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1)

    语重心长地向季时冷交代了几句,季时风一步三回头的走向最前头带有名牌的位置上。

    季时冷敷衍地点头,他觉得他哥肯定提前和主办方打过招呼了。

    想想都不可能把他的位置,安排在帝国人身边吧。

    跟随志愿者的引导,季时冷在主会场第三排,顺利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百无聊赖地扫了眼四周,他匆匆从隔壁桌面上的名牌上掠过。

    姓商?

    季时冷目前对商姓特别敏感。

    视线拉扯回去,看清楚隔壁桌面名牌上:商笙歌三个字,季时冷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他深刻怀疑最近应该抽空去看个星际老黄历,选个黄道吉日去寺庙里拜拜,去去身上的晦气。

    不然老遇到霉人霉事,谁受得了?

    忘记说了,商笙歌是商见礼的废物侄子。

    秉持着对季时风的信任,季时冷安慰自己万一是重名呢?

    他哥办事他心里有数,肯定提前和主办方打过招呼的。

    等商见礼的废物侄子顶着一头金毛落座时,季时冷保持了一会儿的缄默。

    果然废物侄子毫无变化。

    不光他认出来了废物侄子,废物侄子同时注意到了季时冷。

    两个人视线相对,季时冷先对他勾唇露出一个微笑。

    “你好,我叫季时冷。”

    废物侄子见了季时冷,像青天白日里见了鬼一般,嘴巴张张闭闭,愣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季、季时冷?!”

    “怎么,很惊讶啊?”

    商笙歌盯住那张和前嫂子一模一样的脸,猛然想到了楚婉交代他的话:等下见了某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别和以前一样去招惹。

    商笙歌不屑地说:“最熟悉的陌生人?要真那样,他们才不会往我脸上撞呢。”

    楚婉欲言又止,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两眼:“那……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出事了,你哥是不会帮你的。”

    商笙歌表面上答应了,实际根本没把楚婉的话放在心上。

    他哥可是商见礼,帝国上将呢,谁敢绝交后往他面前溜达?

    结果令他意外的是,眼前突然蹦出了个“去世许久”的“季时冷”,这着实把商笙歌吓了一跳。

    商笙歌复杂地看了几眼季时冷面前的名牌,嘴硬道:“惊讶?怎么可能。”

    想到前嫂子季时冷,商笙歌不耐烦地甩甩手,“哪里来的鬼东西,整了个废物的名字和脸,就痴心妄想我哥能看上你了么?”

    “不过嘛,小爷我可以陪你玩玩。”他上下仔细打量季时冷,“别说,你这脸整得挺逼真的。”

    季时冷笑了,很轻的两声。

    那两声笑在嘈杂的大环境中,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有点好奇,“玩玩?怎么个玩玩法?”

    “你知道的,对于柔弱的美……”话说到一半,洋洋自得的商笙歌慕然卡住了。

    他尴尬地轻咳了两声,“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天生的美人,但后天的也没关系。”

    季时冷笑意不减,抱臂认真听他往下说。

    侄子的不伦想法

    “我们大男子汉,有义务照顾柔弱的美人的。”

    季时冷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轻缓又无辜,“你叔叔的老婆,你也要照顾?”

    商笙歌瞅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说:“你最多就和季时冷长得差不多,想当我叔的老婆?你做个几百辈子的梦先吧。”

    季时冷将双手放置在桌面上,纤瘦手背上青筋脉络明显。

    闻言他并未生气,反倒又问:“你叔叔哥知道,你对他老婆有非分之想的事情么?”

    商笙歌拍拍衣角,呵呵笑道,他似在答非所问:“毕竟他那张脸,确实好看不是吗?

    抛开人品、身世不谈,季时冷那张脸简直绝了。

    是个人,大都会产生非分之想。

    “何况除去那张脸,他就是一堆垃圾。要不是一直纠缠我叔,上将夫人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他。”

    季时冷面色未改,他手肘撑着桌面,托腮问:“既然你那么讨厌季时冷,就因为季时冷的脸好看,所以想和我玩玩?”

    “讨厌他不是应该的么。不是我说,他根本配不上我叔。”商笙歌被娇惯久了,说话毫不过脑,“你一个赝品,我陪你玩玩算给你脸了。”

    季时冷附和地连连点头,稍后拿起了桌面上那瓶矿泉水。

    拧开瓶盖,他不紧不慢站起身来,商笙歌还以为季时冷要敬自己一口矿泉水时,没想到他直接浇了商笙歌满头。

    矿泉水从商笙歌脑袋上往下流,浸湿了他一身正装。

    浇得他猝不及防,浇得他透心凉。

    抖抖矿泉水瓶子,确定里面一滴水不剩后,季时冷放下空空荡荡的瓶子,弯腰逼近懵住了的商笙歌耳畔。

    启唇说:“不好意思,我就是你嘴里那个一堆垃圾的季时冷。”

    “好久不见了,商见礼的废物侄子。”

    本来就懵逼的商笙歌,直接被季时冷两句话炸得呆滞在原地。

    矿泉水流入了大睁的眼睛,他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

    心跳声愈发放大,商笙歌瞬间手脚发凉。

    “你……你……”

    喉咙仿佛被空气堵塞住,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语调。

    周围宾客用怪异的视线打量他们,但全都被季时冷“礼貌”的解释“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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