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冕(2/2)

    他好像也在强迫自己的大脑不要放空,用人用事填满空缺,巨大的空缺。

    说不明白话。

    “她没家吗?”

    千禧嫌弃的眼神明晃晃照过来,林朽低声咒骂,‘操。’然后捧起她屁股坐厨台上,不管不顾亲吻她。

    千禧屁股被他拖到边缘,与他身体卡住,感知着一处硬挺,“你这样我怎么想?”

    而后扳正她身体,双手反撑到厨台边缘,圈住了千禧,谁知道千禧自己舔掉了唇角的奶沫,压根不给林朽机会。

    “你快走。”

    千禧到这儿就没反击了,耳朵很痒,但她没躲,似乎躲了这个痒劲儿就得直面这句话。林朽也没打算放过她,“要想想?”

    “她已经来了,我不能让她走。”

    千禧终于读懂他眼底的落寞,“为什……”

    第叁次响,千禧推开林朽,“我去看看。”

    千禧贴着墙,林朽隔着浴巾顶撞她,只能隔着浴巾,没有套,可以失控一次但不能两次。因为没有支撑千禧只能抱紧林朽,特别用力特别紧,这很不像她,但林朽很享受。

    让进来的是她,让走的也是她。

    “千禧。”

    电梯离千禧家门前很近,减速将停的声音很清晰,千禧‘唰’地回头,再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也来不及说其他的什么,只得推他进了安全通道,时宋在下一秒从电梯里出来,唤了声。

    “你很吃亏吗?”

    这是林朽当下回的。

    林朽有些急不可耐,嗓音很沉,“我俩算什么?”

    搞得他他妈像个鸭子一样,林朽觉得自己就应该头也不回地走,可他捧住千禧的脸,难以启齿的话就在薄唇厮摩间,“我今天真的不想回去。”

    “嗯。”

    千禧冲回卧室穿衣服,林朽的衣服也一股脑从地上捞起,堆他怀里,林朽下意识接,而后抛到床上,扯住千禧手腕,“我说让她走。”

    双手掐她腰。千禧一边后仰,一边推搡,可力气上是悬殊的,她被林朽吻到白洗了个澡,腿因他膝盖挤进来被迫分开。

    所有的兴致也在这一刻破灭,千禧挣扎着从林朽身上下来,林朽扶她,千禧拉开距离,他们之间强行挤压弹簧而缩短的距离瞬间弹开,甚至因为惯力弹得更远。

    林朽含着她耳尖,“跟我好。”

    千禧问,“是有人吗?”

    千禧缩下巴,有点抵触他这会儿的近距离,“你不会要学什么电视里的桥段吧?”

    “你土不土?”

    千禧有些急了,她一分钟都不想让时宋等,“这么晚你让她去哪?”

    “我没。”

    “得关灯。”

    千禧也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和情绪似乎伤害到了眼前的人,但她没办法,初雪,是她和时宋的约定。她舔了舔唇,不敢直视林朽,“快穿。”

    夹杂着哼吟与轻喘。

    再多一句都要吵起来。

    但他不能骗千禧,没回话,转了半个身位给千禧空间让她自己看。

    “我说我没。”

    “你回家啊。”

    林朽抱起她,毫不费力,只是身上多了个挂件,千禧指挥他关掉厨房的灯,客厅的灯在玄关那儿,千禧背后的那只大手屈指关掉它。

    林朽不敢回话了,因为画面里的人,是千禧画上勾出轮廓的人。短头发的女生,没理由的,他就已经知道,这人叫时宋。

    林朽拿走她的杯子,千禧反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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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禧帮他开门,她不想让时宋和林朽撞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

    俩人在厨房缠绵,都没打算理会。

    对千禧这个人做过最大的无用功,就是说话。

    瞬间昏暗,只剩皎月白雪,干柴烈火。

    这是千禧第一句。

    门铃依然在响,戛然而止的那刻,林朽才开始穿衣服,利落干脆,抱走摔门就走的决心,却被门口的地毯巨大的摩擦力拖住了。

    林朽也积压了很多情绪,“这么晚你让我去哪!”

    “你不能白睡我吧?”他倒是给自己位置摆的低。

    千禧情难自持圈住他脖子,肩带掉了一侧,给了林朽继续向下吻的空间,他沿着千禧瓷白的大腿向上摸索,他在用迟缓的动作向千禧确认,在这儿,行不行?

    林朽不说话了。

    厨房,行不行?

    林朽按住门把上她的手,低了头,“我能,一会再过来吗?”

    千禧垂眼,是他高挺的鼻梁,“什么算什么?”

    林朽大拇指撑起她下颌,吻她脖颈,细细密密向下,到锁骨,“我怕你想太多。”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已经半夜了,十一点多了,大部分东北的小城都与锦城无差,八点的广场舞准时结束,意味着城市落幕。十一点正是该熟睡的时分,谁会按门铃。

    “让她走。”

    千禧双眼无助地眨,“不行。”门推开,“你快走。”

    “是要好好想想。”

    可它又响了一次,千禧要去看,林朽不让,与她摩擦。

    千禧侧头的一瞬看清了时宋的脸,惊喜,那副表情林朽没见过,他见到了,心就空了一截。

    林朽抱她去了,千禧的脊背贴上墙,呼机显示器就在她脑侧,林朽在看。

    这姿势不太好,林朽扯掉她干发帽,潮湿的长发散下来,林朽的五指从她长发顺过,她一定经常保养头发,异常的顺滑,最后手扣在她脑勺,额头抵着她,鼻尖也蹭着,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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