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1)

    [现代情感] 《枯骨之壤[双向救赎]》作者:宿轻【完结】

    简介:

    【孤僻阴郁著名外科医生 ≈ 直球小太阳心脏病患者】

    [年龄差9]

    22岁那年,陶栀子放弃治疗,带着全部积蓄,住进了前法租界的7号公馆,每日都在积极享受生活,静等死亡的到来。

    七号公馆的主人江述月深居简出,脾气古怪,性情孤僻阴郁,是众人眼中极为神秘的“江先生”。

    陶栀子一直很怕见到江述月,因为自己在他漆黑的双眼中好像无所遁形。

    后来听说他曾是国内最负盛名的心外科医生,三十岁之前手握五篇柳叶刀,手术案例入选大学教材。

    这样一位卓然的医学界天才却在几年前黯然离职,从此给科研界留下无数遗憾。

    因为他人生最后一台心脏手术失败了,他从此患上ptsd,无法再拿起手术刀。

    陶栀子每日活得恣意洒脱,誓要在死之前吃遍天下美食。

    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顺便教会江述月如何乐观生活,就当日行一善。

    江述月时常问她:“你没有烦恼吗?”

    陶栀子笑说:“烦恼对我而言,很奢侈。”

    直到他发现她手腕上免救手环,才知道她已病入膏肓,且自愿放弃急救……

    江述月凭借多年前的临床经验,得出结论:

    “你的病,还有得救。”

    陶栀子无所谓地说:“活22年,够本了,我本该一出生就死的。”

    她因为先天心脏缺陷而被父母狠心抛弃,后来经历数次被人领养和弃养。

    活着,对于陶栀子来说,太累,太费钱,太痛苦……

    /

    “我给你找现在最好心外科专家,钱方面,不用担心。”

    江述月本不该插手,只是……她的病,和当年母亲一样。

    救她,是出于昔日医者残存的人道主义。

    “最好的医生?你不就是最好的医生吗?”陶栀子目光灼灼地反问道。

    “我拒绝治疗,除非你重新当医生。”

    她只当说了一个江述月永远无法达成的前提。

    那日他的目光仿佛从黑夜中抬起,仰望着昔日月光,掷地有声地说。

    “……好,那就活到我重新站上手术台的那天。”

    /

    直到有一天,陶栀子感受到死亡迫近,亲手摘下手腕上的免救手环,眼中重燃了希望和求生。

    她第一次放下所有的戒备和绝望,求助地望着他:

    “述月……我想活……我不想死……”

    他在她心源性休克后采取了急救,将她从死亡的边缘一次次拉回。

    直到……她愿意接受手术的那一天。

    她说:“从小没有人教我,我只能凭直觉行事,我挨过很多的打,遭受过很多冷遇,我不知道怎样对自己好,述月,你能不能教我啊……”

    陶栀子只恍惚觉得,自己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那就是让江述月重新成为一位医生。

    因为一个江述月振作,等于无数渴望健康的病人将被挽救。

    而陶栀子,她漂泊二十载,总算有枝可依。

    【he,sc,治愈系小甜饼,主打相互救赎。】

    【最终的手术不是男主为女主做的,本文也不涉及给亲人和恋人做手术的情节,男女主相识期间,男主已经不是医生了。医疗知识来自资料查询,情节如果有不合理的地方可以调整。】

    【尊重所有医疗工作者,请大家区分小说和现实的不同。】

    年龄差9岁

    内容标签: 都市 因缘邂逅 天之骄子 甜文 成长 治愈

    主角 视角陶栀子、江述月

    配角下本开《夜莺与神明》

    一句话简介:外科医生≈心脏病患者

    立意:医者仁心

    七号公馆 人生旅途即将到站

    火车穿行在夏日里稠密的森林里,一路往东,绿皮火车中没有空调,头顶有台风烛残年的旧风扇,转动时发出塑料片的吱呀声,吹着并不奏效的热风。

    混杂风中的气味成分复杂,一时分不清是酸菜牛肉面的味道还是汗液的酸味,经一天一夜长途火车的发酵,隐隐透出一股子馊味。

    老式火车车窗可以从上打开,在夏天尤为实用,窗外噪音剧烈,发黑老化的轨道传来轰隆的金属摩擦声,像是属于旧时代的声音,在被工业化冲击进云层的世界里,这声音倒像是狰狞的呐喊。

    一趟长达一天一夜的路程中,满车厢的泡面味并未被窗外钻进来的狂风吹散,哇啊一声,不知是车厢内谁家的小孩子又在大声哭泣,大孩子带着愤怒,小孩子带着不明所以的情感,像是不明觉厉的委屈。

    长途火车中的小孩哭声最为致命,配合上火车疾驰的轰隆声,吵得耳朵发麻。

    陶栀子沿途不止一次支着下巴在想,是不是小婴儿会因为不会说话而心里有很多委屈,为什么能一路哭个不停。

    车厢充斥着的泡面味贯穿旅途始终,陶栀子抓起自己的t恤领口嗅了嗅,险些呕了出来,自己已经被腌入味了。

    拿着行李走下火车的那一刻,只觉得自己像一条凋谢的海带。

    火车坐久了,脚下平稳的地面如浪潮一样起伏。

    来自大都市的炎夏带着扑腾的热气,带着铁轨上莫名的臭味,不由分说地闯入陶栀子的鼻腔,在南方山城高海拔待惯了的她,在热浪中张着嘴艰难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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