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19）(2/3)
“对于你们来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他也冷下脸，“对于我来说，她可不是。”
“做噩梦了吗？”她关切地看着我。
假装扔掉手里的东西，告诉她取下来了，接着开始沉思。
……哈。
又是这样。
不。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嗯……
我装作无奈道：“不会的，请安心吧。”
“……喜欢，又怎样？”
“怎么说呢。”她睁开双眼，亮晶晶的，“我会因为别人的高兴而高兴的。”
我随意地答，她现在不坐我对面，反而坐我旁边，换作以前，我肯定要赶人，或者起身就走的。
“你不会真那样逼供我吧？”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可是超级无辜的。”
这样相比，我可真是个混蛋啊。
我不认为她会这么伪装，道理很简单，如果她真的窝藏坏心，在我来组织以前她就会做了，何必等个十年。
“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吗？”我只好放重语气，“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背叛组织？”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幸运了。
她没说话，身体一歪趴到桌子上，将脑袋放在手臂里，盯着我看。
“乔鲁诺？”
又是一夜的混乱，半夜惊醒之后，我不敢再睡觉。梦里已经发展到变态虐杀的程度，真怕她就这么死了。
够了，别想了。
她甜美地笑起来。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继续吃蛋糕。我喝几口酒，看着她，开口，“你的后颈有一道勒痕。”
“什么？”
我假装要休息，闭上眼。
嘴里这么说着，我撩开她的头发，一阵扑鼻的芳香，手指拉下她的后衣领，果然，有一道勒痕。
不管我们盘问阿帕基几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但我们很确定，阿帕基一定知道些什么，如果她真的一点风险也没有，他有什么不能说的？
听起来像是什么情趣扮演。
好普通的反应。
她的呼吸和我的呼吸，我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她身体散发的热量。光是听她的呼吸就有冲动，我真切地希望她能走，别在这里了。
我想起与她接吻的感受，想起吮吸她柔软的乳房，想起她小穴的模样，当我舔舐她的时候，当我插进去的时候，她会颤抖，会呻吟，会拽住我的头发，她会流泪，会看着我，动情地看着我。
“我帮你取下来。”
她突然对我笑了起来，心跳加速，我立刻移开视线。
“你的心跳，好强烈。”
“嗯？”她眨了下眼，有点可爱，“我们是朋友啊。”
“我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但我估计就是一些我不能听的事吧，虽然没办法帮你分担，但是情绪价值我还是给得起的。”
别想了，够了。
“因为我想让你开心呀。”她眯起眼。
她微笑着看着我，笑容格外的恬静。我觉得她这样很美，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着我笑。
“说不定有的人能看到别人的梦？”
她没有走，周围安静，除了鸟叫、风气，就是她的呼吸。
“怎么会这么快就做梦？我还没有入睡。”我随意地笑笑。
真要追问下去，他恐怕会带着他的未婚妻逃到天涯海角吧，我们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及他的未婚妻重要了。
“？”我也盯着她。
我想着梦里她被我们做到哭的样子，是很无辜……
想到一种可能，我的心跳又一次开始加速。
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没有一个人去主动找她。
就算那是假的。
阿帕基现在就是个恋爱脑。
“朋友……就会这样么。”
“因为有一种说法，笑容会传染。”她不知怎的猜中了我的想法，“而且，如果我没感觉错，你好像蛮喜欢我的笑容的？”
比我咽下去的甜点都甜，我默默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舒出去。
……
那个位置……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痕迹呢？
真想上她。
昨晚我做的梦，就是这样的情景，但是，逼供的过程全是……那个……
我想起梦里的事，昨晚的确是从后面掐了她，阿帕基……他不可能在现实里这么对待她吧？
“其实……”我试探着开口，“昨晚我梦到你了。”
躲闪的一瞬间，我又移回去。那么明显地转移只会让人觉得我在动摇。
太过于自然，让我完全没办法判断，“你猜猜呢？”
我忍不住叹口气，福葛真是说对了。
“我怎么猜啊。”她失笑，“那是你的梦。”
“啊啊～说起来，昨晚我也梦到你了呢。”她没有接我的话，我以为她要讲自己的梦，她也的确在讲，“梦见我是一个fbi卧底，被你们抓了，然后你们对我逼供，哇，那叫一个残忍，你还差点掐死我，直接把我吓醒了。”
她向服务员要了份甜点，亲切地切开分给我，我接过，无意间一瞥，发现她衣领后面有一片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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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转头，她贴得我很近。
很不喜欢这种情绪被操控的感觉。
“嗯？”她托起下巴，吮吸吸管，“梦到我什么？”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正因如此，我必须更加地接近她。
“可是你并不是真的在高兴。”
白天，阿帕基不知道去哪了，她见到我，就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你在这里干什么？”
难道她梦到的是没有那方面的情节吗？
“当然啊。”她又笑眯眯，“以前我和朋友约着出去玩，都是挑最好的状态，哪怕我自己不高兴，也会装作高兴，这样才能让我的朋友也高兴，两个人一起高兴，气氛就很愉快啊。”
她整个人仿佛被按下暂停。
“等一下。”我凑过去，“你后面有东西。”
真的，是个大好人呢。
“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