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老 电动牙刷 求碰求欢求降低快感(2/2)
朱里怀抱着温暖的人类,陷入沉眠。睡梦中有轻轻的呛咳声,恍惚听见虚弱的低语。
朱里愣了一下,松开了他,杨清却挨上来,迷迷糊糊地往他的怀里钻。朱里无奈,“我身上凉,你不是冷吗?”
杨清目眩神迷,想要抬起腿去夹蜘蛛劲瘦的腰,可是却猛然一惊。
“朱里,我好冷。”杨清的声音很微弱。
杨清哭着在蜘蛛冰凉的胸口乱蹭,“摸摸它,就摸一下啊!啊啊啊!朱里!我要死了啊!酸死了啊!”
腿,我的腿呢?他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失去知觉的双腿。我是瘫了吗?
朱里只好屏蔽了他对寒冷的感知,“现在呢,好些了吗?”
真是个会撒娇的纺器,朱里想。“我买了你爱喝的咖啡,你现在要吗?”
杨清状似癫狂,内火如焚,除了炽烈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蜘蛛随意的碰触就能使他抽搐着浪叫,源源不断喷射的丝线逼迫他在高潮里挣扎,那根冰凉的肉棒又把他牢牢地钉死在不堪忍受的巅峰,永无解脱之刻。太多了,这样的刺激已经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强行撕扯下来,投入欲望的熔炉中锻造,现实感渐渐远离了他。
“不”杨清哽咽着哀求,“朱里。朱里!把我的快感调低求啊啊啊!朱里!”
好热。不断产生丝线的伪造子宫几乎把他的阴茎暖成了一根人类的东西,内媚的男人死命地夹着他,宫口的肉环拥抱着他,把伞状的头部刺激的舒爽无比。
杨清喘息着忍耐乳珠上麻痒的玩弄,“不是,不是!摸摸我的阴蒂,好想要啊!呜——啊啊啊!出来了,啊!好酸啊!太快了啊!”纤细的傀儡丝摩擦阴蒂上方的硬籽,爆炸般的刺激使他瞬间就射了出来,点点白浊溅在小腹上,高潮中丝线仍残忍地喷射着,把肿胀的阴蒂玩弄得又胀又热,爽得头皮发麻,“朱里啊!阴蒂好麻!想要朱里!呃啊啊,摸摸那里啊”
“朱里,”杨清哽咽着抱住身上的人,致命的傀儡丝沾着鲜血,从他的身体里夺取着力量,他的声音近乎破音,“你再说一次,朱里。再说一次给我听”
“哈啊好棒是、朱里啊,”杨清神志不清地呻吟着,“感觉到了,朱里好凉,好大啊啊,顶我了,阿清好喜欢”
朱里叹息一声,拥着狂乱的杨清,毫不留情地顶弄起来,每一下都狠戾地击中敏感的宫口,挤得大量的丝线争先恐后地从阴蒂快速抽出,脆弱不堪的硬籽爽得人神志昏沉,又被蜘蛛冰凉的手指百般抚弄。
不知道为什么,朱里突然心中一痛,泛起一股难言的悲哀,他调低了杨清的快感。
他难以控制地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而沉溺于肉体的蜘蛛却没能看见他泫然欲泣的表情,下意识地回应着他的话,“喜欢你好热,好紧我很喜欢。“
夜幕寒凉,静谧无声。
激烈的刺激褪去,杨清清晰地感觉到了体内冰凉坚硬的肉根,那上面每一处搏动的脉络都如此令人着迷,把淫媚的穴肉伺候得服服帖帖。还有温柔的手指,也凉凉的,不断地按照他的恳求拨弄着小小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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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死了,你会是什么表情呢,会痛苦吗?
杨清的双手重新被束缚在身体的两侧,修长的腿张开,眼镜顺着鼻梁滑下一截,被朱里摘了放在一边,露出一双含水的泪目,“好酸,想要朱里,你能碰碰我吗?”
“你好热,好紧”朱里深深地挺身,今天身下的人异常淫浪,明明腿上还有伤,空气里都是鲜血的味道,却与他抵死缠绵,“你很好,我喜欢你。”
“傻子,哪有这么晚喝咖啡的,放着吧。”
“嗯。”杨清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朱里,朱里,朱里。”
“碰哪里?这里吗?”朱里掐住一颗精巧的乳珠,仔细揉捏,对着上面的小孔轻轻抠挖,“纺器,你快活得都要射了。”
“我爱你。”
杨清罕见地红了脸,耳垂也烧得红透,泪腺却坏掉了似的,他仰起头,满脸泪痕,迎接了最终的高潮。
“只此一次。”朱里的声音罕见地有些沙哑,他伸出手抚上充血的阴蒂,温和地揉按,细不可查的傀儡丝立刻断了,又再次剐着硬籽喷发出来。怀里的人类激动得大声浪叫,把身体往他的下身上凑,“操我!操我啊朱里!我受不了了!想要啊啊啊!”
“爽啊!爽死了!朱里啊!”杨清疯狂地用身体去套弄那根能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太强烈了呜啊我感觉不到朱里呜!”
追求快感的人想要调低快感。看重细线的妖把丝线揉碎。
“别走。”杨清喃喃低语,“抱着我,别走。”
朱里顿了顿,抵着抽搐的敏感点碾了上去,然后直接用指甲去挠阴蒂的根部,身下的人扭得如淫蛇一般,“啊啊”地哭叫。朱里笑笑,银色的长发落在纺器绷紧的小腹,“这么着不是很爽?做什么要把快感调低?”
这是我送给你的临终礼物。
可是这些都与此刻的二人无关,吐丝的过程还没有结束,重重的丝线在他们紧贴的身体间纠缠,余韵过后是新一轮的律动。
朱里抱着泣不成声的纺器,窗外的夕阳灿烂而昏黄,把绵长的余韵渲染得恍若梦境。黄昏过后,黑暗就会降临,吸取所有的光明,脆弱的生命也会归于沉寂。
于是朱里进入了他。
朱里听着一个“死”字,心脏几乎停跳了一秒。是的,这只纺器会死。这个麻烦、漂亮、声音好听的孩子,也会变得冰冷、僵硬,最后什么都不会留下,那个结局是不会变的。
朱里皱了皱眉,“你别闹,现在摸那里会弄断傀儡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