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1)

    渐渐,秦坤变得过分起来,弄得沐时鸣的呼吸中带了泣音。

    “秦坤……别……”沐时鸣慌乱起来,抓住秦坤不安分的手。

    秦坤反手握住他的手,吻着他的后脖颈,呼吸急促,“宝贝……别怕,相信我,我不会乱来的。我就是想让你舒服,难道你不想要吗?”

    沐时鸣脸色绯红,“我……”

    随即,他的身子一软,除了喘息,再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秦坤抱他出了浴室,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是沐时鸣先醒来的。

    他知道秦坤一时半会醒不来,便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先去了趟医院。

    今天沐振出院。

    是吴龙炎送他去的医院。

    隐形军艇从恒诺星球中心广场上方经过时,沐时鸣又看到了示威游行的群众。

    他们高举横幅,要求总统下令,让星际法院像审宗政一样对秦坤进行公开审判。

    像这样的示威游行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

    就算沐时鸣不深谙政治,也能看出,这次的事件蓄谋已久。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丰庆岐竟然也背叛了秦坤。

    如此看来,丰庆岐怕和主战派的残余也有瓜葛。

    这人能骗过秦坤,取得他的信任,又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背后捅他一刀,可见城府之深。

    这段日子,控告秦坤的新闻还是一直不断。

    宗政的案件也因为秦坤陷入风波而迟迟没作出判决。

    秦坤率领的部队一直驻战在军营,除了确保恒诺星际的正常秩序以外,一直按兵不动,等候秦坤的指示。

    沐时鸣知道,以秦坤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出面应对这些事。

    他只能祈祷,在秦坤身体恢复之前,一切都还在可控范围内。

    办完出院手续,接沐振回到上将府邸,已到中午。

    果然,醒来没见到沐时鸣,秦坤又喊着腺体疼。

    这次似乎更严重,都把林医生叫来了。

    下了隐形军艇,沐时鸣都没来得及送沐振回房间,便赶回了自已卧室。

    在看到沐时鸣,闻到他信息素的那一刻,秦坤的腺体又马上不疼了。

    看着秦坤像个小孩一样抱着沐时鸣撒娇,林医生扶额。

    给沐时鸣使了眼色,林医生识趣地先出去了。

    待安抚好秦坤,他直接到易牧野和沐振的卧室。

    他知道,林医生就在那里。

    正好,他也有事问林医生。

    看到沐时鸣,没等他开口问,林医生主动开口:“夫人是不是想问我上将腺体疼痛的事?”

    沐时鸣点下头,“没错,林医生,上将的腺体真得出现疼痛症状吗?”

    听到这个问题,林医生瞧了易牧野一眼,道:“是的,只要夫人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出现这种疼痛。”

    易牧野接过他的话:“林医生刚才把情况都给我说了,上将的这种情况,从信息素的角度来说,属于心理依赖性条件反射疼痛。”

    林医生赞同地点头,“是这么回事。”

    沐时鸣一脸不解,“上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如何才能治疗?”

    信任

    林医生没正面回答沐时鸣的问题,而是望向易牧野,道:

    “易主任,您是信息素专家,在您的临床经验中出现这种心理障碍患者的共性是什么?”

    易牧野想了想,说:

    “据我总结,有两个共性:一是这些患者的信息素等级比较高,一般情况下,他们很难找到与自已匹配度高的oga,易感期带来的痛苦期长。”

    “二呢,这些患者在分化初期出现易感期时,没通过正常途径缓解,而是采取非正常手段度过易感期,所受痛苦强度要大许多。”

    此话一出,沐时鸣心下一动。

    难道秦坤他从……

    没容他细想,林医生点下头,“没错,这两点上将都符合。”

    沐时鸣惊道:“你是说上将自分化后,一直是通过向腺体注射抑制剂的方式度过易感期?”

    “什么?!”易牧野也惊呼出声。

    他是信息素专家,比谁都清楚,一个alpha一生使用一次这样的方式度过易感期,已是鼓足极大勇气。

    就算如此,或许得需要一生的时间去消除因此留下的心理阴影。

    可见这种方式有多痛苦。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极少有人愿意选择这种方式。

    林医生瞧着他俩,郑重点头,道:

    “我进入军队当军医时,上将刚满20岁,那时的他已经在军营奋战了四年。”

    “进入军队后,第一次遇到上将的易感期,我就被震撼到了。”

    “你们能体会将抑制剂针管直接扎入一个20岁少年的腺体,而他却一声不吭的感受吗?”

    “后来,我一了解,原来从上将入伍开始,他的每次易感期都是这样度过的。”

    “在紧张的战时状态,根本就容不得他花更多的时间去慢慢度过易感期。”

    简单一句话总结,这些年,秦坤已对易感期的极限疼痛习以为常。

    不用林医生再说下去,易牧野就知道秦坤会出现这种心理障碍的原因。

    自从和沐时鸣在一起后,秦坤再没出现过易感期,已经近半年没受过从腺体注射抑制剂的痛苦。

    结果,因为沐振手术所需再次让他尝到了久违的疼痛,从而激发了他内心害怕失去沐时鸣的恐惧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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