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得伏 药 无论如何都不够 半夜渴得哭(2/2)

    这孩子见到诊室的门口有人,似乎还愣了一下,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副口罩戴上,又拿了个胸牌别在身上,胸牌上书“季小小主任医师25岁”。

    两人开始交换名片。

    李锦原气得想杀妖。

    美少年轻车熟路地推开门,进了诊室。

    他马上开了空调,不顾夏天炎热,把热风开到最大,把人抱着用浴巾擦干。李锦原哆哆嗦嗦地往他身上摸,隔着睡裤抓了那物就要往身体里塞。王印按住他的手,试探地唤他,“锦原?你清醒着吗?还难受?”李锦原嘴唇一张,却又哭了出来:“难受,你摸摸我,我想尿,喝了好多水呜,尿不出来”哭着就又开始挣扎。

    “等等,他叫你什么?”王印呲牙,看着面前年轻的小医生,“基友?你特么是谁的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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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游吓得毛都快竖起来了,正要把脉,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季游嗫嚅,“是龙精你吃了多少?”

    “啊!”李锦原无法挣扎,可是体内火烧似的燥热,忍得受不住,“前辈,我知道了,请前辈——”

    季游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瞪着眼珠子,不认识似的看着李锦原,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推着人进了诊室,把家属王印关在门外。

    季游抱头躲闪:“老爷饶命!老爷怎么如此暴躁,莫不是到了发情期?哎呦!”

    王印啪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拨通了120,斜里却伸出一只手,把电话按了。李锦原似乎被王印自扇耳光那一下子惊醒了,虚弱道,“别叫救护车,去老季诊所,我给你地址”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眼中又清明了些,说了个地址,便被裹上衣服抱了出去。,

    “出去。”季小小走到病床前,李锦原痛苦的挣扎瞬间停了,被定身法缚在床上喘息。

    “锦原?锦原!”王印惊愕地看着全身泡在浴缸里的李锦原,他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潮,一只手在身后乱插,另一手捏着半软不硬的男根,半张脸都埋在水里,哭声隔着水穿出来,闷闷的十分可怜。“傻瓜,万一淹到了怎么办!”王印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赶紧把人抱起来,心里却是一寒,这水是冰凉的。

    “给你什么你喝什么,若是毒药你也喝吗?不知死活。早教你不要沾这因果。”季小小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会阴,“药针入会阴半寸,一炷香。你且受着吧。”

    门上隔音咒一封,李锦原马上忍无可忍地翻滚起来,喘着气骂道:“你特么想弄死我吗?是什么东西!”

    季游忙掐了个决,急道:“老爷!鲤鱼他不行了!你快来!”

    王印心里发冷,把人放在沙发上,起身就去拿电话,要叫120,谁料李锦原一下子从沙发上滚下来,渴疯了似的拉开沙发扶手的抽屉,拿了跳蛋就往后面塞。王印赶紧抢过跳蛋,“锦原!你清醒点,你后面都肿了——”“王印,阿印我里面好痒唔,”李锦原痛苦地滚在地上,“热啊,有火在想射呜,想尿出不来我出不来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王印自知闹了乌龙,抱歉道,“季医生年轻有为,哈哈哈哈。”

    “前辈。”李锦原老实地叫人。“我实在受不住,请前辈施以援手。”

    “啊!”李锦原受不了地把手伸进后穴乱抠,“都吃了你这死兔子呃啊!”

    到了诊所门口季游果然在门口迎上来,两个护士女孩子抬了担架,李锦原已经忍到快要在担架上翻滚起来,勉强压下淫念,“季游,救我。”

    王印也想跟着进去,却发现诊室的门从里面锁上了,只好坐立不安地在门口等着,却见另一边的走廊里走过来一个少年。此人一头灰色的短发,一张稚嫩柔美的小圆脸,眼睛雾蒙蒙的好像含着一汪水。饶是他整天对着李锦原,也难得的惊艳了几秒钟。

    季游终于有了主心骨:“老爷!老爷,鲤鱼他吃了一瓶子龙精——”

    这声音又柔又媚,王印心疼死了,赶紧对小医生说:“误会误会,您先带他去治疗吧。”

    还基友救我?什么玩意儿?

    李锦原躺在王印怀里,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他刚刚给自己点了一道清心咒,可是身上还是热痒难忍,看手刹都眉清目秀。他刚刚被从水里抱出来的时候就清醒了,本想吓吓王印,但看见人自扇耳光又心疼起来,只好在心里一边骂季游一边掐了个决通知这小兔崽子。

    好想吐槽为什么胸牌上还写着年龄

    “呃啊啊啊!”李锦原哭叫出声,再也受不得,会阴穴被药针一激,被熬得敏锐至极的身体在定身术下连痉挛都不能,药力顺着脉络游走,中和炙热的欲求,“前辈!啊,我受不了”

    王印才迟疑地想,等等,这诊室的门刚刚不是从里面锁上了吗?

    等送走王印和李锦原,季小小一脚踹翻了季游:“你给他那个做什么?不知道兑点水吗?也就是鲤鱼修为高,不然得被龙精磨去半条命!”

    李锦原尴尬地躺在担架上,恨不得一尾巴扇死这群不知道轻重缓急的家伙。他压了压火气,沙哑着嗓子,软软地扯住王印的裤子,“王印,我、我好难受。”想了想又哭着加了一句,“老公,我好疼啊。”

    王印:

    他手伸出一半就被李锦原一巴掌扇开,“去!你制不住我,我的清心咒时间快到了呜,叫人来!呃啊啊!”叫着又忍不住在床上挣扎起来。,

    看着季小小换了衣服离开诊所,季游揉着耳朵坐下,心里幸灾乐祸地想:得了,等会儿老爷肯定又要跑去酒吧,挑个身强力壮的带去酒店,然后把人家日到怀疑人生。

    季游丢开李锦原,一脸严肃地指了指胸牌,“本人姓季名游,请这位家属不要误会。”

    二人想抱而睡,夜里,王印却隐约觉得不对,睁眼一看,李锦原早不知道哪去了。他吓了一跳,却听见浴室里有低低的呜咽声。

    季小小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后辈的百会穴虚虚一拂,李锦原如愿以偿地昏睡了过去。

    季游手忙脚乱地开了药箱,翻出药针,“你忍忍,我给你会阴下一针就好了——”

    季小小拿起药针,“知道难受了?总这么纵容他,以后还有你难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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