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药(发甜饼)(1/1)
陈玉楼是重伤加发烧,饶是军中药品充足也在营帐里躺了好几天,醒来喝几口水便又昏迷过去,这样反反复复好多次,身体才好转了过来。
这日晌午,军医给陈玉楼打了针抗生素后,陈玉楼便没有再睡了,张启山询问了几句陈玉楼的身体状况,得到只需进补调养后,便心情颇好地将陈玉楼抱在了怀中。陈玉楼虽然身体好转了过来,但仍旧懒洋洋地没什么力气,任由张启山抱着,道:“你这几天,一直让我躺在你的军帐里啊?”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张启山戳了戳他稍显圆润的鼻头,道:“你知道吗?你睡着的时候特别安静,特别乖,我就特别想照顾你。可你醒来了,就特别骚,特别诱人,让我想操死你。”
军医此时还在收检医疗器具,尚未离开,闻言动作稍微顿了一下,道:“佛爷,他才醒来身体虚弱,不宜激烈行房。”
“我知道。”张启山嘴角扬了扬,薄薄的唇笑起时形若半轮弯月,颊边的酒窝一显,便让这张平日里看着凌厉的脸变得温柔起来。他试验过他的笑容在欢场是极富感染力的,他都不需去挑选美人,举着酒杯那么笑一笑,便有好多人凑上来。而且陈玉楼不止一次骂过他空有一副皮囊,就表明陈玉楼也觉得他是俊美的,漂亮的,但陈玉楼现在显然对他已经麻木无语,有气无力地道:“我在你军帐里躺那么久,二爷不生气吗?”
“你不用担心红,红之前不过是气你在鲁王宫抛下他,我让人打你时他就已经消气了,何况你已认他为坐馆大哥,他就不会再为难你了。”张启山说着便抓起陈玉楼的手在手中揉捏把玩,道:“你还可以继续在我这儿睡下去,红在七星鲁王宫里驱赶尸蟞,指挥其他人搬运财宝。”
陈玉楼看他一眼,道:“那八爷呢?”
“小八在配合他,这几日都是我和他轮流守在你身边照顾你,所以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张启山低头在陈玉楼肩窝上使劲嗅了嗅,每天他和齐铁嘴给他换药时都有用精油、药草、香料等调配的药浴为他擦身,陈玉楼身上便有了股很清淡的药香味,闻着很是幽冷宁静。
陈玉楼问完这些就不说话了,就这么躺在张启山怀里看那军医收拾完了东西离去,张启山摩挲着他清瘦的脸,原本这脸捏起来还肉嘟嘟的手感颇好,这躺了几日便明显的清瘦了,也显得陈玉楼的气质愈发的清雅,让人看了未免心生怜惜,道:“你今天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陈玉楼的话一出口,张启山便笑出了声,道:“那正好喝药。”说罢,他向外招呼了两声,便有士兵端着煎好的药入内,一股苦涩之气便在军营里蔓延。
陈玉楼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见张启山见药端他嘴边,他便侧过头去,道:“不喝。”
“真的不喝?”张启山的笑意敛去,陈玉楼索性闭上眼不理他,谁料张启山竟将那药饮了一口在嘴中便吻上陈玉楼的唇,硬生生将舌头挤入他嘴中将药渡了进去。
陈玉楼瞪大了眼睛,他挣脱不开张启山,又不敢去咬他,等这药汁渡完,他才反应过来嘴里无比苦涩。张启山舔着唇上的药汁笑道:“这药也不是很苦嘛,我继续喂你啊?”
陈玉楼的意识停滞的两秒,接过那药碗便大口喝下,只感觉胆汁都给苦出来了,喝完十分难受地皱起了脸。张启山大笑两声,拿起桌上摆放的一个酒壶倒入嘴中,又一次去吻陈玉楼。
陈玉楼心中本大觉恼火,但感觉到那甜滋滋的清凉果汁,脸色也慢慢舒展了,张启山的这次进入他嘴里的阻力小了很多,将果汁渡入后便放肆地用舌头在他嘴里搅动。陈玉楼还未同人这般接吻过,反应过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根舌头咬也不是,吞也不是,吐也吐不出来。自己的舌头和张启山的纠缠在一起感觉无比的怪异,但又麻麻痒痒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张启山的吻掠夺过后,陈玉楼的脸色便有些发烫,同时他感觉那个熟悉的东西昂扬起来顶在了他身后,陈玉楼脸色微变,被他和陈皮奸辱的记忆给了他强烈的不安,张启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笑道:“怕什么?军医不是说了你不宜行房吗?给我揉揉,我这几日眼里可都只有你啊。”
陈玉楼因他这般亲昵地触碰,早就觉得瘆得慌,也不知这兔崽子对他的忍耐限度到底在哪里,权衡利弊之下,还是伸手握住了身后那硬邦邦的炽烫肉棒。而张启山的手也放在了他腿间,笑道:“你这里多久没享受过了?”
陈玉楼的身子微微一颤,在张启山的抚弄下他沉睡的欲望慢慢苏醒,他的手也一轻一重地抚慰在张启山胯间,见他一脸兴奋,不由奇道:“这样很舒服么?”
