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中了情蛊后 第88(1/2)

    这场面着实虚伪,连翘摸了摸鼻子,又对周樗道:“杀妻杀子,你狼心狗肺,不悔改也就罢了,那地宫之事呢,你暗地里借助崆峒印碎片在地宫里圈养了那么多人,残害了那么多人,逼迫让他们乱交,生出一堆畸胎,这总不该还有理由吧?”

    说罢,陆无咎抬手直接将一条被剖腹的龙甩了出来,把摘星台都震得晃了一晃。

    “那是……龙?”人群中有人惊呼。

    “不对,那龙的爪子怎么看起来像人手人脚?”

    连翘扬了扬下巴:“不是像,就是人的手脚,这是一条由周家人靠圈禁血脉至纯之人逼他们代代交合万里挑一生出来的邪物,只可惜,还是差了一点,没有养出真的龙。”

    接二连三的响雷炸开,全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他为何要豢养这等邪物?”

    “那就要问周伯父了。”

    连翘目光冷然,望向周樗。

    周樗此时已近油尽灯枯,闻言,他不仅毫无悔改,反而还在冷笑:“不错,是我做的又如何?你们既然已经进去了,难道就没看到碎片上的预兆?我为何养龙?自然是为了将来!”

    他面容森冷:“那画壁上预示将来会有一位堕神祸世,生灵涂炭,而那堕神的本体,正是一条玄色真龙。千百年前的骊姬之祸犹在眼前,神龙之躯,非龙难以抗衡。我不过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现在,那条最接近真龙的东西也被你们给杀了,也是你们咎由自取!等到你们被堕神所杀,我在九泉之下也能含笑!”

    说罢他仰天大笑,笑到抽搐时突然呕出一大口血来,然后经脉寸断,轰然倒地。

    所有人都被他说得堕神之事惊惶失措,骊姬已死,这世间哪还有龙?而且还是一条玄色真龙?

    一时间鸦雀无声,然后又嘈乱起来,有人觉得这周樗是在妖言惑众,有人觉得这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有的人觉得他是故意挑拨是非,报复所有人。

    连翘和陆无咎却是真真正正进入过第三块碎片里,也目睹过预言发生的。

    只不过他们看到的东西有些难以启齿,一时间也不好说出来。

    连翘瞄了一眼陆无咎,也不好判断周樗说得是真是假,于是并没多说什么。

    此时,周樗已死,那颗原本属于周静桓的头也从他颈间脱落,骨碌碌滚落,然后迅速腐化,变成了白骨。

    连翘不忍细看,用一块干净的棉布将这颗头包了起来,打算将他和原先的尸身葬在一起,好好入土为安。

    姜劭得知姜离的死讯也难以置信,直到姜离的头从龙腹里被挖了出来,他才不得不接受,然后又愤恨地寻找起她的尸身来。

    ——

    盛大的祭典变成了一桩闹剧,整个周家人心惶惶。

    一片混乱中,不少弟子逃窜,连翘趁乱迅速去找地宫里没发现的那枚龙蛋,然而怪异的是,周家上上下下已经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那颗龙蛋。

    难不成,这蛋被人偷走了?还是它自己孵出来逃走了?那又是条什么颜色的龙?

    联想到周樗死前说的堕神,连翘心头一紧,该不会阴差阳错,冥冥之中那条据说会荡平三界的真龙就是从这枚蛋里孵出来的吧?

    她惴惴不安,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爹。

    她爹亦是眉头紧锁,不过兹事体大,正好瞧见这第三块碎片在连翘手里,连掌门便打算亲自进去看一看这碎片内的预言。

    但是连翘却说不一定能看到,因为她带人出来时也经过了那面墙,当时她心生害怕,生怕那群孩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结果一问才知道,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想来,这墙上的预言只有有缘人才能看见,毕竟当时她和陆无咎是一起进去的,那预言也只出现了一次。

    果然,连掌门进去后那墙上空空如也,后来,晏无双和周见南都试了试,也是一样。

    一直折腾到天黑,这墙也没再出现过东西,众人这才放弃。

    连翘于是把碎片又收了起来。

    连掌门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又看见她那口袋里足足装了三块碎片,顿时一惊:“这一路上找到的三块碎片都在你这里?”

    连翘笑眯眯:“是呀,爹爹,我厉害吧?”

    连掌门摸了摸她的头,总算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不过。”他又沉吟,“你既说这些碎片是你们和陆无咎一起找到的,如今三块都存在你这里,他难道就没什么异议?”

    此时陆无咎就在对面的花厅里,连翘赶紧捂住她爹的嘴:“嘘,爹你小声点,千万别和他提!他一直没想起来问我要,要是让他听见了,他回过神来该向我讨要了!”

    “……”

    连掌门神情微妙,若是一些寻常的法宝,这小子狂妄,不在意也就罢了。

    但这是崆峒印碎片,没有人会忘记,除非……他是故意忘的。

    连掌门突然想起了自己年轻时一桩相仿的事,那时,他下山历练,刚好遇到了被山贼掳走的月娘,于是救了她,护送她回家。

    一路上他和月娘也是这样,他面皮薄不好直接送她东西,总是暗暗地给,月娘却不明白,还以为他是记性不好,板着脸批评他丢三落四,这么大个人了连东西都收拾不好,老是落在她那里。

    于是他就真的假装记性不好,把钱袋子都交给了她管。

    如此一来,他一日三餐,甚至买什么东西都需要她在身边,一来二去,日久生情,最终有一次借着酒劲把自己也落在了她房里之后,他们才终于捅破窗户纸。再后来,就有了连翘。

    回想一路的辛酸,连掌门至今记忆犹新。

    他摸了摸连翘毛茸茸的头顶,又叹又笑:“我们翘翘也是长大了。”

    连翘不明白父亲的意思,踮起脚尖和他比了比:“当然了,我出来都几个月了,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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