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搓衣板(虐身)(2/2)
帘帐外变得亮堂了起来,那三人喝酒宵夜,伙夫自是要开伙,也顺便犒赏了值夜的士兵。陈玉楼跪在帅帐正中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愈发不是滋味,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要栽倒下去,手便立刻撑在地上,任那些铁钉刺穿了他的手掌。
齐铁嘴已然知晓罗老歪失踪的事情,看陈玉楼的眼神很是复杂,他其实有些佩服陈玉楼,被折磨得这般惨了,都还有反抗的勇气,道:“他的腿有伤,是不是”
“是吗?”张启山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道:“你若顶不住,便说一声。昆仑、红姑、鹧鸪哨还有他两个师弟师妹都可来替你。一个人跪一会儿,想来也不是什么难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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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陈玉楼气得浑身颤抖,嘴唇苍白,二月红接过齐铁嘴递来的热姜茶饮了几口,道:“只是有一事,他们是顶不了你的。你后穴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会流水呢。白天赶路你就继续坐在那铁棒上,歇息的时候就跪在这板子上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愿意承认了,这板子也就不用跪了,木马也不用骑了。”
陈玉楼睨他一眼,那眼神冷冰冰的,就像在看墓里的死尸,齐铁嘴劝他的话不由一堵,心中觉得这人当真是好赖不分,便向二月红和张启山,道:“反正也醒了,不如去我那儿吃东西喝两杯?”
“果然是你,每次都在我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陈玉楼脑海正飞快地闪过那日回到家中再次被这猫儿奸辱的画面,苦笑道:“你就一直没离开过,是吧?”
“废了正好,正可以安心呆在后宅里,也别去做什么卸岭魁首了。”二月红示意齐铁嘴将那木板放在陈玉楼身前,上前捏住他的下颚,贴近了他的脸,道:“你既然说你是无辜的,那你敢跪上去么?你若肯废了你这双腿,我就信你是无辜的。”
“呃”陈玉楼抬起手看着潜入掌心皮肉的铁钉,脸上汗泪交织,他颤抖着将一颗铁钉拔出掌心,刺痛之下竟感觉到了几丝快感,眼泪不由流得更多了。他轻易不肯在人前落泪,但到底也是个人,身体的变化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在张启山掰折他的手指时,除了疼他还感受到了几丝麻痒,在二月红押着他跪上搓衣板的时候,他的后穴竟起了异样的快感如今,他更是感觉整个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就好像很想要人来狠狠捅穿他,鞭打他似的。
陈玉楼脸色瞬间变得痛苦起来,还来不及呼痛,二月红便按动了木板下方的机关,瞬间那暴涨的银针便潜入了他的膝盖骨缝之中,陈玉楼瞬间跪都跪不稳了,身子一软便要倒在地上。而这次,却无人过来抱他,张启山只拽着他的头发,叫人拿了铁钉密密麻麻地撒在陈玉楼四周,这才将他松开。只要陈玉楼一倒地这些尖锐的铁刺便会刺入他的身体,便如睡在了钉床之上,而陈玉楼若要继续跪着,那么全身的力气都只能由脆弱的膝盖承受,而更可怕的是已有银针刺入了他的膝盖里。
齐铁嘴的营帐就在隔壁,张启山有心要磨陈玉楼的气焰,自是欣然同意。二月红冷哼一声,也拂袖离去。三人都走了,陈玉楼才痛得屈起了身子,直直抽着冷气,心中默念道:罗老歪,你可一定要平安抵达湖南,不然我这一切都白受了。
陈玉楼咬紧了下唇,齐铁嘴此时已掀帘入内,手上还带了了一块凹凸不平的木板,准确地来说是搓衣板,不过这搓衣板下却有几个开关按钮。陈玉楼见了心中不免有些不妙的预感,只见齐铁嘴将其中的开关按动,那参差的木架上便冒出了几根银针,再一转动那银针便如盛开的铁花,裂出了几道铁丝,继而又陷入木板恢复了原状。
陈玉楼又一次要跌倒在了地上,本能地再度伸出受伤的手去支撑,却感觉手心一软,他的手竟搭在了一只肥厚的猫爪上。
不过说话间的功夫,陈玉楼就觉得两只膝盖快碎裂了一般,眼中的怨恨逐渐被迷蒙的水雾取代,他低下了头,似乎不愿让人看见他流泪的样子。只是这三人便像约好了一般,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想将他受辱落泪的画面印在脑中。
“”陈玉楼后背起了层冷汗,他的腿若废了,对这两人玩弄他影响不大,但对他自己影响可大了去,而且他也不觉得这二人真的会心疼自己。陈玉楼这一迟疑,便叫张启山心中的那点怜惜之意消散了。他二人见陈玉楼不动,便上前将人抓起,对着他腿弯一踢,“砰”地一声,陈玉楼便结结实实地跪在了那搓衣板上。
“滴答”一滴冷汗顺着陈玉楼的额头流下,他抬头看张启山和二月红之时,眼中怨毒之色已难遮掩,陈玉楼恨恨地道:“你们两个混账,这般对我,一定会后悔的!”
这样的致命感觉,才是真正让陈玉楼恐惧而又痛苦的,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乳尖在巨痛的刺激下也慢慢硬挺了起来,陈玉楼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却舍不得用衣兜里那枚解毒丸去缓解这样的异样。
戒指被取走了,这枚解毒丸我一定要留给鹧鸪哨
“是你”陈玉楼错愕地抬起头,眼前的猫妖一边用爪子扫开四周的铁钉,一边用爪子抬起了他的脸。这只猫妖和在古宅里奸辱他的猫妖一模一样,白色的猫爪子未化人形,在他手上留下了浅浅的爪印,那张和鹧鸪哨有几分相似的脸,带着恶劣地笑:“怎么这么狼狈?想男人想得戒指都丢了?我来满足你啊。”?
陈玉楼倒也硬气,极力地压制着心中的屈辱之感,深吸一口气,生生将那眼泪憋了回去。齐铁嘴看得啧啧称奇,道:“我说陈玉楼,你这是何必呢?认个错有那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