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交易(跪在搓衣板上被啪)(2/2)
“哦,那你还想我做什么?”齐步樵的笑容深了几分,他的容貌本就生的俊,加之成了猫妖后身上更多了几分邪气,更显俊美妖异。若是平日里,陈玉楼和他云雨一次,纵然讨厌那根长了倒刺的玩意儿,也不会觉得吃亏,但现在却只得腆着脸做出十分委屈痛苦的样子,道:“你下次来找我,湖南怕是已经陷入了战乱。为了我们能长长久久在一起,你不妨在开战时刺杀张启山,若是成功了我便奉你为座上宾,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和我同床共枕。”
“你,我什么时候”陈玉楼忽地想起在古宅将他的猫尸烤了吃的事情,只是现在他现在的情欲退下,痛觉便清晰了几分,再加上屋内的气味,他不免觉得又羞又恼,道:“你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
“呵。”齐步樵轻声一笑,抱着陈玉楼又撞击了片刻才在他体内射了精,看着陈玉楼那张无甚表情的脸,笑道:“现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这个么我用内丹将你的伤治好的,至于你的手下,我曾在那戒指里学过初级的催眠术,让他们的一些记忆出现偏差而已。”齐步樵在陈玉楼鼻子上点了点,道:“我走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来干你。”
齐步樵的欲望早就被点燃,见他趴在地上不动了,便再度压在了他的腰背上,抓着他的肩膀狠狠地用肉棒鞭挞操干。陈玉楼腿间的欲望在这样粗暴淫虐下渐渐硬挺,紧贴在木板上摩擦晃动,似也在寻找发泄的途径。齐步樵拿起他腰间的衣带,在陈玉楼的肉棒上缠绕了几卷,用力一勒便困在了他的肉垫上。瞬间,陈玉楼整个人便如咬上了钩子的鱼,起伏动弹皆被齐步樵所操控,身下的欲望也只能跟着他双手时松时紧,或痛苦或舒适。
跃动的烛光倒映在他的瞳孔里,陈玉楼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没有呼痛也没有压抑,夜风从掀开的帘子外吹来,灰白相间的花猫钻出了营帐没入夜色之中。
“你,你快出去。”陈玉楼听见外面的说话喧闹,原本潮红褪去的脸再度变红,齐步樵仍是压在他身上,笑道:“你还真是无情啊,要我时就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生吞入腹,不要我了就让我出去。”
“等等你,你之前那次在我家中”陈玉楼对于那场情欲有些耿耿于怀,虽然他醒后身上没有伤口,红姑和昆仑也说他睡下了,但他却总觉得那是真正发生的事情,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被这猫妖奸辱的细节,痛苦而又屈辱。
“混,混账”陈玉楼的眼泪再度盈眶,他整个人都有些混乱了,齐步樵伸出舌头不断地在他脖子和胸前舔舐,双手也越勒越紧,陈玉楼下体充血肿胀,好似整根肉棒都要被他勒断了,张着的嘴再也叫不出声来,只听得见齐步樵的肉棒在他体内撞击的闷响。
“你慢着。”陈玉楼感觉到齐步樵离开他肉穴时,那种刺痛远比张启山进出时要难忍,便道:“我说猫爷,您这一趟过后,我又要惨了,而且你那玩意儿雄伟无比。你就只是帮我送个药丸给人,我也太亏了吧?”
“啪啪啪”地交合持续了一阵后,齐步樵的手才松开了陈玉楼的腰带,得到解放的肉棒并没有立刻射精,不知是否被堵塞住了,几点浅黄的尿液先溢了出来,随即才“窸窸窣窣”的混着乳白的精液一道喷射,陈玉楼竟被他弄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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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楼心下一沉,已然清楚在那凶宅古井里的尸体是齐步樵的,道:“你现在既有肉身,何不将你的戒指夺回来?”
陈玉楼脸上全是汗水,他侧头看了齐步樵一眼,感觉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一动就疼得要命,而营帐外的脚步声也变得频繁起来,不知何时会有人进来。陈玉楼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同齐步樵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苟合!
“我死后那戒指已经认你为主,便是我夺来也无用。”齐步樵伸出爪子取出陈玉楼腰间的解毒丸,道:“不过这东西我倒可以帮你送去给鹧鸪哨,可他吃不吃我就不保证了。”
“再来一次?”齐步樵勾起嘴角,笑容有些恶劣,他看得见陈玉楼眼里的焦躁和不安,低头在他唇上亲了口,道:“这次便饶过你,只是你丢了我的戒指怕日后难过。”
“二爷问你,可曾知错?”齐铁嘴看了眼那花猫离去的方向,迈步走到了陈玉楼身旁,屋内的血腥之气弥散,陈玉楼身边的铁钉散乱一处,浅色的睡衣上满是斑驳的血迹,向着他直直地栽倒了下来。
“我答应你。”齐步樵开口同意,那双眼睛同陈玉楼对视,二人仿佛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齐步樵轻声道:“记住你说的话,下次我来找你,管你受没受伤,可不会因你像那个人便饶了你。”
陈玉楼感觉身后一轻,齐步樵这次是完全抽离了他的身子,肉穴火辣辣地作痛着。陈玉楼抿唇,提起被剥下的衣裤,都说猫有九条命,却不知张启山有几条命?
齐步樵眼里闪过几丝异色,陈玉楼见他一时没有回应,便收起了脸上的委屈之色,垂眸看着膝上的血迹,道:“若是你觉得太危险了,便罢了。这次就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