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omega集中营(2/2)
“他是个中尉。”笑着说，端出了一大盘小点心。
抬起冷冰冰的眼睛看了一眼卫衡：“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陈扬的眼神往楼下点了点，那看楼下停着一辆飞行器，挂着军区的牌子，抓不清他的底细，便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说：“算你走运！”
“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去呢？离开战区，生活应该会更好吧。”
“请说。”
陈扬沉默。这的确也是帝国法律的漏洞之一。强制结合以提高人口出生率，而由于掌握了帝国权柄的大多数是，对于能够消除或者抑制标记作用的药剂采取严厉的毁禁政策，声称这是违反自然的，甚至连研究资料都尽数销毁。而在死亡后，经受过深度结合的，身体被打上的烙印，根本无法接受和其他的结合。现在由于人权理事会的呼声很高，实际上是战争导致人口减少的原因，放开了丧偶和的再婚政策，但是并不鼓励，因此丧偶的一旦和结婚，就会丧失许多原本应得的福利，所以，一些家庭为了能继续获得这些福利，就压着不允许再婚。而本身的公民权遭受到极大限制，不允许独自出门或者办理事务，只能由丈夫、成年子女或亲属代理，所以即使明知会受亲属盘剥，许多无法独自生活的在丧偶之后，还是不得不回归家族的庇护。
“回去？回哪里去呢？”艾琳惊讶地说，“如果说是家人的话，我和父母亲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自从我去了保护学校，他们就已经当我是别人的人了而他的家人”艾琳露出苦笑。
随后，陈扬又跑了好几处，才把东西都送完，而也让他看到个各式各样的生活状态大多数的家庭和艾琳一样，不愿意离去的抚养孩子长大，而一旦有一个孩子成年，他们的辛苦也到头了。也有部分的，孩子实在太多，不得不做点特殊“生意”补贴家用，也有的人，纯粹是因为痛恨标记了他的丈夫，宁愿忍受痛苦，接受他人的再度标记，也不愿意在自己身上留有另一个人的痕迹。们居住在一起，互相扶持着生活。而像陈扬这样的却还是比较受欢迎的，毕竟，不像那样强势。就有不少，和一起生活，虽没有夫妻的名义，但确实和夫妻没有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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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现在早就连他的气味都已经忘了，对他的印象也模糊了，可偏偏身体却还记得。”
艾琳的语气淡淡的，但陈扬却听出了一种悲哀。对于来说，气味是比其他一切条件都更重要的存在。他想安慰什么，却根本说不出口。这时，忽然听见门外边传来吵闹声。
“帝国应该对还是有很多补助措施的。”陈扬说。
陈扬看到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皮肤牛奶一样洁白。只是身上穿的睡衣太过暴露，露出了许多欢爱的痕迹。“咳咳。”陈扬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军人见人来了还吃了一惊，但发现只是个之后又张狂起来，一拳就往他门面上打来，陈扬一闪而过，但还是被他揪住了衣领推到墙上。
艾琳连忙说：“阿风，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陈扬连忙推拒，他看出的生活状况，本意是来帮助他们的，怎么还乐意收他们的东西。只是分外执拗，说：“这点小礼物我还是出得起的，请您收下！我知道您和卫长官都很忙，不然是务必要请您吃一顿便饭的。这些年，若是没有长官的照拂，我和孩子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过呢！”
艾琳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说：“有些痛苦，比身体的痛苦更难熬。”
那男孩低头看看自己，又是尖叫一声，跑回屋去换衣服了。
“幼儿抱赤金过街市，我何必回去任人宰割？在这里，我好歹还是军属互相扶持，总能活下去的。”艾琳淡笑道。
“他、他是？”陈扬问。
耳边只听到的尖叫声，陈扬顺势狐假虎威：“我管不了你的事，你的长官可以。”
“这是卫长官的勤务官，陈扬。”艾琳说。
下一层突然跑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穿着一身薄纱似的睡衣，站在门口破口大骂。而随后又跑出一个高大的，身上还一半穿着军装，一连怒色，看见，就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一边撞一边骂着“婊子”。
“”陈扬。
男孩子哦了一声，又往屋里跑了，一会出来陈扬手里多了张卡牌，男孩说：“有空一定要联系我啊。”
卫衡：“”
阿风又跑了出来，这回他倒是有些害羞了，像个最常见的年轻男孩子一般，倚在门框边，说：“谢谢你啊！你、你是吗？”
而卫衡这样的，在这里走动总会有许多不便之处，卫衡不想惊扰他们，也不想引起他人对他行为不好的怀疑（卫衡语，但陈扬在心里仍持保留态度），所以，一般都是让别人代劳。
“不、不是，我想说，结合之后，不是，不是不能和”陈扬脸有些红，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这是？”陈扬有点懵，事情是他看到的那样吗？
“住手！”陈扬连忙叫道，三步并两步地跑下去。
“你说阿风？他的丈夫也死了，可惜他还很年轻，又没有孩子。不做点生意，怎么生活？”艾琳耸耸肩，似是已经看惯了。
看到陈扬出去一圈手里就拿了好几张卡牌回来，卫衡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调侃道：“看来你很受欢迎嘛。”
那男孩子看了会，又看看艾琳，艾琳说：“陈先生一会还有事忙。”
“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卫长官的，一点小心意，还请您务必收下。”
那走了，躲在一边的艾琳连忙把陈扬扶了起来，而刚才一直尖叫的也围了过来，睁大眼睛看着他，眼里满是关切。
“你算哪门子的葱？管爷爷的事？”一脸凶狠地威胁道。
陈扬只好勉强收下了，他看见几个孩子还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阿风他的丈夫比他大很多，还经常打他，他死后，阿风家里又没人了所以现在只剩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