“别人我未必舒服,想到是你陈总把头,我就舒服得很。”张启山扳过他的脸又亲了两口,在陈玉楼手中的肉棒越涨越大。陈玉楼后背也起了层薄汗,就是这根东西让他的后穴饱受折磨,当时只觉得硬极了,可在手中却又觉得仍旧是肉做的,比不得真正的刀枪,再硬也是柔软的,而且他自己的肉棒也被张启山抓着。
“难道你长那么大没逛过青楼或者窑子?”张启山见陈玉楼的反应竟同当时的张日山相差无几,不由笑道:“那我还真是捡到宝贝了。”
陈玉楼正想说什么,营帐的门帘却在此时被掀开,张日山看见陈玉楼被张启山搂抱怀中,二人正相互手淫,愣了一下便放下了帘子。
张启山见状知道张日山有事,便加快了手中的力道,不多时便各自释放在了对方手中。张启山便立刻叫了张日山进来。
张启山也算久经风月了,发泄过后便可面不红心不跳地和人平静议事,但陈玉楼却是春意未褪,躺在张启山怀里喘息了片刻才回缓过来,看着张日山向张启山汇报着鲁王宫的事情,心中颇觉尴尬。如果他没记错,当日张启山曾邀张日山一起奸辱他,不过张日山因爱慕张启山拒绝了,自己只被逼着给他口交了一次。
“鲁王宫里的那具女尸已经烧了,里面的东西除了那棵青铜树都已搬运出来,中午便可为二爷摆庆功宴了。”张日山说着不由看向陈玉楼,这几日陈玉楼一直睡在张启山的营帐里,他说不出是嫉妒还是同情,但看他现在满脸潮红的样子心中也不免轻看他两分,若非他是卸岭魁首,此刻还真和娈妾没什么区别。
“既然二爷要回来了,那我也起来准备一下吧。”陈玉楼从张启山的怀里的爬起,这次张启山倒是没有拦着他,但他嘴角列起的弧度却叫张日山懂了几分,若不是陈玉楼此时身体才好转,张启山必然是要拉着他好好发泄一番的。张启山看他的眼神好像已经看到了那样的场景,虽然张日山也觉得陈玉楼欺负起来的感觉很好,但他看重张启山心中难免不适,只觉得佛爷见了陈玉楼就好像变了个笨人似的。
陈玉楼取了件张启山的衣服穿上,感觉二人都盯着自己看,心里亦是毛毛地,道:“我衣服碎了,借你件衣服穿。”
“我人都是你的,何况衣服?”张启山轻佻戏谑的话说出口,陈玉楼心里感觉一阵抓狂,张日山皱了皱眉,道:“中午在这里吃么?”
“嗯。”张启山点头,也起身披上了外裳,恢复了平日里严肃正经的模样。陈玉楼穿戴后衣物后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伙夫将做好的饭菜端来,而且不知是否是因他的缘故,这桌丰盛的野味河鲜配的竟是清一色的果汁,而无酒水。
“或许只是军中没有带酒吧。”陈玉楼在心中默念一句,见二张出去接了齐铁嘴和二月红回来,他才站起了身,只是在看见二月红身边的陈皮时,很不自然地甩了甩手。
“你怎么了?”二月红下墓归来,身上留了不少汗,此时进入了军营阴凉处,接过陈皮递换的手帕,正擦拭着额上、脖子上的水渍,忽地看见陈玉楼那显得有些诡异的神态,心中莫名觉得有些不安。
“二爷,渴不渴?来喝点果汁解渴。”齐铁嘴见状不着痕迹地挡在陈皮身前,陈皮垂下头眼中神色阴暗,二月红接过那碗果汁饮下也未多想什么,随张启山一起入座,只是眼神不时地会扫过陈玉楼。
这顿午餐于张启山几人而言自是愉快,陈玉楼则兴致平平,偶听他们谈得几件逸闻趣事也懒得答话,得知这顿似庆功宴般的饭吃完,军队便会折回湖南。陈玉楼心中这才有了些波动,留给他和罗老歪的时间不多了。
众人吃过饭,便要各自收拾行装,除了二月红外,都陆续离开了营帐。陈玉楼不想三人独处,也起身道:“我去看看昆仑他们。”
二月红看了张启山一眼,张启山轻笑道:“也好,你去看看他们,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我是否亏待了。”
陈玉楼闻言头也不回地便向外走去,只是方一掀开帘帐,他便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忽地身子一软便跌入在二月红的怀抱中。二月红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陈玉楼的脸,帘门放下,他的眸子也因落下的阴影而变得森冷起来。
“他现在身子虚,出发前再喝碗药吧。”二月红将陈玉楼交给张启山,又让人端了药来,这次二月红在旁,张启山自不可能再如之前那般嘴对嘴地喂他,只捏开他的嘴,一勺勺灌了进去。而这次的药,让陈玉楼本就迷蒙的意识更加飘忽,他觉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烫,不知不觉间好像某处起了变化,后穴湿漉漉的,分外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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