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春 青木vs碧枝 检查身体 万千枝条(1/3)

    “这次转世后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体?”

    “那我想要,时时刻刻淫荡饥渴,骚浪下贱到不能自控的身体。”

    “允。”

    “青哥,我成功了。”身材高挑的美人穿着一袭碧色长衣,没什么制式的腰带随意地系在腰间,乌发披肩,眸若寒星。他躬身一礼,“碧枝终于修成人形,青哥,我好看吗?”

    青木看见严碧枝化形的一瞬,眼眶一阵发热,他仿佛跨过两世的荒唐,看见青木宫那个稚嫩的男孩红着脸走上前来,跪在一地的血痕中,向他说道,“枝儿愿意被宫主鞭挞,枝儿天生淫贱,渴求宫主狠狠地责罚。”

    然而他知道,那并不是真的。这一世,他终于能够一一个树妖的身份,庇护身为碧草的严碧枝。无论如何,他终于能等到这一天了。只可惜枝儿已经不记得了。

    不,也许不记得才好。

    他走上前去,用一根青玉簪挽起严碧枝乌鸦鸦的长发,笑道,“枝儿最好看了。”

    既然已经是人形,就不能睡在树下了。严碧枝的房间安排在青木的旁边,深山里一切从简,安安静静。月色西沉,虫声低鸣。

    “唔。”严碧枝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擦,“啊”腰间酥酥麻麻,他迷惑地醒了过来,微微动了一下,就忍不住全身一颤。他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探,腿间一片濡湿。

    严碧枝脸上一红,暗暗自责,才修得肉身不满一日,竟然就动了淫念,忖道,“青哥说过,情事虽好,不宜沉迷,我得自己控制才好。”他起身换了贴身衣物,又睡下了。

    可是绮念频生,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咬牙忍了几天,却越来越不能自持。

    好痒。

    严碧枝端坐在树下吐纳,却渐渐觉得腿间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好似无数柔嫩的唇舌吸吮着体内,女穴苦闷地一绞,染湿了裤子。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青木关切的眼神,“枝儿,你怎么如此神思不定?”

    严碧枝面泛红霞,气息微乱,“青哥我,我没事。”

    青木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枝儿,你不要瞒我。”他坐在严碧枝的身边,宽大的袍子随意铺在地上,伸手揽住了严碧枝挺直的脊背,“青哥总是向着你的,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喜欢。”

    严碧枝眼睫微垂,清冷的容色在青木的注视下永远是柔和的,他顺从地靠在树妖的怀里,轻声问道,“青哥,情欲是怎样的东西呢?”

    青木心里一痛,忍下喉中的涩意,柔声道,“情欲,是火一样的东西。遇到对的人,就会很温暖,很快乐。遇到、遇到错的人,就会让你遍体鳞伤,痛苦不堪。”

    严碧枝沉默了一瞬,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仅仅是靠着青木热气腾腾的身体,他就感觉穴酥痒湿热,腰眼发酸。他无意识地扯着青木宽大的袖子,“那,那要是认错了人呢?比如,比如你想要的那个人,并不是对的,只是你一时觉得他”

    “不要做这样的傻事。”青木的声音发沉,俊朗的面容有些阴郁,他伸手握住了严碧枝指节分明的手指,“枝儿,那说明他不配,只会让你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严碧枝怔了怔,“青哥,你”他抬手去抚摸青木紧蹙的眉心,“那,那我跟青哥呢?是对的吗?”他望着青木滚动的喉结,释然一笑,“无妨,是对是错我都认了,枝儿愿意为青哥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青木悚然一惊,一把将严碧枝抱紧了,难言的恐惧像鞭子似的打在心尖上,火辣辣地疼,“枝儿,傻瓜,你怎么”他哽了一下,俯身去亲吻严碧枝光洁的额头,“我绝不会伤你,再也不会了。”他直视着严碧枝的瞳孔,“所以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枝儿,青哥永远是喜欢你的。”

    严碧枝忍不住夹紧了腿蹭了蹭,“青哥,我的肉身好像有点毛病。”

    一天一夜,青木把严碧枝放在床上,不许他触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这样,就使他陷入了崩溃。

    “呃!啊啊青哥,青哥啊”面容俊美的男人被绑在一张床上,带着点碧色的瞳孔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涣散着,修长的四肢痛苦不堪地扭动着。

    然而甚至没有任何人触碰他。

    “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吗。”青木敞着衣襟坐在他的床边,悠悠地吐出一口烟,“枝儿,你这不是肉身饥渴的程度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痒啊,好难受!青哥,青哥我受不了了!”严碧枝拼命地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双脚都被绑在床尾而无法做到,他仰起头,勉强压抑着身体的悸动,“我,从化成人形那天就开始了,好难受,青哥,青哥你放开我”

    “放开你?”青木的手指几近残酷地在他的小腹游走,“放开你的手,你会怎么做?枝儿,你这几天是怎么缓解情欲的?”

    “我唔!我把被子放在腿间,然后磨那里,呜啊!就会好酸,舒服青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呜!修成人形怎么会这么难受,我好痒啊,呃啊!”严碧枝只觉得体内好像被无数触须逡巡刮挠,腿间更是痒得恨不得狠狠地插弄几下,连后穴都慢慢湿了。这几天他难过的时候好歹会通过摩擦和撸动缓解苦楚,从未熬到过这种地步,惶然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是那一株未成人形的青青小草,忍不住哭道,“青哥,我是不是生虫了,我的叶子好痒,有虫子在啃我的根!唔,枝儿难受,枝儿的里面有好多害虫”

    青木似乎想笑一笑,但嘴角却苦涩地垂下,眼眶也红了,他隐隐明白了严碧枝的情况,却不敢托大,低声道,“枝儿不怕,没有虫子,你只是肉身有点问题。青哥帮你看一下,检查一下,会有点难受,你忍一下。”

    “我忍,我什么都能忍啊啊啊!什——青哥我,呃啊啊!”严碧枝失声哭叫,痒得快要发麻的花唇被揉开,探进两根手指,浅浅地抽动了两下,阴道口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意,汩汩流水。

    青木并不是存心亵玩他,只是摸索了一番,找到了花穴内那处嫩膜的空洞,指尖灵力一聚,一根细长的树枝穿过缝隙,温和地发出数根分枝,抵住了女穴内的弱点和湿润生涩的肉环。青木把另一根手指按在严碧枝颈侧的脉搏上,“枝儿,难受的话,就说出来。”

    数根枝条忽然小幅度地动作起来,对着脆弱的花心细细地刮挠,柔嫩的枝叶刷过宫口,每一寸花壁都被纤细的枝条探查过去。严碧枝尖叫着弹动起来,被青木用数根粗壮的虬枝束缚在床上,只能小幅度地扭动,丝缎似的长发随着挣扎散乱地披在脑后,衬得面色愈加雪白,狭长的眼尾却拖出一道红痕,碧光莹莹的瞳仁痴痴地望着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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