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忍心h(1/2)
卫衡觉得全部的尊严都仿佛衣服一样被剥去了，最开始是冲动的，但随着时间的逝去，心一点点凉了下来，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其实全部都是自己单方面的想象吧！从未给过什么明确的回应所有的甜蜜、纠结、心酸，都是自己幻想罢了。他觉得很难过，这种难过，比他回到老工厂，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更难过，比他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被爸爸改造成绿野仙踪童话城堡风格更难过。
骗子、骗子！一开始就骗他现在又是骗他！那天洗澡时明明承认也是会想他的。但是现在，又是一声不吭地走掉。天知道，他看到只留下一份报告，和一个空旷整洁堪比样板间的房间时是多么崩溃！手里拿着的礼物也被狠狠他摔到地上
一只带点凉意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肩头，卫衡毫不犹豫，反身抓住那只堪比证据的小手，把压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
陈扬眨了眨眼睛，他怎么觉得卫衡的眼睛有点红？他咳了两声，避开对视：“你这伤是怎么了”
“你喜欢我对不对？”很是强硬。
陈扬不想看他，只是觉得，这伤口，怪凄惨的
“你喜欢我。”自信的眼神，并且强迫看着他。
“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陈扬从不知道卫衡还会魔音穿耳这一招，感觉被他叨叨叨得都快幻听了，情急之下推了卫衡一下：“你疯了！？”
好像推到的伤处了，他抖了一下，陈扬急忙坐起身来，手却被卫衡拉到唇边吻了一下，灰蓝色的眼睛好像晨雾中的大海：
“如果爱你是疯了的话，我的确疯了。”
陈扬不知他怎么了，好像火焰从卫衡吻他的手指那里就开始了。从手臂一路向上吻着，胸口的扣子被解开了，露出光洁的肩头，在上面落下一个个吻：
“老婆”
“老婆”
“别、别叫了”一种陌生的情绪席卷遍陈扬的全身，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会让人心跳变快、身体发烫的情绪。只觉得卫衡的声音毛毛的，每一句都好像猫爪挠在他的心上。
原本平平无奇的碰触，此刻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像是凉水一下子浇上了烧红的铁块，滋啦啦地冒出热汽来。被卫衡吻过的地方，也好像汽油被点着了，想要缩回手来，却被紧紧拽着，将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我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
手下的心跳，灼热而有力，连同卫衡看他的眼神，专注又火热。雪松的气息缠绵炽烈，但无一例外，都紧紧地包围着他。
他、他这是被告白了吗？陈扬心想着，还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
“你的反应真慢。”卫衡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我我并不是。”
“我也没当过你是。”
陈扬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脑中一片空白。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被平放在了地上，剥下来的上衣被垫在身下，双腿被打开，硬起的下身就隔着裤子顶着他。陈扬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原本不懂的东西，现在好像一下子都懂了，他抓住伸向他双腿之间的手。
“等、等等”
一直被压抑填埋的自我，此刻好像又悄悄地冒出头来了，仿佛地里深埋了一冬的种子，只接受了一点春雨的滋润，就叫嚷着要抬起头来。陈扬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直以来的人生中，都是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背景板存在，他从不相信，有一天，他也会被人用那样捧在手心里的目光看着，像主角一样宠爱。
“你要拒绝我吗？”卫衡反握住他的手。
“不！不是”陈扬脱口而出，说完后脸一下子红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卫衡心里已经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知道此时的意志已经如风中细丝，只要再加一根稻草就可以压断。他抓着陈扬抗拒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让他摸着那些温热的伤口。
“我想标记你。”在的世界，这无异于最庄重的告白。
“我不能被标记。”
“我知道。虽然如此，我依然想标记你”
心中有什么东西好像一下子飞走了陈扬被压倒在地，沉溺在他蓝色港湾一样的眼睛中。训练馆的灯光晃着人眼，陈扬抓了卫衡的手臂一下，却发现对方抖了一下，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
“没事不用管它”卫衡现在只想快点开干。
陈扬又坐了起来，推开啃着他脖颈的：“你受伤了”
“没事”
“不行流血了”
陈扬红着脸，推开气喘吁吁的，直到看到伤口时，被醉人的眼神和火辣辣的情话迷到不知哪个角落的理智才跑回来一点点。他把自己被剥掉的上衣胡乱穿了起来，催促卫衡去上药，然后才发觉，自己差点被这发情一样的带动，跟着他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胡搞起来。
“休息室里应该有常备药，我带你过去。”
卫衡无奈，但也只得装着一副虚弱受伤的样子，靠在陈扬身上，由陈扬带着去了休息室。陈扬在休息室的公用储物柜里，就找到了常备药。而期间，一直像乖乖的小学生一样，坐在长椅上由着他摆弄。卫衡背后的伤口面积很大，因此身前稍有动作，就容易牵扯到后面的伤口裂开。陈扬一手拿了消毒的纱巾，一手拿了止血的喷雾：
“可能有些刺激——”
“没关系只要是你，一点都不疼”甜腻腻地说。
陈扬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才能过滤掉卫衡那一句比一句不要脸的话。因此手一点也不软地把消毒纱巾按上了伤口，清理掉沾染的汗水和沙尘，随后喷洒上止血的药水，血流就渐渐止住了。伤口只是看着吓人，但凭借的体质，恢复起来很快的。在清理过程中，一直就这样温柔地看着他，仿佛眼神也要把人烧出洞来，陈扬实在不好意思，背过身去，浆糊一样的脑子才慢慢清醒了些，他分明是来这里找对质的，怎么情绪都被他带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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