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情 阿潭,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2/3)

    白潭观察着钱玉峥痴迷情事的神色,变本加厉地抚慰那处栗子状的软肉。钱玉峥秀眉轻拧,难耐地抖着腰,从烈焰般的情欲中望了他一眼,媚光流转,映着白潭俊朗的五官,明明没有肢体交叠,白潭却觉得好像比平时更加贴近了钱玉峥,似乎能从妖狐伤痕累累的心上窥见内里的什么东西。

    阴蒂上的手指揉弄得越来越快,钱玉峥喘息着,身体不住地哆嗦,从旁看来,倒像是随着列车的前进颠簸似的。可是喉咙里的声音渐渐压抑不住,爽利像是鞭子似的抽在他的神经末梢,甩出热腾腾的焦渴。钱玉峥咬住了牙才没有哭着向白潭求欢,阴蒂上的手指从酥麻的蒂尖上滑下来,压着阴蒂上方的筋肉揉按到囊袋的中线,托起一对玉囊细细把玩。尖锐的快感舒缓下来,钱玉峥听见白潭磁性文雅的声音,“阿峥,你看外面多美。”

    “嗯。不过还好。”钱玉峥淡淡一笑,手指攥紧了白潭的手臂,“这样好像确实比较轻松。”

    那个晚上,钱玉峥躺在龙王的身边辗转难眠,酒店的白色被子包裹着他,竟让他产生了难言的燥热。白潭平静地躺在他的旁边,手搭在他的腰上,陪着焦虑不安的人度过了最初的那个夜晚。

    太舒服了,身体渐渐烫了起来,钱玉峥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他正被修长的手指玩弄在股掌之间。他靠窗坐着,看起来像是被窗外的阳光晒得脸色发红。嘴唇湿润地半张着,晕红的眼尾上挑,倒真像一只魅人的狐妖了。

    可是白潭并没有放过他。花穴的高潮可以一直叠加上去,柔软的指腹蹭过滑腻腻的淫水,近乎严苛地压住花心快速抖动,拇指微微竖起来,圆润的指甲刮挠着高潮中充血过度的阴蒂。钻心的酸痒从下体钻进腰椎,一路电打似的窜进脑海。他的阴茎还裹在麻灰色的休闲西裤里,随着高潮中的刺激失禁似的吐着水。

    但他知道不是这样的。白潭看似随心所欲,但是从没有让他在情欲中忍耐得太久,也不曾过度纵欲造成他的痛苦。钱玉峥一开始那种急切而焦灼的欲求渐渐平缓下来,他试着去接受白潭的安排,不再用激烈的交欢掩盖内心的苦闷和忧惧。

    隧道的风声盖过了钱玉峥喉中的那一声惊喘,包裹在休闲衬衫里的纤腰绷紧了弹动,钱玉峥双腿大开,又从座椅上滑下了一截,恰恰被牢牢地按住了宫口的肉环反复折腾。白潭压住那处娇嫩的肉道,转动着指尖一寸寸按过去,露在穴口的拇指灵巧地挑开一对软腻的花瓣,对准蒂尖碾了下去。

    钱玉峥根本承受不住,慌忙抬起手,咬着手背,痉挛地泄了出来。他媚眼迷离地软在列车的座位上,腿间一片污浊。

    “我以为你会自慰,你昨天看起来渴求得很厉害。”白潭拉着箱子,牵着钱玉峥的手走进车站,“你不必刻意去忍,我没有要折磨你的意思。”

    钱玉峥醉了似的,仰着头一直用后脑磨蹭座椅的靠背,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看向窗外,长林漠漠,烟雾如织,忽地列车风声呼啸,隧道遮蔽了窗外的美景。进入隧道的瞬间,白潭手指猛地发力,直直地戳中了软烂的花心。

    当白潭的手指伸进他的内裤时,钱玉峥激动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列车的座位上。昨夜未竟的欲求使他敏感难忍,而白潭却故意用指尖拨弄他的花瓣,探进穴口一点点,轻柔地搅动,翻起酥麻的痒意,热流泉涌,蘸着花穴的清汁搓开嫩唇,按住花珠反复碾揉。

    “没错,都交给我做决定。”白潭眨眨眼,白瞳变成了与钱玉峥近似的深棕色眼珠,他走出结界,“把你的痛苦和压力都转交给我,阿潭帮你扛着。”

    “嗯。”钱玉峥笑着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眸光流转,调笑道,“我知道。那我今天能得到龙王陛下的垂青吗?”

    “呃啊啊!”列车嗖地驶出隧道,天光大亮,花穴内的手指猝然发力,狠狠地碾过宫口、刮过花心,一路用力揉按着软烂的穴肉撤了出来,死死地掐住了红肿的阴蒂一拧!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潭搂过他的肩膀,走上了火车。

    激烈的抚弄使他几乎坐不住,酥着骨头打哆嗦,他还没有转过头来,眼睛仍然怔怔地望着窗外。漆黑的隧道划过一盏盏柔和的黄灯,车窗倒映着白潭温和的眼神。镜像里的白潭似乎注意到钱玉峥在看他,冲他淡然一笑。

    白潭带着钱玉峥走了很多地方。他没有刻意地追求在某个地方都缠绵欢好,也没有保持什么特定的节奏。从钱玉峥看来,这些情事似乎都是随性而为,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普通的人类,旅行,然后随遇而安地休憩,在有需要的时候就与另一半做一场情事。

    “玉峥。”白潭轻轻唤了他一声,然后加剧刺激,快速的抽插碾弄着后穴的腺体,把钱玉峥送上了绝顶的巅峰。

    “啊!好舒服阿潭,这样弄好舒服啊!呃啊!”钱玉峥挨不住腺体上近乎残忍的碾压,女穴里的水几乎泄尽了,阴茎却兴奋地吐着水,充血的龟头顶着棉质内裤摩擦,止不住地打激灵。白潭的指腹虽然柔软,但毕竟是练剑的手,生着粗糙的茧子,碾压前列腺的时候刺激感极为强烈。钱玉峥根本无法停下反射性的挺胯动作,剧烈的快感鞭挞在神经的末梢,逼迫他哭着喘息,明明刚刚才从高潮里下来,这具敏感的身体居然又开始靠近巅峰了。

    那种沉重的、发泄不出的窒闷感,好像确实舒服了许多。

    清洁的术法消除了座位上的大片水痕,白潭替钱玉峥收拾了身体,取消结界,让餍足的青年靠在他的肩膀上,“玉峥,很累吗?”

    在千余年前,尚且是鲤鱼的白潭也曾经和钱玉峥在各地游历。那时的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轻快的、温柔的往事被掩埋在重重的阴谋和鲜血之下。而现在的他们,似乎又慢慢找回了那种感觉。

    足足十余秒,钱玉峥完全失去了意识,近乎暴戾的刺激把他生生逼上了二重高潮。心跳剧烈,双耳嗡鸣,他哭叫着醒转过来,迷迷糊糊意识到白潭又张开了结界,车厢内的其他人似乎完全注意不到自己的浪叫和挣扎。他在极限的颤栗中感觉到白潭松开了他的阴蒂,在他湿滑的腿间向后抚摸,指尖破开褶皱,快速地插进去按摩起来。

    “阿潭?你”钱玉峥愣了一下,却了然地笑了起来,“你真是,阿潭,那就交给你了。我们下一站去哪里,也是你定吗?”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