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 第二章(4/5)

    我有种被吸血鬼咬住错觉,胡乱的踢动四肢,浑身的疼痛顿时一起爆发开来,许久他终於松开口,我的衣服已经一片湿润的血液,我摀住颈间的伤口,手拿下来的时候满是血腥,我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却一脸邪魅的笑着。

    我又伸手去摸脖子上的伤口,浑身是伤的疼痛让我的神经几乎要麻木,手上的黏腻感让我愣了愣,随即反手擦在床单上,触目心惊的一道鲜红在白色的床单上划过,身後的人忽然冷声笑起来。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

    我戒慎的看着他,却发现焦距竟然有些对不上,我眨了眨眼睛,才看清他的脸,他的唇边还沾着我颈边的血,衬着他的微笑更有些吸血鬼的模样,我害怕的往後一缩,却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我不要!」我激烈的挣扎着,心中的害怕还是占了上风。

    他的目光骤然一冷,「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力吗?」

    说话间他已经撕开我的衣服,我不顾身体的疼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抓住双手,固定在头上,没有反抗的余地。

    「嗯」我眯起眼睛看着他,唇上的舌忽然撬开,往里头探入,像一条蛇一样在我口中灵活的窜动,我的嘴里满是铁锈味,胸口中的氧气要被用尽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吻还在深入。]

    忽然间我痛的挺起身子,不断扭动。

    这次不是被烙印的伤口,而是脖子上的咬伤被他用手指头狠力一戳,我被迫将头往上,以避开他残忍的行为,却将自己的唇更往他嘴边送。

    他一改方才柔顺的吻,张嘴咬住了我的嘴唇,舌头还在疼痛,他的嘴边挂着血痕,我吃进了自己的血味,有些反胃。

    「不要好难受」我不舒服的扭动着自己的头,不只是想避开他的吻,也想避开他在我颈肩揉捏的手。,

    我只觉得脸和肩膀上都湿濡一片,疼痛的感觉已经麻痹,他的手缓慢的往我下身移动,我难受的睁眼看着他。

    忽然一个颠簸,广播跟着响起,他的手便打住,冷冷哼了一声。

    「没这麽容易放过你,下了飞机之後你别想给我打什麽歪主意,最好安安分分的,你要知道,如果再逃跑被我抓回来,下次恐怕不是烙个印子这麽简单。」他冷绝的吐出话语,我胆颤心惊,连连往後退去。

    「换衣服。」他顺手丢来一套衣服在我身上,我看着衣服,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腹部很疼,颈间也很疼,现在一放松,方才麻痹的感觉就忽然一起涌上,让我随便动一下都椎心的痛。

    他瞥了我一眼,才走上来缓缓替我脱了衣服,我愣愣的看着衣服上的鲜血,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多。

    他迅速的换完我的衣服之後,飞机也落到了停机坪上,我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後走下飞机,入眼的先是一片广大的庭院,他拉着我走进别墅里头,几个保镳样子的人恭恭敬敬退到一旁。,

    衣服和裤口摩擦着伤口让我寸步难行,实在没办法快速走动,最後他大概是看不下去,一把抱起我,我懒的和他闹害羞,没有挣扎任他抱着走,颈间传来一丝丝液体滑落的感觉让我觉得十分怪异,忍不住伸手去摸,一看,又是红艳艳的鲜血。

    「别摸,我等会要人给你包紮。」

    我反手将血擦在衣服上,默不作声。

    我冷眼看着替我包紮伤口的人,那人在我的视线下似乎有些尴尬,他轻手轻脚的替我处理腹部的伤口,又替我包紮了後颈的伤口,然後才赶紧站起来离开,那个男人笔挺的站在我身旁,脸上擒着残酷的笑容。

    「你看看你引诱人的本事,连家庭医生也被你迷成这样。」

    我不发一语。

    我知道不管对他说什麽都没用,即使我什麽都没做,他依然能将我冠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以为不说话就行了?」他走过来坐在床边,两只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

    「鸿大少爷觉得我该说些什麽才好?」他越讽刺我我就越想说话激怒他,偏偏这回他只是冷笑,捏紧我的下巴,我痛得眯起眼睛。

    「我当初怎麽就没对你下了死令,让你怎麽样也逃不出台湾?」我的心跳了一下。

    当初我的计画并没有成功,但仍然是让鸿麒天受了重伤,逃出去的过程竟然顺利的让我觉得心惊胆颤。

    我在一个学弟的帮助下离开台湾到加拿大,以为可以重新生活,谁知道还是被他给找到了?

    我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心里朦胧之中又浮现当初的恨意,对,我是恨他,更没有理由爱他,恨他让我没办法过平凡普通的生活。

    我不愿意被人这样压在身下辗转强暴,所以我恨他。

    他似乎察觉出了我的心情,手上又更用力。

    「你恨我,那又如何?」他冷着一张脸看我,「这栋别墅每个角落都装了监视器,连这个房间都装了。就算你在加拿大的情人神通鬼大,也帮不了你,更何况他什麽都不是。」他的语气有一丝戏谑。

    我愤恨的看他,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庭院都做了高墙围住,上一次我从三楼跳下去,毫发无伤的逃出去,可这一次可是多了一道墙,我从这麽高的地方再跳下去,就是不死也没办法攀墙而过。

    鸿麒天大概是刺激我刺激够了,满意的放过我没有再说话,他拉过电脑坐在床边看,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腰上抚摸,另外一只手就在键盘上面敲敲打打,一心二用的程度连我都自叹不如。

    晚上的时候医生又来给我换了一次药,鸿麒天对他说,让伤口好的越快越好,但是不许让疤痕消失,我没能阻止他。

    我知道如果伤疤消失了,他一定会想办法在烙印上去。

    他就是这麽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表面上光鲜亮丽,面带笑容对着别人,却是笑里藏刀,骨子里是什麽样的冷血我都明白,很久以前我就明白。

    当年我就是这样被他欺骗,然後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早知道他是这种无情冷酷的人,当初说什麽都不会跟他做朋友的。

    表里不一的人我见多了,但像他这麽彻底的人我还没见过。

    他让我在别墅里头住了下来,我的活动范围虽然不小,但也不大,就是第五楼一整层都可以活动,只是各个角落都装了监视器。

    我知道他有了前车之监,不敢再对我大意,连用餐的刀叉都换上塑胶的,我记得那时就是用餐具杀他的,当然没有成功,所以才换成了没有杀伤力的塑胶刀叉。

    他给我安排住的房间里面也有监视器,这和以前不同,这次他是铁了心,以前他不会这麽做——他上我的时候怎麽说也不会让人录起来。

    只是现在不同了,大概又是怕我再藏住刀子什麽的,只剩下厕所没装监视器了。

    大概是怕监视器不够监视我,随身安排的几个保镳都是十分贴身,除了厕所以外的地方都寸步不离我身边。

    我恨他,然而当他连我平时生活的隐私都剥夺之後,这些恨意就更加明确,以前那些同窗的友情早已消失无踪,一年多前就彻底飞散在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行为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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