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一夜成癮(年少王爺x尾璃)(H)(Crossover)(2/3)

    蜡油自烛心滑下。

    他并没反应,只是手腕微倾——

    尾璃额角渗出汗,呼吸急促,那一滴滴灼烫落下,快要将她仅存的耐性烘乾烧尽。

    长指松开绳结,解下绑绳,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机会,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扣住她背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样样……都能让璃儿又哭、又求。」

    但他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不动一下。

    他不语。

    声音低哑,竟带着一点点迟疑的……心疼。

    「放心,璃儿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

    少年握着烛身,手指收紧,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欲望与未知的渴望。

    尾璃轻笑出声,「公子可敢?」

    下一滴也是同样的近,落在她的另一侧雪峰的嫩肉上。

    他低声重复:「东西?」

    肉与革交击的声音,不尖锐,却极实在,闷得震心。

    而他,也在学。

    那是一声沉闷中带着皮肉紧贴的响声,像是鞭子穿透空气,毫不留情地摔在柔软雪肤上。

    待那玉背上红痕交错,她已带着哭意,喘息间娇音断续,可那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像是在用身子告诉他——她还撑得住,还想要更多。

    尾璃终于低喘出声,声音又痛又媚,带着难掩的情动。

    只是那微红的耳尖、指节轻颤的手,早已将那点青涩与动摇,出卖得一乾二净。

    她咬了咬唇:「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她终于颤了一下,呼吸一乱,微微皱了眉。

    下一瞬,她整个人轻颤了一下,雪肤之上烫出一抹嫣红,痛意从细嫩肌肤窜入骨中,逼得眼角渗出水光。

    蜡烛晃动,影落罗帐,夜色曖昧。

    「太疼了?」

    他喉结微动,握紧的手藏在袖中,几乎要压不住那份逐渐失控的呼吸。

    从左至右,极有耐心,蜡身时而高举,时而低握,像是在专注地画一幅活色生香的画。

    他只是自顾自地,一下一下,用红蜡将她挺翘的胸脯一寸寸装饰。

    湘阳王的心跳快了一拍。

    当那滴蜡油从更近处坠落,砸在她胸前柔嫩肌肤上时——

    他没回话,只垂眸望着那处红痕,指节微动。

    湘阳王从未将任何女子——不论是年少时侍寝的通房丫鬟,抑或那位早早由父皇钦点、礼教出身的王妃——置于这样的姿势。

    那句话喊得他心痒。

    「啪!」

    湘阳王蹲下身,指尖自她的脸轻轻往下滑,最后停在她丰盈酥胸的弧线上,语气带着一丝异样的渴望:

    他立于榻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向腰间,缓缓解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襟。玄衣散落,内衫微解,露出少年挺拔的胸膛与肩线,线条不如年长男子粗獷,却带着一种刚从少年蜕变为男人的凌厉与张力。

    她看过太多男人,却从没见过这种——羞涩与残忍并存的俊美少年郎。

    少年立于尾璃身后,握着鞭柄,掌心微热,手却稳。

    她又靠近一步,声音贴上他耳廓:

    胸上又烫又麻,实在有些忍不住,想要挣脱。

    语罢,她微微仰身,让胸前线条更显弧度,那抹雪腻如瓷,几乎能折射烛光。

    他压抑的嗓音使她心中一颤,连小腹也悸动起来。

    直到——

    她像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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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可以。」尾璃轻轻凑前,「但公子得当心……若不想让女子留下疤痕,便得注意力道。」

    ——这个少年,好有趣。

    「公子,哭泣是女子的武器。」她仰着首,声音甜柔,却又像在教人怎么不被骗,「你可不能一见眼泪就心软。」

    「那你……想不想我留一点痕?」

    下身紧绷得很,像是某种本能,在被这种异样的美所唤醒。

    她轻轻舔了舔唇瓣,嗓音含着泪意,又轻又软:「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湘阳王低头看她一眼,眼底阴影晃动。

