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1)

    刚碰到门把手,颜舒叫住他。

    “谢谢你。”

    《没有胃口》

    颜舒靠在床头,回着宁然的消息。

    “叩叩叩”

    “进。”她鼻音还有些重。

    佣人抱着花瓶走了进来,“太太,这是先生让我送进来的。”

    颜舒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放进来吧。”

    佣人将花瓶抱到床头放着便出去了。

    花瓶里插着艳丽的玫瑰,应该是新鲜刚到的,还挂着露珠,她轻轻嗅了嗅,玫瑰的清香让她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在裴祁安的督促下喝了药,颜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外面的天都暗下来了,她打开灯掀开被子下了床。

    下楼

    佣人迎了上来,“太太,可以开饭了。”

    “嗯。”她点头,“先生呢?”

    “还在书房呢。”佣人说道,“您去休息,我去叫先生。”

    “好。”

    裴祁安下楼正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颜舒,唇色还有些白。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走到旁边坐下。

    “没……”

    话还没说完,额头上就抚上一只温凉的大手。

    “应该退烧了,先去吃饭。”

    面前又是温热的小米粥,这几天的嘴都快养到刁了,寡淡无味的稀粥她实在没什么胃口。

    她有些惊讶于她的变化,为了保持身材,大伯母不让她吃太重口的东西,寡淡的沙拉她吃了三年。

    或许是看出她兴致缺缺,裴祁安开口道,“你刚退烧,再吃一顿,小米粥好消化。”

    “嗯。”她点头,拿着勺子吃了起来。

    裴祁安面前的排骨冒着热气,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时不时瞄一眼,原来荷兰豆炒鱿鱼色泽搭配这么好看,西兰花炒虾仁看起来这么有食欲。

    裴祁安注意到她的视线,“想吃”

    颜舒摇头,“不是很有食欲。”

    “这虾仁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裴祁安对着一旁的佣人说道。

    “都是提前一个小时送过来的新鲜食材。”佣人不不明所以,“怎么了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嗯,没什么问题,虾肉滑嫩q弹,鱿鱼有嚼劲,荷兰豆鲜嫩,排骨炖的软烂,都不错。”裴祁安勾着唇,缓缓说道。

    颜舒抿着唇,嘴里寡淡无味。

    男人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我去给你盛碗汤。”

    “先生,我来。”佣人说道。

    “不用。”

    颜舒的余光瞥到裴祁安进了厨房,她拿着勺子去舀盘子里的虾仁,还好虾仁比较小。

    立即将勺子里的虾仁塞到嘴里,果然,御园的顶级厨师,手艺一绝,虾仁q弹的仿佛在嘴里跳舞。

    见厨房里的男人还忙着,又将勺子伸进了鱿鱼,戳了几下,鱿鱼才成功舀到勺子里,又立马喂进嘴里。

    吃到好吃的食物,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抬眼悄悄看向厨房,却不想脸上的笑戛然而止,男人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颜舒红着脸,低下头做鸵鸟状。

    男人忍不住轻笑出声,见她耳根红的快要滴血,才止住笑意,将汤碗放到她的手边,才坐下。

    颜舒端着碗猛喝了一口汤,“咳咳咳。”

    不想,喝的太急呛到了。

    裴祁安赶紧起身,绕道她背后,给她顺气,“慢点喝。”

    颜舒羞愤欲死,怎么总是在他面前频频出丑。

    你说的那是圣母

    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的脸呛得通红,“我好了,你快吃饭吧。”

    佣人到了白水过来。

    裴祁安坐了回去,刚拿起筷子,没忍住,又“噗嗤”一声。

    颜舒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低头喝粥。

    “好了,我不笑了,你慢点吃。”又对着旁边的佣人说道,“再去拿双筷子。”

    佣人将筷子放到颜舒手边。

    男人说道,“吃吧,不能吃太多,不好消化。”

    颜舒默默喝了几口,才拿起旁边的筷子。

    …

    餐后,颜舒恹恹的靠在沙发上休息,面前的电视机里放着一部大型伦理剧。

    身旁的沙发陷下去,裴祁安将热水放到她面前。

    “所以那天大伯母找你是为了她侄女进裴氏的事情”裴祁安不经意的问道。

    颜舒的视线移到他脸上,“是。”

    “为什么不跟我提”

    “我……”颜舒支支吾吾。

    裴祁安也不催她,耐心等她说。

    她沉沉呼出一口气,“你很忙,所以不想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

    “对,易娜跟我从小就不对付,被送出国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那时候惹是生非,闹大了,易家为了保住她,不得已。”颜舒秀眉微蹙。

    如果易娜进了裴氏,会像一个大喇叭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以权谋私,以势欺人这是她最喜欢干的,可能有些会看在裴祁安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但是一旦事情闹大了,这就是害虫。

    裴祁安微微叹出一口气,“你以为我是什么不谙世事心无城府的酒囊饭袋吗?”

    颜舒朝他看过去。

    他沉默一下,说道,“15岁我独自在国外生活,在国待了6年,18岁以后,靠自已的双手,快餐店,咖啡店,各种兼职我都做过,人是金钱的奴隶,也是欲望的奴隶,我被骗过几回,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见过。”他将桌上冒着热气的水杯拿过来塞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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