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25）(2/2)
“抛开关系的定义，你没办法确认自己的感情吗？”
她神情疑惑，但嘴角还是上扬，做出之前的微笑表情。
“关系会被定义，对吧？”
也是她恐惧的根源。
也就是说……她知道我怀抱怎样的心思，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自己是疯了吗……？
可惜我不是。
“家人，朋友，爱人。”
真是，一点也不成熟。
我揣摩她的话语。
“我明白了。”我温和地看着她，“你不必再想了。”
阿帕基说得没错，她就是一个遭受无妄之灾、无辜的普通人罢了。
她在说什么废话。
就像精神不够强大的人会被自己的替身反噬，她这种能力理论上也一样。
然后，我们之间就完蛋了。
“嗯？”
她摇摇头。
这才是最可怕的事实。
她对我的试探这么敏感呢。
阿帕基说过她是很久以后才找到控制的办法，现在失忆的她，认知应是处于失控状态。
“我渴望一种爱的关系，它是亲情友情爱情都无所谓，我想要永恒。”
“因为是特殊的。”
是害怕？还是觊觎？我始终不相信她什么想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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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做朋友的前提是——喜欢她。
“嗯？”她眨眨眼，“你了解我了？”
……？
明明她才是最应该忌惮的，她才是最有问题的那个，我们却一拖再拖，连调查都拖拖拉拉。无数次地怀疑，最终什么也没对她做。
我笑一笑，终于搞清楚她是怎么回事。
“到了我身上，都一样。你能明白吧？”
我明白了，她恃之无恐的理由。
问出口，其实我也隐隐有答案。
“我……”
“家人，是我得不到的。朋友，是我得不到的。爱人，是我得不到的。”
“怎么说呢……”她又用手指在下巴处比v，很可爱的思考模样，“你成为我的朋友，就证明你能当我的朋友。”
所以她面对我对她的亲吻才那么熟练……她怕是经常那样安慰她的朋友吧。哈哈。这真是……不知该怎么评价。
看到她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我真的很想破坏掉她的这个笑容。
她那时是在可怜我吗？可怜我因梦境而对她失控。
但就算如此，我也想和她做。
这才符合她的真实想法，她认为我是一个温柔的人，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她明知我喜欢她，却要让我只当她的朋友？她自己不觉得过分么。
什么游刃有余、什么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她有这个脑子想这种事情吗。
“这是很难给出回答的问题吗？”
我并没有因她话题的转移而放过她。
“我把人划为几个分类。”
“我吃完啦。”她放下勺子，笑着，“真不错。”
「你拥有家人，却说家人得不到。你有那么多朋友，现在有我这个朋友，你却说得不到友情，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哈，我才是真没救了。
“你能感受到吧。”
如果她总是被迫接受别人的心情、感受，那么自己的真实感情，很可能会被这庞大的精神海洋所淹没。
这不公平。
是我恶意揣测了吗。
“……你是怎么分辨家人、友人、爱人的呢？”
她是个心软的人。说不定早就被她那些朋友们上过了。她能容忍一次亲吻，就能容忍下性交。所以她才说“会承担你的一切”不是吗？
“进入一段关系，就要遵守这段关系的规则，就算一开始没有相对应的感情，符合规则之后，也会有的吧。”
她微微歪头，保持含蓄的微笑，注视着我。
“人。”
因为自我很混沌，所以自己也想不明白。
我不是个例，如她所言，我只是和其他人一样。作为朋友，和她的别的朋友一样，不作为朋友，就和其他的普通人一样。原本对我而言，她也是一样。
她看着我，微笑道。
现在的我却想要成为特殊。
她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
疯狂的人因她而更为疯狂，被爱的人渴望她的爱。她知道我是后者，不会真正物理意义上地伤害她。其实她有梦中的记忆吧，也许她说喝药而遗忘是真的，但她可以推测，因为她就是如此这般走过来的。
“我可以得到所有人，但我得不到那叁样人。”
就当是我任性吧。
果然。
“如果你不是我的家人、朋友、爱人，那你只是人而已，和路边任何一个人都一样。”
“我……”她瞪大了眼，陷入迷茫中，“我……”
……？
……的确。
只有我。
我之前都被她的表象欺骗了。
她所有的朋友都喜欢她。
我真想自己也是个疯子，这样不用顾忌她的想法以及个人的品性，随意地对她发泄自己的欲望，反正她没有办法。
我如果这么问，她肯定会说：「我知道你对我不是友情。」
“？？？”
假如我真的是她的朋友，时常在她身边，一定会梦见她，对她产生痴迷。如果没有，那么我不会靠近她，更不可能与她做朋友。
她的笑容包含了什么。
“嗯，了解了。”
我正推测会有怎样的走向，她就从就一种角度给予我答案。
果然，她的表情收敛，像是陷入思考当中，又像是在防备。
“不是说我完全不在乎社会地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