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1/1)

    桓灵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随他的呼吸起起伏伏,陷入温热的棉花糖中。

    她像条心甘情愿咬住狡猾渔夫饵料的美人鱼。

    明明是桓灵主动挑逗,可直到铃声停止,她都晕乎乎沉浸在亲吻里。

    直到桓灵的电话铃声响起

    ,她才猛然惊醒,急促扯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慌乱地站起来接电话。

    经枕还没回过神,本能要去追。

    像是被勾了魂一样站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将人禁锢在怀里,才觉得方才突如其来的失落感缓解。

    桓灵抬头看他,示意安静。

    他笑了,舌尖舔过被亲得红肿的唇,格外性感涩情。

    桓灵脸颊全红了。

    他却越发放肆,被他眼神扫过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发烫。

    桓灵装作若无其事接通电话——果然是林茶茶的。

    “灵灵,我即将登机离开国境。”林茶茶说,“我还刻意更改了航班,谁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就不信在海外,经鸣还能轻而易举找到我!”

    “灵灵,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等我在国外安顿好就偷偷联系你。如果经枕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们可以一起在国外生活。”

    正漫不经心听弟媳如何奔逃国外的男人,猛地从她脖颈抬起头,不爽地盯着电话。

    啧,要不还是把人拦着。

    也避免经鸣这蠢货一清醒就哭天喊地丢人现眼。

    桓灵嘱咐林茶茶注意安全,毫不犹豫将卡里美金全转给她,再三强调有问题一定要联系她,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否则,阿茶也不用在海外养鱼了,马上就要被迫留在国内当某个狗男人的护工了。

    经枕阴沉沉道:“你也要去国外?”

    他可不像经鸣那个蠢货……

    话还没说完,桓灵就堵住了他的嘴——用唇。

    只是一接触,两人都忍不住颤抖。

    经枕情不自禁追了上去,什么也不想,什么也顾不得。

    模模糊糊时候想,还是让经鸣哭吧,都这么大人了,也该长长记性。

    对了,非洲那边高管也该回国了,那就把经鸣扔过去吧。

    两人又沉浸在亲吻中。

    刚被放出来的系统再度被关起来。

    系统:……

    它讨厌全天下搞黄色的男女!有没有考虑过它们系统的感受?

    天天看这个,它们系统也很想谈恋爱的!

    坚强不屈的二郎,再一次打破人类生理极限,惊人地从麻醉中清醒过来。

    然后就发现他的老婆不见了。

    围绕在他床榻前的莺莺燕燕们却断定——

    “二郎,你就没有老婆。”

    “完了二郎,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得了妄想症?”

    “你的老婆不是我们吗?”

    经鸣闭了闭眼睛,忍耐地说:“三个小时前你们不还是我的女儿吗?”

    “爹,你终于想起来了!”黄小姐惊喜地说,“我就是你那未曾谋面、没有血缘关系、这辈子当你老婆下辈子继承你全部家产的女儿呀。”

    经鸣循循善诱:“那你妈呢?”

    黄小姐沉痛地说:“爹,你自体繁殖,忘记了吗?”

    经鸣深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滚!”

    经鸣决定找他哥算账了。

    若不是他哥放任,林茶茶根本走不了。

    铃声一遍接着一遍,吵得人心烦。

    经枕不想接,压着桓灵亲。

    就像是在梦中,要亲得一次比一次深,方才能缓解全身心的躁动。

    桓灵被亲得很舒服,能嗅到经枕的气息——淡淡的柑橘味混合着她的气息,温热、热烈,让人想到蝉鸣、雨林和炎热的夏。

    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喜欢。

    还要再亲。

    桓灵追着他亲不让他离开。

    经枕被她弄得手忙脚乱,再也顾不得电话,向她索取热烈的吻。

    两人心跳得很快,凝视着对方,互相都能看到小说里所描绘的什么眼睛里有星星啊、月亮啊、整个宇宙之类。

    像是有磁铁一般无法分开。

    铃声执着地、喋喋不休地再次响起。

    桓灵的理智总算回来了,推开他,“接电话呀。”

    肯定是经鸣电话!

