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1/1)

    “有谁知道小时账号密码的吗?”季时云深呼吸几口气,告诫自己事情要一件一件办。

    赵嵩阅刚想开口说不知道,突然间像想到了什么。

    他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圈,“好像季老板有个一直联系的代打。”

    joker工作室不少业务经过季时云过目,她对游戏业内的术语认知度很高。

    “能联系到他吗?”

    “我试试看。”赵嵩阅不敢打包票,虽然他给小赵发消息时,90对面都是秒回的。

    在季时云面前,他不敢乱立fg。

    万一正好这次小赵没秒回他,他这不就在大大大老板面前吹牛逼了吗?

    [苦命码头仔码农]:滴滴滴滴。

    [小赵专业代打]:嘟嘟嘟嘟。

    [苦命码头仔码农]:接头成功。

    “季总,联系上了。”

    季时云快步走到赵嵩阅边上,她身上带着一股冷香,气势逼人,“能拨电话吗?”

    “应该可以。”赵嵩阅心想,这不可以也得可以啊,希望小赵机灵一点。

    他怕季时云一个心情不好,直接把小赵整个代打工作室端了,那真倒了八辈子霉要蹲大牢了。

    [苦命码头仔码农]:有急事,现在方便联系吗?

    [小赵专业代打]:跟哥们客气啥,当然方便联系。

    拨出去的电话被秒接通,赵嵩阅“恭恭敬敬”地把通讯器上交给了季时云。

    “你好,是小赵吗?”

    “嗯?”小赵有些混乱,打电话给他的不是技术顾问吗?怎么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声。

    但他还是下意识应了,“是的是的,我是小赵。”

    “事情有些复杂,长话短说就是现在小时出事了,我需要你的协助。”季时云抛弃了她一贯的谈判原则,“作为协助的条件,你想要什么?”

    小赵依旧有些云里雾里,他抓住话里的几个关键词进行提炼,“小时?指得是季时冷季老板吗?”

    “对。”季时云一颗心吊得不上不下的,哪怕如此,她说话依旧平稳,“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季时云,是小时的大姐。”

    小赵吓得手一抖,通讯器整个摔地上了。

    一阵手忙脚乱后,他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季、季总?您好您好……”

    “嗯。”季时云淡淡开口,“你有什么条件直说就好了,在季家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们都会满足你的。”

    小赵哪敢和季家提什么要求条件啊。

    季家居然有事需要找他来办。

    于他这种平民百姓而言,能想到他,就已经是对他莫大的荣幸。

    毕竟只能在电视里、星网上、报纸中能看到的公众人物,在某个轰鸣的雨夜打来电话寻求帮助……

    简直像是科幻片好不好!!!

    季家有什么忙是他能帮上的啊?!

    “不用不用,我和季老板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的。”小赵打着哈哈,心里把技术顾问骂了个透彻——怎么不提前和他说。

    季时云没多说什么,至于补偿她肯定会给的。哪怕小赵不要,季家也绝对不会欠这一个人情。

    简短的商量好对策后,她状似无意般问:“小赵,我听说最近几年要拿到代打工作室的资格执照,难如登天。”

    哪里是听说,对于联邦各项法律政策,季时云了如指掌。

    小赵板正地坐在椅子上,“季总……”

    他咽了口口水,似有犹豫。

    本来他早就不抱有期望了。

    毕竟那证书说白了,就是给公子哥们开着玩的。

    和他这种无权无势的平头小老百姓毫无瓜葛。

    原本代打的收入就不交税,算另外一种类型上的灰色收入。

    若是哪天大范围追查起来,第一个被送进大牢里的就是代打工作室的老板。

    然而有了那一纸证书,代打将成为一份正经的职业。哪怕不交税被查到,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事成之后,我会帮你拿下这张证书。”

    小赵努力了一年都没批下来的证书,从季时云嘴里说出来,简直就和去菜市场买菜一样简单。

    赵嵩阅在内心快要喜极而泣了,他知道小赵为了那张证书想了多少办法。

    每次说有希望批复下来,最后总是希望破灭。

    久而久之,小赵已经摆烂了。

    他带着几个兄弟一起,寻思着被查到被就查到了,烂命一条就是干,坐牢就坐牢。

    他们没什么本事,干不来什么太聪明的工作。游戏代练代打,是他们能赚到钱的最简单的办法了。

    “季总,我会全力配合的。”小赵严肃了不少。

    哪怕这种做法会让自己代打工作室的声誉受损,但谁家没出过点事?

    季时云也说了,她会兜底。

    ——

    “采访一下,请问秦先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有什么感想。”季时冷单手握拳当作话筒,举在秦司的嘴边。

    车内空气太闷了,大家各怀心事,导致气氛愈发压抑。

    讲点话,或许会好一些。

    要死也得心情好的死吧?

    秦司很是配合他,“报告小季记者,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

    季时冷点点头,“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我十七岁的时候。”秦司摸了摸季时冷的头发,“那时候很辛苦。爸爸妈妈意外去世了,爸妈的同事照顾我,也没法处处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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