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狐踪 蛇上狐 绝望渴求 抢脏套痛苦吞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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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全解。”顾巳朝季游笑笑,“让他吃个教训,等会儿你去给他下个言灵,别让他太无聊。”

    吱呀,门开了,年轻的医生走了进来,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季游无视了小狐狸的呻吟和挣扎,声音堪称温柔:“用力点,不准停。”

    只是这一口残精,就让小狐狸呜咽一声,爽极了似的软倒在地上,苦闷多时的阴茎也终于泄了点东西出来。只是量还不够,钱湘目光涣散,扭着身子蹭了蹭地面,哼哼唧唧地去抓地上的套子,往嘴里乱塞,一边吃一边抽搐着流精,眼睛哭得跟桃子似的。顾巳终于有些不忍,撸了一发,扯过狐妖,捅进那张湿润的小嘴里。狐妖欣喜地吮吸着,灌了一大口浊液,终于像样地射了出来,眼神也慢慢有了焦距。

    等顾巳再一次在他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钱湘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只知道抢夺精液的疯子。他拼命地加紧后穴,妄图在顾巳拔出来的时候把那两只装满了精液的套子留在穴里。

    太多了,太多了!身体早就被折磨到了高潮前夕,却根本得不到一丝解脱,强烈的刺激是他被死死钉在攀上巅峰之前最渴求的一瞬,可是得不到精液,就永远无法解脱!身体痒得好像被从内而外蛀透了一般,空气里的潮热直往骨头里钻。当顾巳握住他的阴茎,开始用指尖去挠龟头时,钱湘剧烈抽搐,小穴的穴肉崩溃地绞住两根粗大的蛇茎,试图榨出一点解药。

    季游抬眼看着面露餍足的蛇妖,“媚毒给他解了?”,

    不过还好,刚刚解了大部分媚毒,剩下的这一点,只要别再碰敏感的地方,就可以咬牙撑过去

    钱湘从余韵里清醒过来,渐渐露出点愤恨的神色,可身体仍旧渴求得厉害,忍不住又看向地上的套子。顾巳把手放在狐妖的头上,手腕一转,抽出一根纤细的蛛丝,丝线的低端竟有一只虫卵,“你若真得了龙门券,现在只怕已经是蜘蛛的巢穴了。”顾巳对着一脸恐慌的狐妖道,“他不能用傀儡丝控制你,但还有别的手段。好自为之吧,小狐狸。”

    顾巳狠狠地爽了几把,才将一对鼓胀的龟头砥在栗子状的腺体上,快速推碾了起来。早就敏感至极的地方被折腾得酸痛不堪,又被越来越快地碾着,几乎把狐妖活活逼疯。

    “蜘蛛告诉我的!求求你,我好痒啊!呜,好难受!”钱湘体内百爪钩挠,淫痒欲死,却看见顾巳拿出一只纸盒,“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你射给我吧!呜”

    顾巳从纸盒中拆出两只套子,在狐妖绝望的眼神中给自己的两根半阴茎套好,然后慢慢地送进被润滑剂灌得粘腻的后穴。刚刚被肆意玩弄过的小穴已经被妖术治好,柔顺地讲两根大家伙一点一点地吃进去。顾巳有意要让钱湘饥渴,放慢速度,在肛口来回穿梭,让小穴抽搐地去夹他的龟头。钱湘油煎火烧一般地熬着,穴里头那处腺体想要得不得了,越来越酸,腹内深处更是痒得钻心,难受到了极处只能哽咽着挺腰,想要顾巳给他个痛快。,

    “说,怎么知道龙门券的。”顾巳又问了一次。

    “啊!不要你怎么会、呃啊啊!”

    “顾蛇,你觉得怎么样?”季游坏笑着看向顾巳,“那孩子都说了吗?”

    顾巳却不许他蹭,把人整个抱起来,放在病床上,把一管子润滑剂全挤进了已经被“修好”的后穴。“姓钱?不是胡、白、青这样的狐族大姓,你是哪儿冒出来的小崽子,竟敢觊觎龙门券?说吧,怎么知道龙门券的。”

    顾巳神清气爽地往椅子背上一靠,摇摇头,“什么也不知道,被那个蜘蛛当枪使了。这小东西还有些良心,之前拦着蜘蛛来着,就扣在这儿关几天就行了。”

    “唔要,真的是蜘蛛朱里说要找个帮手求你了给我,给我啊!”小狐狸全身被烧得滚烫,皮肤都透着粉,哀哀地哼叫着答道。

    钱湘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体内的媚咒仿佛报复一般反扑,突然就强烈了数倍,变成了滚烫的酷刑,全身血液滚烫如沸,连皮肤都产生了灼热感。

    “啊!啊啊啊!给我啊给我前辈!大人!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啊!好烫啊烫”狐妖涕泪横流,被顶弄得不住哀求,本来就濒临高潮的身体再度被残忍刺激,顾巳甚至开始用阴茎上的肉钩去勾他的前列腺,尖锐的疼痛居然也能化作快感,从小腹到腿根全是异样的酸痒。尿道口大张着哆嗦,阴茎一下一下地打着空炮,可是能让他舒服的东西就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拿不到。

    “钱湘是吧?”季游手指结印,在自己的喉结上点了一下,“我来给你一个建议。请你剥开龟头的包皮,用手指按摩内部。”

    他离开了,只留下被淫邪媚毒限制射精、敏感万分的可怜狐妖,尖叫着狠狠地自慰,把自己折磨成一只欲海中无法解脱的淫狐。

    “什——啊!”钱湘惊愕地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折磨起敏感的龟头嫩肉,媚毒悍然反扑。

    顾巳感到怀里的狐妖哭声一变,从失控的淫叫变成了嘶哑的痛呼。他退出来,随手把盛满了精液的套子往地上一扔,然后又抽了两个套子套上。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完全狂乱了的钱湘就哆嗦着滚下床,手脚并用地向那两只腥膻的套子爬过去。眼看就能拿到了,却被一双大手掐着腰往回一拖,接着又被一插捅到了肠底。

    季游继续说道,“另一只手,按摩前列腺。”

    他失败了,顾巳再一次按住他,把套子扔在他够不着的地方,扳过他的脸,质问:“说,怎么知道龙门券的事的!”钱湘目光涣散,顿了顿,哽咽道:“饶了我没骗你,呜,是朱里说的,呜呃”虚脱的男孩忽低下腰,往顾巳怀里扑去,去吞他的阴茎。顾巳一时失察,竟被他舔到了。

    顾巳猛地一挺妖,差点把钱湘插得跳起来,整个人绷紧着身体弹动了片刻,才瘫软下来,无助地扭着小屁股往顾巳身上凑。顾巳深深顶入甬道的底部,享受了一会儿妖狐紧致的包夹,然后抽出到头部,又是一个狠顶。就这么往深里去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快速捣进去,然后擦着腺体慢慢退出,只用几个来回就把钱湘弄得高声浪叫,腰抖得快断了一般。淫毒放大了小狐狸对情欲和快感的感知,每次抽送都仿佛直接蹭着神经末梢,兴奋得后脑发麻,只能无法自制地迎合着蛇茎的侵犯。

    顾巳就是要故意折磨他,因此根本没去忍耐,低吼着痛快淋漓地射了——在套子里。

    钱湘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顾巳随便给他擦了擦身,所以还不算太粘腻。只是情欲还默默地挞伐着无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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