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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上不过短短数日,战火却已平定了好些年。

    大容一片太平盛世,显然弘晟打理得非常好。

    心月狐难得回来,便施法潜入宫里与他叙旧问好,再去前往此行的目的地。

    事实上,他本不打算来见弘晟,可他到底无法割舍昔日的手足之情。

    弘晟哪曾见过这等妖异之事,对于他死而复生还凭空现身,当下惊得说不出话来。

    除了问声好,弘晟还说起了当年战乱时。

    援军在心月狐死后匆匆赶到,向着敌寇大开杀戒,直把他们打得国破家亡,从此不能东山再起。

    敌国虽小,可仍是一个国家,把她打得从有至无,邻国不无讶异,不仅不敢再对大容动歪念头,还献上贡品示好。

    他们想,若能打好关系,将来遭遇国难指不定能求大容帮忙一把。

    心月狐闻言,心情自是愉悦得没话说,连离开时脚下都生了风似的轻快得不得了。

    他最终的目的地便是弘睿那里。

    弘睿身边离奇事件不少,对他这突然出现再怎么惊奇,也不如弘晟的反应大,然而心月狐有事上门,他依旧难掩吃惊之情。

    “皇兄前来,所为何事?”即使已放下了皇帝的身份,长久以来习惯的称呼仍是令他无法轻易改口。

    “叫我心月狐吧。”先是纠正弘睿,然后盯了他双眼许久,张口难言。

    弘睿耐心地等着,等到茶凉杯冷,渣子完全沉入了杯底,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心月狐撇开了眸光,说了出口:“想请教关于男男行房的事。”

    他感觉脸颊有点发烫,估计是红着吧。白皙的肌肤一旦涨红,那效果是显着的,难以忽视。

    弘睿果然又是一惊,不曾想过心月狐竟有断袖之癖。

    心月狐看他连嘴都闭不上了,便道:“下巴收起来。”于是弘睿乖乖地合上嘴巴,只是连串疑问接二连三地堆上心头。

    “皇、嗯不、心月狐你可是上面的那个?”

    “什么?”倒没想到弘睿第一个问的是让他摸不着头绪的问题,心月狐下意识反问。

    这下弘睿恼了,不晓得该怎么解释,想了又想,才委婉地回道:“上面的,就是插入那方,下面的,就是雌伏那方。”总该听得明白。

    “哦”这问题,心月狐从未想过,毕竟他对男男房事知之甚少,弘睿那个问题当真把他问倒了。

    不经意地,又忆起了青华大帝那双柔情缱绻的眼,想他有多么温暖,平日里怎么疼惜自己。

    犹豫不过眨眼功夫,心月狐便得到答案了:“下面那方吧。”心月狐还是希望青华大帝多疼爱自己些,寻常日子里都那么好,想来在床上时也能极尽温柔,当然,后来的心月狐想狠刮当初有这个想法的自己几巴掌。

    听闻,弘睿再惊一回。满脑子想的是谁家公子能压住心月狐,让心气高傲的他也愿意雌伏了。

    “冒昧一问,那个男人是谁?”

    “你也认识的。”青华大帝帮过他媳妇好些回,怎能不认识?“是青华大帝。”声音小了点,似乎羞于启齿。

    他觉得脸颊又升了点温,必是红得更厉害了。

    对于心月狐的男人是青华大帝,弘睿却不怎么讶异,他想,就该是他俩配成一对,换作别人,反而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只是再如何思考,也想象不出这正儿八经的心月狐,怎么和自己的小媳妇清莺一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想到后来,剩下的只有清莺独独在他自己面前才显出的娇颜媚态。

    弘睿打住了念头,心月狐那个样子,还是由青华大帝来赏吧。

    心月狐从弘睿的府邸出来后,满脑子想的是临别时那一段对话。

    弘睿说:“过去了那么久,你还是当年模样。”韶颜如故,一丝皱纹都没有。

    心月狐正盯着手中雕花小盒,工匠心巧,上方纹路雕得针线一般细腻,他以指腹摩擦,描绘着工匠的玲珑心思。闻言,他便抬头报以一笑:“是吗?”

    又后来,弘睿说:“以后别来找我了。”

    并不意外他会这么说,仅不曾想过他竟说得那么直接。

    心月狐的笑容深了些许,望着他一派认真的神情,有些坏心眼地反问:“我若执意要找呢?”

    “我便当做不认识。”说得情面不留,狠得不行。

    那便不找了,心月狐如是想。

    心月狐回到自己宫殿后,洗了个澡,发觉有人前来,就匆匆抽了件衣衫穿上,胡乱系了腰带。

    他施了法偷瞄一眼,见是青华大帝就放下心来,举步走出浴池迎接他。

    心月狐一来,青华大帝便移不开眼了。??

    只见他披了件纤薄的外衫,衣带没系好,敞了大半胸膛在青华大帝眼前。衣衫淋了水后,便透出了他的好身段,骨架均称有致,宽肩窄腰,而那半透外衫内挺立的两颗小突起犹如他口舌侵犯过那般水润可口。

    走路时,一双细白长腿便交替着自外衫交接处露出。青华大帝的眼就从他双脚一路盯到了他腿间暗处。

    心月狐见状,“噗嗤”地笑了一声,对他道:“来我房里吧。”

    青华大帝一听,便跟在他身侧走了。

    门闩一上,心月狐就给他扔一片布,让他替自己擦身子。

    接布那人笑了笑,指示他与自己一并坐在椅子上,把手放到了他头发上。

    他一头如瀑青丝长又厚,擦了好久只湿了布,却不见干了多少。青华大帝用布包着发尾,按了按,确认不再滴水了,开始往别处擦。

    就和那天在床上吻过的顺序一样,从天鹅颈开始擦,那天情事的痕迹,依稀记得曾落在了哪里。

    脖颈处的痕迹虽深,但不是最显眼那个,最显眼的,是舔吻得最久的那里。

    青华大帝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敞开的前襟里,蹭到了他乳头上。

    “嗯!”

    小红点儿的湿意远不如头发那么多,可青华大帝仍逗留了好久,隔着布,悄然使劲搓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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