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郁知你湿了”（微h）(2/2)
程聿骁淡然挑眉：“嗯，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
那双狭长的眼眸低垂着，掠过她的脸，轻描淡写地停在她颤抖的唇角。
“郁知……”他叫她名字，舌尖轻磕，如同抓紧猎物，“钱，你还想要，不是吗？那你就乖点。”
这个吻比蒋洲的强夺来得温柔，但同样拥有强势掌控。
郁知被迫感受那心跳节奏，狼狈地移开视线：“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你要什么？我的身”
她挣不出，只能让泪水滑下，任他在唇间带起潮湿缠绵。
温柔，暗藏暴戾的吻，她能感受到程聿骁压抑的情绪，却又无法拒绝这渐渐爆发的强硬占有。
程聿骁微微偏过头，火光在他的鼻梁上流转，仿佛一场炽烈而残忍的梦。
她的内衣被轻易解开。
落地窗的冰凉透过薄薄的内衬直抵郁知的脊背，玻璃上模糊映出她慌乱的神情，与那抹近在咫尺的高大身影交迭。
程聿骁的目光落在女孩赤着的双脚上。
她发出呜呜的抗议，但被再度亲上，那股热在唇与唇纠缠中蔓延。
“我想操你。”
郁知想伸手推开，发觉推不动，也没有冲劲，整个人陷在泪与慌乱的漩涡。
郁知咬住唇，被逼到眼泪夺眶，嘴里全是苦咸，颤声：“我……我知道……
疼痛远不及程聿骁的语气带来的寒意。
“不哭。”程聿骁伸指擦了擦女孩眼角，“我早跟你说过，你哭也没用。”
泪水滑过女孩的脸颊，滴到程聿骁的卫衣上。
手臂圈住郁知的腰，让女孩那张带泪的面孔无法回避，缓缓贴近唇的距离。
但她仍在掉眼泪。
他说，“郁知，你湿了。”
“郁知。”他的声音低沉而轻缓，从唇齿间缓缓溢出，
郁知脑袋轰鸣，想想外面天气，或许又能碰上蒋洲也说不定。
“你知道吗？”程聿骁开口，嗓音柔和到近乎哄慰，“有时候，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像只被人捏在掌心的小鸟，挣扎得再用力，也不过徒增乐趣。”
程聿骁嘴角勾起一个隐约的笑，随后贴住女孩的唇，试探性触碰。
郁知一时气到，手肘想推，却被程聿骁卸力带往身后。
郁知感知到有热意攀升到自己的背部骨骼。
她盯着他，张了张嘴，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像被灌满了砂砾。
她怎么撑得下去？
她说，“程聿骁你赢了”
呼吸在此刻真正纠缠。
程聿骁一手扶住郁知后脑，让她贴着自己，另一手护住她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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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到湿热的皮肤。
火苗晃动，屋里除了她含泪的咽音，就只剩男人若有若无的鼻息。
程聿骁眉眼间的线条因光影而显得更为深邃，鼻梁挺直，唇形优雅。
挣扎声显得软弱无用，最后，她只能发颤地哼泣。
郁知呼吸凝结了一下，下意识张口想喊，被他的吻堵住声音。
“别哭，”他低语，唇蹭到她耳垂，“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我替你说，好吗。”程聿骁语气温柔，
她死死咬唇，肩膀又颤抖起来。那颤动带动眼泪险些又掉下来。
程聿骁薄唇轻抽出一个淡笑后，毫不退让地低头，贴近她耳边：“现在，我想靠得更近，别躲。”
可没有多大意义，男人的力道并不粗暴，
壁炉里的火光摇曳不定，映在程聿骁的侧脸上，将他介于少年轮廓的凌厉与眼底的柔和一并勾勒得淋漓尽致。
纵然蒋洲不出现，她也再拿不出下个月的生活费，更别提她妈的医药费。
“身体”，怎么说得出口。
壁炉火光闪动，把他半边面孔染成金红色，映着他那份隐晦的暴戾。
——郁知瞳孔骤缩，背后抵着玻璃的蝴蝶骨硌得痛。
泪滴滚落到郁知掌心。
热意缱绻中，程聿骁凑在她耳边低笑了声。
亲吻间，程聿骁轻咬女孩唇瓣，不甚用力，掀起一股隐痛与酥麻交织，让她大脑彻底混乱。
这个吻似乎比起蒋洲带给她的初吻体验好得多。
“好了，知知，不要哭。”程聿骁掰过郁知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程聿骁尝到一丝咸，退开一点，看她泪花盈盈的瞳孔，郁知缺氧般地抖动胸口，想用力呼吸，几乎说不出话。
夹杂火焰的气息包围郁知，颈后肌肤仿佛烫到昏沉，想躲，动弹不得。
男人的指腹贴在她的内衣扣上，指尖勾住小小的银色挂扣。
口吻温柔，听得人耳尖发烫。
郁知看着他，瞳孔因恐惧和挣扎而剧烈收缩，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双乳被人握在掌心。
那一瞬间，火舌噼啪炸亮，为这片刻做了注脚，郁知脑海轰鸣，两手死死攥住鹅绒布料不肯松。
郁知终于失控呜咽。
火焰舔舐着木柴，卷起轻柔的烟雾，混合着微甜的木香，弥漫在安静的空气中
他顿了顿，唇角轻轻上扬，“可是知知，鸟儿再怎么挣扎，翅膀再怎么想展开……最后也逃不过被折断的命运，对吗？”
唇齿相贴，她的抗拒顷刻散作一团混沌。她试着别过头，结果被男人轻轻扭回，扣紧双颊。
他不算急躁，而是慢条斯理地品尝她的无措，一点点逼郁知失去防线。
郁知心里一抖：“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