    她迫不及待要知道老婆跑后经鸣的反应。

    经枕追上去,又亲了亲她皙白的脸、嫣红的唇,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赤脚去接电话。

    “什么事?”经枕声音格外冷硬,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电话那头,经鸣一怔,本来满腹的抱怨被吓了个半死。

    犹豫片刻,斟酌着说:“你知道林茶茶去哪了吗?”

    知道。

    经枕心想,去北极为濒危的北极熊相亲。

    见经枕沉默,经鸣哀求:“哥,帮我找人。”

    “你的女儿们不是帮她订了出国机票?人不在国内。”经枕面不改色地说。

    经鸣以为经枕也无法拦截航班,心灰意冷:“她怎么能独自前往国外?外面太危险了……万一被绑架、非礼、强迫、摘取器官、撕票失踪……”

    略微一想,经鸣就浑身发冷——他无法承受失去林茶茶的代价。

    就像藤壶与鲸,如何能独活?

    “我要逼她回来!”经鸣灵光一闪,“对,我要和她结婚。”

    “林茶茶的户口本在我手上,”经鸣亢奋地说,“哥,帮我联系a市民政局,我要和她结婚。”

    桓灵:!!!

    桓灵震惊看向经枕。

    你们这群资本家一手遮天吗?仅仅一个户口本就能和别人结婚?

    经枕毫不犹豫地说:“不能。”

    又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教训他,“和人结婚当然要让人心甘情愿。”

    桓灵目光炯炯看向电话,如愿以偿听到男主哇地一声大哭。

    对面医护人员明显慌了:“二郎是不是麻醉没过?副作用导致癔症了?”

    “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她。”

    经枕被他哭得头疼,“你女朋友不是曾经报名‘前往非洲给狮子织毛衣’的项目吗?或许她确实准备飞往非洲,只是不知道具体哪个国家。”

    二郎停止哭泣,若有所思:“你是说……”

    “非洲区域总经理年后就要回国述职。”经枕说。

    经鸣毫不犹豫,“我去!我马上养好身体去非洲!”

    谁也不能阻止养尊处优的男主为拯救非洲水深火热的狮子而努力。

    桓灵为经鸣默哀。

    顺便感谢经枕,再次为弟弟追妻生涯添上了艰难关卡。

    经枕却很满意,正巧集团在非洲的业务一向落后,以经鸣找人的干劲,一定会疯狂拓展势力。

    嗯,今年的年报应该会很好看。

    总算找到安放不太聪明且时不时发癫的弟弟的位置。

    没有烦人的电话铃声,经枕又情不自禁去亲桓灵,压着声音说,“不要想他,看我。”

    不管眼睛鼻子一通乱亲,然后和她交换着亲了一个长长的吻。

    经枕抚摸着她的脸,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每一处都让他想不够。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契合他心意的人?

    桓灵也微笑看他,好帅一男的。

    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穿衣服好看,脱了更好看。

    还很好亲,摸得也很舒服。

    两人彼此凝视着,对彼此都十分满意。

    经枕心跳声一声更比一声重,鼓动着血液澎湃激流,头晕目眩。

    不知是不是被经鸣所提醒,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们结婚吧。”

    “啊?”桓灵瞪大眼睛,下意识说,“这是开玩笑?。”

    “为什么不答应?”经枕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的双眼,“你不喜欢我?”

    “喜欢。”桓灵毫不犹豫。

    经枕定定看她——这是他第一次想知道桓灵的想法,竭尽全力去窥探她的心声。

    但她似乎过于心慌意乱,反而一片嘈杂,什么都听不到。

    两人僵持着。

    桓灵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仔细打量。

    经枕一怔,纵容着她在他身上胡闹,还轻轻托着她的腰,让人在他腰上坐得更舒服。

    被她如此郑重地凝视着,经枕难得有些羞赧。

    他从未服过软,也从未为别人的凝视感到不自在。

    但在桓灵的注视下,他几乎难以抑

    制焦虑、急切以及渴望。

    “我好看吗?”他突然问。

    桓灵点头,诚实说:“好看。”

    是她两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很多人喜欢把漂亮的人比作星星,但即便在整个银河系,经枕也一定是最深邃、最璀璨、最引人注目的那颗星星。

    “喜欢和我亲吻吗?”他问。

    桓灵努力克制内心过于狂野的想法:“还行……”

    不如说很喜欢。

    “那和我上床吗?”这问得更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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