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番外之不离不弃生死相依(3/5)

    那个时候,贝宠眼眸瞬间红了,眼底也浸满了泪水,声音也咽哽了起来,看着他,害怕又无措:“温凉,你怎么那么傻,你还好吧?你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医院。”

    看着她为自己担忧快要落泪的样子,薄温凉觉得很值。

    她哭了,那一滴滴泪水让他心疼又高兴,她不断的说:“温凉,你受伤了,你该担心你自己,你不要说话了,我们去找医生,去找白柳,你一定不会有事。”

    那个时候,为他哭泣的贝宠,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他们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他永远忘不掉。

    这一辈子,他或许只会爱这么一个女人了,就算以后他再娶妻生子,也不会再有这样刻苦铭心的爱,他的心已经不完整,他把他的心,已经遗落了在贝宠身上。

    贝宠,只要你幸福快乐,我也就幸福了。

    乔靳司,一个只为复仇而活下来的人,他要向权凌天报仇,所有的证据都在指明权家就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人,所以,他要找权凌天报仇。

    他知道三年前权凌天有一个女人,他知道那个女人叫贝宠,三年,权凌天一直找的那个女人出现了,他迫不及待的赶了过去。

    他知道,这个女人会是权凌天的致命弱点,他想从她身上着手。

    那个时候,他很凑巧的救了要摔倒的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没事吧?”

    他很仔细自己的外貌,他觉得他这么友好相待,她会给自己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可并不是,她的反应很冷淡,他甚至怀疑自己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因为她的冷漠,他只能主动在再动:“我叫乔靳司,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可他又失败了,她直接忽视,就当是没听到过径直往前走去。

    他甚至愚蠢的说:“我没有恶意。”

    而她对他防备很深:“坏人永远不会把我是坏人这样的字写在脸上。”

    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好笑,可不得不说,第一次的见面,他铭记于心。

    他们提到了权凌天,而他在试探她:“在我看来,你跟权总裁貌合神离。权总裁不近女色,除了三年前贝家大小姐之外你是第二个靠近他的女人。哦不,应该说,靠近他的从来都是一个人。”

    那个时候,她看着她,洁白的灯光打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一层如薄雾般的荧光,更衬得她面若凝脂,唇似含丹,瑶鼻似玉,不言不语让人看起来高贵典雅,浑身缠绕着一股子仙气般,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

    如果不是权凌天的女人,或许,他会追求这样一个女人。

    他们聊得并不多,可他却对她感了兴趣,不是因为权凌天,而是贝宠这个人。

    不过他没想到,他之后因为有重要的事,连夜出国,在国外待了很久,等到再回过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很多。

    这个女人,跟权凌天之间,已经相爱,而不是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女人对权凌天是恨、是厌恶、是逃离。

    他错过了太多,他甚至后悔,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出国,那个时候就把合作拉进两人的关系,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但是,事实最没有的就是后悔药。

    他们再一次见面,是在权凌天一家人,跟另外一家人相亲之下见面的。

    那个时候,贝宠躲在暗中看,他一度以为贝宠会冲出去,毕竟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贝家小公主,哪里容许被人这样对待。

    但她错了,她没有冲出去,甚至看起来都不怎么生气呢。

    跟第一次见面时隔太久,她却还认识他,那一刻,他是有些激动的,因为她没忘记他。

    可是她还是很冷淡:“谢谢,请放开我。”

    他有些无奈:“我没有恶意。”

    他说:“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做个朋友,我还是那句话,对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亲切感,所以你需要什么我都会帮你,请不要拒绝我友好的善意。”

    她说:“抱歉,我不需要。”

    她那么的无情,那么的果决,可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更想知道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

    可没想到,他越陷越深,甚至喜欢上了他,他想要联合薄温凉算计权凌天,可薄温凉那个人太懦弱,或者说他把贝宠看的太过重要,他一次又一次拒绝了他的合作,他最终没能扳倒权凌天,却在贝宠哪里迷失了心。

    也正是那个时候,他知道了自己还有一个个,哥哥没死,但跟哥哥相认的那一天,他的哥哥就告诉他:“你不该找到我,就算找到了我,你也只能把我当个死人。我,不会活得太久,记住,永远不要想着阻止我,更不要想着为我报仇。”

    他的哥哥是孤狼,是杀手,是世界联盟的通缉犯,确实只有死路一条。

    可如果他的哥哥不去挑战权凌天,或许不会死的那么的快。

    然而,他十分清楚,他哥哥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就没有回头的余地,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什么都做不了。

    他最后一次跟贝宠谈话,是在得知自己的父母惨死的真相那一刻,她留下来安慰了他。

    她说:“乔靳司,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不过你放心,坏人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你爸妈在天上一定会欣慰的。”

    因为他不回答,她又说:“乔靳司,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你要做的是往前走而不是往后看。你可以难过、可以哭,但你必须坚强,难过后、哭过后,你就要手刃仇人,然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为司徒家传递香火。”

    第一次,她安慰他,把他当朋友,或者是说,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她对他的关心。

    他不想难过,他故意轻松的说:“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安慰人了?”

    可她却毫不留情的揭穿他:“我们是朋友,我总不能看着我的朋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吧,真的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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