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2)
难怪大佬懂得他都不懂，这属于知识结构严重错位啊！
很烦。
“啊？那不然你说还能怎么办？”
听了这话，陈艺文感觉突然找到了跟大佬聊天的切入点，顿时来了精神。
“嗯，什么事情？”乔泽坐了回去，问了句。
“咳咳，数学家也需要休息脑子的嘛，大家也不是专门去找水印，大概也都是思考难题之后，当娱乐消遣下。”李建高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
乔泽耐心的跟自家导师解释道：“嗯，我想过了。第一篇论文的水印大家知道之后，我再发论文大家肯定都认为还会放水印，所以就算想抄袭也会先找一找水印。于是我把这句话放到了相对显眼的位置，而且跟第一种水印一样只需要用ascll值转换就行了。但其实真正的水印在别处。”
“士气的提振是让人相信只要努力之后就能得到正向回馈。我去讲几节课，除了浪费时间，提振不了士气。”
其实陈艺文很想详细问问乔泽怎么个重新制定规则法，但很可惜，刚才他说的太激动，浪费了太多时间，在走进他们的课题组办公场所时，只来得及听乔泽说了句：“总有办法的。”
李建高笑着说道：“车上是相对公开的场合，领导们习惯了按照既定规则说话。比如说你申请项目，按规定必须要你亲自来写申请表，但实际上谁真会去较真申请表是谁填的？”
原来全华夏几乎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位神一样的大佬根本没关心过？
“重新定规则。”
那女人跟乔泽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找到说不完的话题不说，不管乔泽有没有回应，她都能说得津津有味。、最关键的是，乔泽似乎还不嫌她烦的。不像他，乔泽“嗯”几声，他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啰嗦了。
这个时候陈艺文是真感觉有些佩服苏沐橙了。
“嗯。”
“等等，这个水印不会消失，只变一种形式，还留了你的名字，这不是水印？”李建高困惑的问道。
“这个你还当真了？就是走个形式，哪需要你填？我都已经给你填好了，回头打印一份你签个名字，我交给郑校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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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艺文可不敢浪费乔泽的时间，直接溜进里面的工作室，乔泽直接坐到了李建高的身边。
比如他就说不出这种完全不骚，却又极有道理的话。
说着，李建高在群里翻出了那种图片，点开，然后把手机递给了乔泽。
咦？这个话题好像话多了些。
说完，乔泽便站起身，打算去忙他的事情。
“额……”陈艺文突然感觉自己跟乔泽聊不到一块去，可能是因为他平时的知识储备不够。
现在天天被一堆同行解惑，他也只能来问乔泽了，不然得被不停轰炸的消息烦死。
“哦，第二篇论文的水印还没找到。”乔泽点了点头，说道。
“我应该知道？”
“这样啊？虽然你这是好意，但我觉得有时候也不能把效率放在第一位了。比如哈，你去给人上上课，说不定还能有提振士气的作用呢？”
“但你去了能显得你有家国情怀啊！毕竟你也知道有为集团这几年很难的。”
谁知道乔泽喜欢聊什么啊？
“关于你论文里水印的。”
好吧，只能说大佬的思路跟普通人果然不同，天马行空的。
别的话题，最多“嗯”两声，这种完全没有正向回馈的交流模式，根本无法维持交流按照一般情况走下去。
但如果真啥话都不说，两大男人就默默这么走路，又是另一种尴尬。
李建高苦笑着说道，随后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随手打开里面几个群聊，说道：“现在全世界起码有一半的数学家，都在找你那两篇论文里留下的水印。这不，大部分已经都被找出来，尤其是第一篇，基本上已经都被破译了。第二篇也有不少人已经找到了，重点是国外有个数学家在脸书上宣称已经找到了你两篇论文所有水印。还贴了出来，这不，大家都在我，让我问问你是不是这个情况。”
“我只看我觉得有用的东西。”
恰好李建高已经在客厅改成的会议间等着乔泽了。
“你不知道？”
“哦。”乔泽点了点头，道：“那你看论文吧。”
“咳咳，乔泽啊，我那天听苏沐橙说，你拒绝了去帮有为培训群智项目部工程师啊？”
“所以你从来不刷任何小视频软件，不看新闻，也很少浏览网站？”
都已经快到西苑小区的门口了，陈艺文依然觉得意犹未尽。
“嗯……”
“看说明文档比上课培训效率更高，无需耽误彼此时间。”
“看，乔泽，他们真的挺难吧？”
“嗯，跟李叔一样习惯于适应规则。”
“为啥啊？”
“李叔叔，是现在填写申请表吗？”
这下陈艺文终于不感觉尴尬了，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从前些年的钳制，到这些年的封锁，把他从网上看到的那些信息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他甚至能感觉到乔泽竟然听的挺仔细。
“嗯？为什么很难？”
没办法，第一篇论文乔泽是当着他面演示过的，还告诉了他论文中总共有几处水印，所以当同行们问起的时候，他还能直接为大家解惑。但第二篇论文，他压根就没怎么管。自然也不知道乔泽留没留水印，以及留了几处水印。
“哎，等等，还有点事跟你说。”李建高叫住了乔泽。
真当我是神仙
很多时候说着说着自己都尴尬了。
乔泽瞥了那张图一眼，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个世界上一半的数学家们都这么闲吗？他们没别的难题需要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