    他扫了案上的雕花蜡烛一眼,声音低哑:「用蜡油烫……也可以?」

    尾璃猛地一颤,眉尖皱起,眼角逼出一滴泪来,却没哭出声。

    他屏息片刻,鞭影骤然一闪——

    她转身,眨眼看他:「鞭子,竹笞,蜡烛,绳索……样样都有。」

    尾璃笑了,低声吐气:「公子不妨试试看,看璃儿是疼得哭……还是疼得更想要你。」

    落下的,不再是温吞的一滴,而是数滴连珠。

    他手一顿,视线紧锁那片被烫得泛红的肌肤,胸口似也一紧,只觉腹下燥热难忍。

    她还捨不得结束这场荒唐却意外带感的游戏。

    她是妖,是活了近二千年的狐精,这区区束缚与蜡火,根本困不住她,可是……

    「这里,也能打?」

    他凝望那红得刺眼的鞭痕,斜斜刻在她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艷色与苍白交错。

    蜡油在烛火晃动中缓缓融化,第一滴落下时,一抹深红顿时散开在她的雪峰上,尾璃轻抽了口气,眉头轻蹙。

    「再说一遍。」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声音近乎轻语,「我喜欢听。」

    他站直身子,手执蜡烛,微微高举。

    每一下都烫得她娇躯一震。她的呻吟也从最初的压抑,到渐渐带上情潮的喘息。

    等他一下一下地,学会怎么让人哭、让人求,让人疼到发颤,又甘心承欢。

    尾璃却笑了,眼角还掛着泪。

    尾璃一声轻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被他放在榻上。

    她吸了口气,忍着痛,轻声提醒:「有些太近了。」

    年少亲王自袖中收紧指节,心绪翻涌——她竟真的……不逃、不躲。

    年少亲王嗓音冰冷、低哑:「姑娘自己说的,不能看见眼泪就心软。」

    步步逼近,将蜡烛放上桌案,指尖在那细绳上绕了绕,笑容天真又放肆:

    她弯唇,轻笑不语,转身朝屏风后的柜子走去,纤手一翻,竟真的取出一条黑丝绸绑绳与一支雕花蜡烛。

    他看着她——那张绝艷的脸沾着泪光,身上还覆着自己亲手留下的蜡跡,却仍这样乖乖跪着、低声求他。

    她忍着疼,唇角微微上扬,眼尾含着泪珠,故作娇怜地看他一眼,轻声道:「公子……可疼了呢。」

    她仰躺着,乌发披散,雪乳上的红蜡尚在,像是花瓣铺在身上,美得几乎罪恶。

    他再也克制不住。

    而他,就这样听着她的娇吟、看着她的颤抖,下身早已硬得像铁一般,撑得难受。

    可若此时使用妖力挣脱,游戏便结束了。

    语落,又是一倾,蜡油几乎是沿着她的胸线滑落,红痕交错之间,香汗微渗,皮肤因疼痛泛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这样的高度……不算烫。」她声音轻微,似是在指导,又似含着一点娇气的挑衅。

    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吟,呼吸渐重:「公子……太近了。」

    她语气轻得像调情,却字字像烧火,烫得他胸口一阵发紧。

    「再低一点……就会烫出痕了。」她低语着,像在提醒,又像在引诱。

    她们哪怕褪衣入榻,也从不敢直视他一眼。

    他侧了侧首,紧盯着她已被红蜡点缀,微微起伏的双乳,手腕又往下移了些许。

    他收了鞭,静默走近她身前,指腹缓缓抹去她颊上的泪珠,眉心微蹙。

    她轻吟一声,脊背微颤。

    烫得快、烫得狠,尚未来得及冷却,便已连绵灼上她的肌肤。

    「太近了……」她再次低喃,声音已有一丝不稳的急促。

    「你想怎么来,都行。」

    她不是不能挣。

    「……这样,就疼了。」她声音带笑,却明显压着痛意。

    「公子可想,看看我哭着求饶的样子吗?」

    尾璃身无寸缕,膝跪于锦垫之上,双膝分开,脊背挺直,两隻纤腕被束缚吊高。

    他不语,手腕却慢慢下沉,将蜡烛一寸寸地放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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