并不痛,反而带着一股奇异的瘙痒,他伸手一挥,这些小鱼也不怕,反而吻上了他的掌心,啃噬着新生的剑茧。

    “这也是鲤鱼的一种,也算是你的同族了,只是灵智未开。”龙王印看着棺中的人慢慢扭动起身体,“他们喜欢吃皮屑,而且这些小东西跟你有点像,爱极了精液的味道。”

    李锦原眼眶都红了,“阿印,我到底有什么错,你要这样侮辱我?”

    “我没有侮辱你,你不也是小鱼么。”龙王笑了,“都说了,是给你的赏赐。”

    又来了,小鱼,小鱼,口口声声说我是小鱼,怎么了,就算我是一条鲤鱼,难道就不能

    不看,不听,不懂。

    总是这样,随意地折磨我。

    李锦原无助地挣扎着想摆脱小鱼的啃咬,太痒了,更何况刚刚他吃了提升知觉的药物,身体越来越敏感,被啃咬的瘙痒逐渐强烈了起来,甚至有些怪异的舒适。他接受不了在同族的咬噬下产生快感的自己,可是他的扭动和挥手根本不能让那些尚无心智的小鱼害怕,他们甚至开始钻向他的体内。

    “呃!啊,不要进去啊,呜——”李锦原在狭窄的玻璃棺里弹动着身体,他没有办法忍耐这样的折磨,无数小鱼游进被玉撑子撑开的后穴,跟着精液的味道钻进去,欢快地啃食脆弱的肠壁,玉撑子上全是镂空雕花,根本挡不住内壁的软肉,又麻又痒的快感被激发出来,每一寸褶皱都被仔细地照顾着。

    “啊!呃啊!难受啊,锦原受不了,好难受,放过我吧”李锦原哭叫着踢着长腿,他无助地把手指伸进痒疯了的后穴,可是棺内的空间太狭窄了,他只能徒劳地搅动着里面的水流,小鱼们根本不怕他,甚至转过来啃咬他痉挛的手指。龙王印一向喜欢在他高潮的时候顶弄腺体,那一处脆弱的软肉上面几乎遍布着浓精,不知道有多少鱼儿凑在腺体上啃噬着,刺激残酷到了百爪挠心的程度。李锦原如何忍耐的了这样的撩拨,几乎是哀叫着用指尖去揉搓奇痒难忍的腺体。可是被放大了敏感度的身体实在太难受了,指尖一搓,不愿松嘴的鱼儿们唆着软肉上的嫩皮,微微的麻痛被身体放大,手指抠到腺体上那一瞬间的快感如同带电的鞭子,狠狠地甩在他的神经上。李锦原的身体在情欲的折磨下愈发敏感,无数小鱼啃噬着他结成硬粒的乳尖,白皙修长的脖颈,精巧微凹的肚脐,连最怕痒的脚心都被不断地刺激。他哭着,挣扎着,在鱼群中难耐地翻滚,被限制在狭小的玻璃棺内绝望地求告:“阿印!痒啊,锦原好痒,好难受,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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