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二月红(1/1)

    一连几日,张启山白天都会来地牢操干陈玉楼,他现在对陈玉楼的身体正是迷恋,每日来都会变着花样玩弄他。陈玉楼虽然没有答应写信给鹧鸪哨,但也不再触怒张启山反倒对他的玩弄十分配合,少吃了许多苦头。张启山也愈发地喜欢抱着他处理公务,有时候还会和陈玉楼谈论些军中事宜,陈玉楼偶尔几句建议亦让他觉得受用,不免愈发地迷恋他,甚至会亲手给他做饭、洗澡。张日山看在眼里只觉得陈玉楼俨然比那齐铁嘴和二月红加起来都还要受宠,若非他是衣不蔽体地被关押在地牢里,提醒着张日山陈玉楼不见天日的淫奴身份,他真的会嫉妒得杀了陈玉楼。

    而到了晚上,张启山到底还是对二月红存了几分敬重,天一黑必然同张日山回到张家休息。而张启山所不知道的是,二月红到了半夜里也总会跑去地牢找陈玉楼谈心唱曲儿,这一晚张启山在齐铁嘴的房间里休息,二月红自然也跑去找陈玉楼了。他知道陈玉楼一直想喝酒,便提了两壶他自己的酿的花酒和些醒酒汤去了。

    “今日大哥可算舍得给小弟带酒来了。”陈玉楼嗅着花酒的芳香,只觉得入口香醇柔和,就好像二月红的人一般。

    “你养的那只猫,我让陈皮放进了七星鲁王宫里。”二月红也给自己斟了杯酒,道:“你的手下确信你在里头,罗老歪也叫了军队准备下七星鲁王宫的墓,看你是生是死。”

    陈玉楼心中黯然,道:“所以今天这算践行酒?明日你和张启山也要下墓了。”

    “是。”二月红点头,见陈玉楼总算不叫他大哥,也不叫张启山佛爷了,便知他现在才是真情流露的时候,道:“我可以留你的手下昆仑、花玛拐还红姑一命,但罗老歪佛爷一定会杀了他。”

    “哗啦。”清冽的酒水倒入杯中,陈玉楼手中的铁链也轻微作响,今日张启山给他手腕、脚踝戴上这数十尽重的铁索时他就知道这天是要来了。张启山会离开一段时日,每日来给他送吃食的人他担心会着了自己的道,这才出此下策。不过比起被困在木马上,这铁链也算舒服了。

    “他还让你骑那木马吗?”二月红指了指角落处那泛着干涸血迹的木马,陈玉楼摇头笑道:“嫌我不够骚不够贱,没把他伺候舒服,就罚我骑了几次。好在每次时间都不长,而且他更喜欢用骑木马威胁我。”

    二月红见他说得稀松平常,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早已不嫉恨陈玉楼了,这段日子在张启山的调教下,陈玉楼的神态气质是愈发地诱人,形容消瘦,眉目也更加的灵动如画,让二月红也愈发的喜欢。二月红道:“你知道吗?陈玉楼,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对你产生这种感情。”

    “嗯?”陈玉楼侧过头,脸上浮现了微醺的两抹浅红,就好像涂上了胭脂。他看着二月红看他的眼神,心中隐约猜到了一些,笑道:“大哥,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二月红看着他不语,似乎在思索这个问题,陈玉楼轻轻朝他吐了口气,靠近他将头枕在他肩上,道:“你若喜欢小弟的身体呢,随时可以用。我也不会告诉他的,你应该比他温柔多了吧。”

    二月红低头,唇在他额上轻轻一扫,有很淡的香草气息,张启山这几日确实把陈玉楼收拾得很干净,就好像对一只宠物狗那样。

    “你想不想枕着我睡?”二月红拉着他的手,嘴中哼起了曲子,陈玉楼枕着他的肩膀目光渐渐迷蒙起来。这地牢里空气阴冷潮湿,张启山也不给设张软榻小床,要干的时候便是压在桌上或者墙上,在二月红的肩膀和胸膛上躺着确实很温暖舒适。

    “那我睡一会儿”陈玉楼渐渐闭上了眼睛,二月红温柔地看着怀里男人的睡颜轻轻吻了一下。他好像有些明白张启山为什么那么喜欢折腾陈玉楼,那是一种他在证明他占有他的方式。二月红叹了口气,道:“其实佛爷他并不算个恶人”

    陈玉楼的呼吸变得绵长起来,花酿的酒气并未让二月红反感,他低头吻着他柔软的唇,伸手摸索这他的头,道:“我喜欢你,可我不想趁人之危。”

    “呼。”二月红舒了口气,伸手抚上自己的性器,看着陈玉楼的睡颜一下下地撸动自慰,过了片刻,发泄出来后便用布巾拭去,抱着陈玉楼缓缓闭上了眼睛。

    等到次日天明,陈玉楼醒来身边已不见了二月红,但他身下有了张暖和柔滑的褥子,因是二月红离开前找来的。他不免摇头冷笑了一声,道:“呵,黄鼠狼给鸡拜年呐,呵,男人不过,倒是不用白不用。”他将张启山那张处理公文的桌子给推倒了下来,将褥子铺在上面,然后躺了上去,翻看着二月红给他留下的话本消磨时光。

    外间,已经旭日东升,张启山集结的队伍向着七星鲁王宫的位置出发。二月红和齐铁嘴也在队伍中,二月红骑的是一匹马和张启山并驾齐驱的枣红大马,而齐铁嘴骑的则是一头驴,和张启山的马牵在一起,看着未免有些滑稽。

    一路上,齐铁嘴不时地同张启山和二月红说着话,有时二人不愿理他,但有时也会被他逗笑,聊上片刻。就这样,直至日落西山,见到了从鲁王宫那边过来接应的陈皮,便在林子里安营扎寨。

    张启山本想同二月红一间帐篷,不过二月红却把齐铁嘴推给了张启山,自己则和徒弟陈皮一间,道:“佛爷今晚也好生休息,那七星鲁王宫没那么简单。”

    张启山自是点头应下,这几日他发泄在陈玉楼身上的何止是压力和火气,精力体力也消耗巨大,没理会齐铁嘴的引诱,熄了灯便直接睡了。

    二月红回到帐篷里,打开那陨铁做的宝盒,将那么戒指取了出来,陈皮将烧好的洗脚水端了进来,道:“师父,烫个脚再睡吧?”

    “哦,一起吧。”二月红看着手上那枚莹莹泛光的戒指,心中未免有些好奇,道:“这戒指当真怪了,先前见的时候可没这光亮。”

    陈皮坐到二月红身旁,替他脱了鞋袜,道:“可能是这盒子引起了戒指的变化吧,怎么样?水烫不烫?”

    “还行。”二月红将脚放入那水中,看着林间升起的明月,心中不免又想起了陈玉楼,也不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

    二月红和陈皮洗漱之后,便各自睡下。整个军营也渐渐从寂静变得鼾声起伏,除了几个负责值夜巡守的卫兵外,再无其他未曾入睡的人。

    月圆高悬,二月红所在的帐篷帘子被掀开了一角,一团白影出现在了这漆黑的空间内。黑瞎子的动作很轻,他小心地绕过陈皮来到二月红身旁,伸出了爪子。那枚泛着幽光得戒指,映得他的双眼在夜里诡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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