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2/2)

    “所以,别想那么多了,你说去那边吃两次饭都出了事,那明天我们再去吃顿安生饭好了。”

    陆训低头亲着黎菁发顶,闻着她发丝上那缕香,和缓着嗓音宽慰道她。

    “陆欣陆谨那儿也是,陆欣年后会去港城那边学一年美容,等她见过世面回来,她就会发现,父母施加给她的那点困顿是个微不足道的事情。”

    “郝丽华的性子只是看着和善老实,这次给她轻松逃过了,她只会胆子越来越大,这次是赔钱,下次不知道赔什么了,谁也不保证下一个烂摊子有没有人收拾得住。”

    陆训轻挑挑眉:“这难道不是她的锅?”

    “这件事你做得对,不但我不怪你,爷爷陆欣他们也不会怪你,甚至还得感激你。”

    外面空调风吹得屋子暖融融一片,浴室里热水还哗啦啦放个不停。

    不知道想起什么,他神色微顿,倾身去到她耳边嗓音低哑的说了声:“昨晚那样老婆再给老公来一次?很舒服。”

    黎菁听出来陆训的意思,她脸轻轻挨着他肩,“可是,我两次去那边吃饭都出了事情……”

    昨晚那样。

    黎菁确实有东西还没给顾如,她本来还想找陆金巧商量个事的,结果弄成这样,这事情也泡掉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话音没落,他大掌便捧过她脸沿着耳廓细密的亲着,一边帮她脱大衣外套。

    怀里的人许久不吱声,只一张姝艳的脸红霞遍布,耳垂红得滴血,陆训黑眸凝一眼,温热的唇凑过去轻轻含住,低哑着嗓音哄道。

    她是聪颖的,又是敏感的,性子更柔软,她会下意识把事情归咎于自己。

    一下又一下,一会儿又一会儿,没完没了。

    知道她心里在顾虑些什么,他又道:“爷爷那儿你也别担心,姑姑明天会从小房子搬回家住,到时候有姑姑照顾着,他不会有事情。”

    黎菁秀眉打起了结,陆训见着伸手去抚了抚:“又在想什么?”

    陆训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回来前他特地找陆老头陆欣都聊过,他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一丝半点儿的误会误解。

    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精神的一声,也是她现在的心情。

    一路沉默没说什么话,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车子开进院子里的停车棚,外面铁大门关上,进家门上到二楼卧室,大衣还没脱下,黎菁先伸手抱住了陆训,喊了他:“老公。”

    陆训回身揽抱住她,伸手拨过她脸边的发到脑后,温声反问道她。

    但这个事情谁也怪不了她,也怪不着她。

    只是她没想到郝丽华的心思会那么深,那么毒。

    “要不是她看热闹不嫌事大,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怎么可能谈到什么诈骗的事情上?我老婆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知道得多了些而已。”

    “……你这是让姑姑背锅啊?”黎菁抬眼觑着他说了声。

    他也不想她生出自责情绪,本身也不是她的问题,这个事哪怕她什么都不说,也不可能就这么粉饰太平让它过去了。

    她晚上连果汁都不敢喝,容易联想。

    陆训轻声笑出来,“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这顿饭是姑姑张罗的?姑姑本来就存着搞事情的心思,今晚大家过去吃饭心里就有准备。”

    “你不是也有东西还没给顾如?”

    “好吗?老婆,或者,我帮你。”

    “你会怪我吗?”她忍不住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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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妥条件的人实际和个哄人的大骗子没区别。

    惹来头顶低笑一声,“行。”

    今天喉咙一直有异物的感觉。

    他舒服了,她却不好受得很。

    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回来的路上她没说过话,只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透着明显的不安,他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陆训不愿她继续瞎想下去,他想哄哄她,取悦她。

    带着蛊惑的声音撩着人耳窝发痒,耳垂上的濡湿舔弄更磨人心尖儿似的一阵酥酥麻,黎菁都有点腿软站不住的感觉,她下意识并拢腿,她手指头揪着他大衣衣摆,好一会儿才忍着脸上的热意小声回了句:“只一下,不很久。”

    她生活在氛围很好的家庭环境,没有经过这样糟糕的家里人之间和仇人一样的争锋。

    喝多了的人胆子大,她只是被他揉得腿软,一个不防蹲下去撞了上去,又不想承认没了面子她才会那样。

    “至于陆谨,他这些年心里很清楚他是谁养着,他心疼爷爷,就不该纵容着他爹妈继续吸老人身上的血。”

    “我先前答应了姑姑明天去给她搬家。”

    “我的好老婆,你不会把郝丽华的话听进去了吧?”

    黎菁心里也不好受,她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下午的时候她心里存着的是去看一番郝丽华笑话,顺便做一点事情,能让郝丽华一辈子记住这次教训。

    像是小电影开关打开了,某些记忆一霎从脑子里钻出来,黎菁脸一霎爆红开。

    他只怪自己,没有提前处理好,让她挡在了他前头,让她平白遭受了一场心理压力和莫名指责。

    “现在事情闹出来了,该睡不好的也是姑姑才对。”

    她不后悔把人拆穿了,但陆老头的果断果决做法也让她感觉到有些无措。

    出来的时候又是后半夜,怀里的人酡红满面,一双湿红的眼困得眼睫直颤,喝水都靠喂。

    “怪你什么?这事你做错什么了?”

    “好了啊,不许想了,天很晚了,我们早些洗漱好该休息了。”

    “至于让他们搬出去,你该看得出来,这是爷爷早打算好的,他钥匙都随身带着,和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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