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昔日 惨遭毛绒震钎子审问 痒得直哭(2/2)

    水宫深深,贝床如浪,里头躺着浑身赤裸的李锦原,他在哭,在叫,再哀求。

    算了,如果他熬得过这个的话就算了。

    也许是思虑太多,王印又梦到了自己身穿古代衣袍,站在水底的事。

    高强度的旋转震动加大档位电击,当时购买这根东西的时候,宣传视频里的西方男人被这个档位刺激到嚎啕大哭。当时他就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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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印抱住李锦原,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放在床上,用怀抱紧紧地箍住。

    王印无法说出解释的话,甚至也不再想知道李锦原的身份了。

    然后王印打开了遥控器上的电击,推弄着前列腺的按摩头窜出一股微弱的电流。可惜电流再怎么微弱,作用在那么敏感的地方仍是残忍至极,李锦原几乎连哽咽也发不出来,腰背痛苦地弯折着,绷紧了全身去承受痛麻的电击。可是他的阴茎却欢喜地跳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推着按摩棒上的绒毛,从熬得通红的尿口流出来。刚刚的高潮还没有结束,他就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他看见梦中的自己伸出手,把什么东西涂在了李锦原的龟头上,把李锦原逼得大声浪叫,“啊啊!啊,痒!痒死了!求求你主上!主上我痒啊!”

    “漆蜇的毒能把人活活痒死,刚刚让他进去你的里面好好伺候了一下你的浪肉,现在快爽疯了吧。”王印捞起李锦原在水中漂散的长发,替濒临疯狂的人重新绾好,“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头发不乱的话,我就抱你。”

    等王印在一个时辰后回到寝殿,床上的人直挺挺地躺着,绾好的发髻纹丝不乱,但是全身是伤,贝床的周围漂着十几枚雪白的鳞片,李锦原腿上手上伤痕累累,伤口的皮肉被水浸泡得翻卷发白。

    无所谓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我能抱着他就好了。

    他明明身手那么好,却甘愿被我这样折磨。

    王印找到遥控器上的红键,按了下去。

    王印如遭雷劈,感觉自己进入了李锦原的身体,怀里的人发出满足的喟叹,却埋怨道:“你的嫉妒心怎么这么强。”

    他的声音透着虚弱和讨好:“阿印,抱我,一个人受不了。”

    王印抬起李锦原湿漉漉的脸,青年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小猫似的用嘴唇去蹭他的手。

    “我受不了了!呃啊啊!给我给我”李锦原被几根轻软的鲛纱绑住手,一双雪白的长腿在床上乱踢,他后头不知道被放了什么东西,在里头嗡嗡作响,李锦原长发披散,疯狂地挺着腰,水里看不到眼泪,但是他的眼睛显然已经哭红了。

    “你做什么!谁叫你拔自己的鳞!”梦里的王印怒吼着,却不敢去碰李锦原的身体。李锦原却向他张开了伤痕累累的手臂,“痛一点才忍得住,实在太痒了。”

    “呃!”李锦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接着就完全失了声,他一瞬间似乎想要去抓王印的手臂,却没有用力,手指痉挛地搭在上面,身体的肌肉紧绷了几秒,然后完全瘫软在王印的怀抱里。他感觉自己似乎是被禁锢在一副无法活动的躯壳里,被锋利的情欲反复切割。可怜的阴茎不住地抽动着,艰难地把精液往外挤,绒毛高速地转动着,内壁痒到难以忍受,连带着整个腰部以下全是触须刮挠一般的奇痒。电流源源不断地劈中腺体,疼痛过后是钻心的酥麻,酸涩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到了后来,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榨光了所有的体液,被刺激过度的地方热辣辣的难受,前列腺再也无法逃避强烈的刺激,只得把狂乱的身体送上近乎惨烈的干高潮。

    李锦原已经求不出什么像样的话了,只能目光涣散地哽咽着,在这极端淫痒滞涩的高潮里苦苦煎熬。

    他想起之前自己大言不惭地评论《白娘子》时候的话,“这个妖怪蠢死了,报恩就报恩,为啥非得结婚,搞个一夜情就完了,惹得法海去收他。”是啊,真是蠢死了。

    王印心里酸软得不行,于是干脆又抱着他安静地躺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李锦原好像神志回笼了,低低地埋怨:“你的嫉妒心怎么这么强。”

    等王印后悔不迭地取出那根刑具,李锦原已经不太好了,整个人被玩弄得丢了魂一般,只知道倚在他怀里安静地流泪。王印起身去放水,却听见李锦原发出一声沙哑的泣音:“阿印,抱我,一个人受不了”

    “没啊!没说给我啊,主上!别啊啊啊!”王印震惊地看着自己手上窜出一道白光,直直地没入了李锦原的尿孔,被绑缚的人猛地一挣,竟然挣开了绑着他的鲛纱,哀叫着用手去按自己的肚子,“太多!啊!拿出、拿出去!呃,痒死了,痒啊!”王印胆战心惊,看见李锦原一边绝望地哭叫,一边抽搐着被自己重新按在床上,然后又是白光一闪,什么东西从他的尿道里飞出来,落在自己手上,竟是一只豆大的白色水母。李锦原还是浑身哆嗦着哭喊,白皙的手指在下体乱挠,一会儿掐着阴茎的根部,一会儿又狠狠的去摁会阴,语无伦次地哀求。

    不管是那个妖怪,还是我。

    “痒吗。那我帮你挠挠?”王印听见梦中的自己这样说着,开始用手快速而用力地撸动李锦原的阴茎,用指甲轻轻地挠龟头的嫩肉,那根滚烫的阴茎痛苦地抽动着,却没有射出来,只得一下一下地干抽着。“说!刚刚我大哥来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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