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一双人】(2/5)
他只是问了她一句“有事”而已啊!
“啊?啊——那第一口给你!”
宋景行注视着白露熟睡时的面庞,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他们幸福的未来。
看着满脸失望的女友,纪寒适时地把甜筒递过去:“说你会有落差,你不信。”
似乎有点玫瑰的香气。
“不是说你。”纪寒在她面颊上轻吻一下,“没时间失望了,露露。只是甜筒要化了。”
好在他们相当合拍,富足的经济状况和稳定的感情也带来了余裕感。
“好。我帮宝贝吸出来。”
“白家那个小孩子真是可怜,被拐了好不容易回来,爹妈却都不喜欢她的。”——母亲的话语出现在纪寒的脑海。
两个人找了附近的叁家花店,却被告知玫瑰均已售罄。天色渐晚,他们去纪寒订的餐厅吃了晚饭,白露笑眯眯地将配餐用的可食用花朵喂给他:“呐,这算花!七夕节快乐,男朋友先生!”
她脸颊红红:“好吧,我知道了”
“我想过很多次怎么和你求婚,也一直在考虑这时候应当和你说些什么。抱歉,我实在不是什么太浪漫的人。所以我买下了附近所有的玫瑰。也许与浪漫画等号的节日和花朵能弥补我的言语上的不足。”他说,“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女孩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纪寒努力听着那像是吃了满嘴烧饼的话,面部表情抽插了一下。
白天都在飞机上,二人都有点累,餐后叫了司机来接。纪寒手上拎着行李,白露在前面开门,屋子里黑黢黢一片。
白露摇头,犹豫了一下:“是什么味道?”
纪寒不明白为什么她看自己的表情像看个救命恩人:“你到底谁?”
他心里某个地方触动了一下,他想起来自己口袋里有一条手帕。
【浪漫私有】
他们都太保守,在床上很少有这种情趣。拥抱着睡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也许以后可以有类似的尝试?
“好了。”纪寒摸着她的指环,弯起嘴角,“这下被我套牢了。哪怕溯从破产我变成穷光蛋,你也是我的。”
“都这样了”白露委屈,“就别说我了。”
“乌——”她忽然改口,“我叫‘白露’。白色的白,露水的露。”
即将到来的异国恋让二人有些忐忑:纪寒已经大四毕业,申请到了美国某个名校的ba。等月底,他就要去美国了。
他们接受要分开这件事。虽然都不认为忙碌和异国会导致分手,但纪寒依旧选择用求婚给她给坚定的底气和信心。
宋景行轻笑,埋头从另外一侧吮出来一些后,同她接吻。
“笨蛋。”纪寒无奈地帮她擦眼泪,语气和动作都温温柔柔的,“好歹先收下我的戒指吧?”
她听过带着歉意的纪寒母亲提起的他的幼时,也在许多同眠的夜晚里听到封闭情感的他偶有的自我刨白。
白露完全理解并尊重他的决定。纪寒是个野心家,在纪家的帮助下,他自己的互联网公司大有一飞冲天之势,为了应对未来,他的确需要提升自己。刚进入大学的白露已经出版了两本小说,稿约不断,她也必须付出很多精力在学业上,用以保证自己的绩点不被任何人超过。
这是白露上大学的第一年。两个人趁着暑假,完成了去年因为戴淑云去世而没有顺利进行下去的旅行。白露听说这个消息时正在和纪母吃饭——她和纪寒确认了关系后搬到了他家,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自杀。纪家人怕她受惊吓,连着好几天都在安慰她,后来戴淑云和她弟弟火化、下葬,结束了期末周的纪寒也全程陪着她。只是白露到底是情绪受了点影响,纪寒只是陪她去羊都附近散了几天心,没有按原定计划跨国旅行。
“嗯?”白露瞪大了眼睛。
宋景行心领神会,耳尖发热。纵使有个正当的理由,吃妻子的奶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超过。
白露边往里面走边纳闷:“家政公司换香薰了吗?”
白露举起手,看看那枚戒指,又激动地看着他,喊他的名字:“纪寒!”
“露露。”纪寒搂着她的腰,唇瓣落在她的眉心,“我真希望你理解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还处在震惊中的白露懵着脑袋回头,看向男友。
“纪寒。”白露看了眼手机,“今天是七夕节欸,我们先一起去买束花,好不好?”
“怎么,真的在担心溯从破产?”纪寒勾勾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一些不易觉察的迷惘,“露露,你觉得我会做到吗?”
纪寒从口袋里取出戒指,单膝下跪。
所以这么爱哭、看起来这么瘦弱啊
“纪寒!我、我”她神情恍惚、像只被打到脑袋的傻兔子般,比他还要手足无措地扑抱着他,眼泪直掉,“怎么可能不愿意啊!”
“白露。”
他们第一次有这么长的旅行。旅行对于合拍的人来说增进感情,对于步调不同的人来说则是分手的催化剂。
他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说:“哭得好丑。”
宋景行微笑着,又吻她:“嗯。”
“不要那个,要你。”她羞得紧,撒娇,“帮帮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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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她的乳肉,低下身子含着奶尖吮吸。乳房变得敏感的白露轻喘着,抱着他的头:“景行——”
白露低下头,亲了亲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纪寒我们是一样的。”
她一下止住了哭泣,湿漉漉的乌瞳盯着他。
纪寒被她无厘头的行为逗笑,配合地张嘴:“七夕节快乐,女朋友小姐。”
她咬着嘴唇,注视着他托着自己的手给自己戴戒指。
甜的乳汁。
旅行结束回到羊都后,二人顺路去了一趟纪家,启程回他们自己的家时已经是晚饭时分。纪家父母留他们吃了饭再走,纪寒说预定了餐厅,婉拒了他们。
纪寒很熟悉她这种眼神。明亮的、蕴含着爱与光芒的,从她的视线第一次落到他身上,就从来如此。那光辉似乎也感染了他,叫他情不自禁,也开始走向她。
“这边还涨吗?宝贝。”宋景行抬起头,问她。
下一秒,她的眼前亮起。
“喂。”十六岁的纪寒从钢琴前站起身来,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小女孩,久违地体会到了手足无措的感觉,“不至于吧?”
房间的地板上、家具上堆满了叁色的玫瑰花,连玻璃窗和墙壁上,都有拼成他们英文名和爱心形状的玫瑰。
纪寒摸了摸自己裤子的口袋,确认了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