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2/8)
夏歌换下护具之后拉伸了一下,等到呼x1平稳之后她看着言松,“师兄,我担心秦宁。”
“你不可能没看新闻吧?那些视频除了我的手机里,还有哪里能ga0到?我早说了我的手机被抢了,没人信,现在好了?浪费那么多时间让真正ga0事的人逍遥法外了?”
消化了好一会之后,才给秦宁的号码发了消息:下周,要你的命。
紧接着他又收到另一条消息,他看完之后,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去,眼里散发出危险的信号,拳头捏了捏,青筋冒起。
秦宁那没有波澜,如同si水一般的眼眸,忽然一瞬间,好像被搅弄出剧烈的旋涡,流露出藏不住的疯狂,他定定地看着海哥,“夏歌身边有一天疯狗,如果她出了事,那只疯狗会紧紧咬着对方不放,断了手断了脚,哪怕命悬一线濒临si亡,也要将对方的脖子咬断,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我只是觉得,对海哥来说,太没必要,您说呢?”
夏歌正在想着怎么骗过校门口的保安,江姜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假条,“这是我之前的假条,当时老师太忙了,没看日期就给我签了,日期我还没填,你拿着这个出去吧。”
夏歌听到这个回答愣了一下,随后她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你还挺乖的。”
“我知道,小歌,别怕,我不会有事的,”结果还没说完就被夏歌打断:“不行,秦宁,要去报警!”
h赌毒一旦沾了,就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虎哥戒不了赌,而且他一向玩大的玩习惯了,这边小赌场没了收入,他借上了高利贷。他给海哥贩毒一事也被秦宁破坏了,海哥不再相信他,他还不上赌债,那段时间一直东拼西凑,拆东墙补西墙,但是在这期间又去赌了几把,做着发财暴富一下子将高利贷还清的梦,反而越欠越多。
“意思是,往你店里扔毒品的人就是秦宁,不难猜到为什么夏歌那时出现在那条街了吧?所以,吞了你替海哥ga0的那批货的人,也是秦宁。你前段时间和我闹什么呢?结果被人摆了一道了吧?”他嘲笑了对面一声,这一下虎哥恼羞成怒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就在秦宁以为整件事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被海哥抓了过去。海哥坐在沙发上,手上戴着很气派的戒指,翘着二郎腿,ch0u着烟。秦宁被扔到中间,一堆人围着,那一瞬间,他就做好了大不了就是一si的准备。他在开始报复的时候,就接受了si的结局,否则难免畏首畏尾。
最后的结果就是学校撤销了对夏歌开除的惩罚,同时开除王桥,王局长变成了王副局。
“你!”夏歌一听这么危险,差点气si,用手指着他,秦宁拉过一个抱枕抱在自己怀里,低眉顺眼地挨着夏歌的骂。夏歌肯定会生气,他知道的,但是太危险了,而且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们几个蠢人在路上谈自己的计划,还以为没人听到呢我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们下个星期要去杀你?”说道最后一句话,夏歌开始觉得害怕,寒气从心底克制不住地往上冒,被这些坏种盯上,秦宁可以躲过吗?
海哥目光沉了沉,屋里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他坐在沙发上凑上前低头看着秦宁,压迫感十足。紧接着他忽然笑了起来,“我听说你身边有个叫夏歌的nv孩一直跟着你啊,她也无所谓是吗?”
“有脑子但不用这跟没脑子有什么区别呢我请问?”
这不是笔小数目,海哥稍作思索,便反悔了,没再接虎哥的电话。
得到秦宁的这一番话她才放下心来,但她还是在训练场边缘坐了好久好久,内心复杂,言松看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一身汗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小男友打完电话了吗?陪你姐夫练一下?”
整整一天,她都没有联系上他,她等了一天一夜,周五的时候他依旧没有来上课,。她开始慌张了起来,可是秦宁没有什么社交圈,没有亲人没有好友,她甚至不知道该去找谁打探他的消息。
“等了多久?”秦宁的声音轻飘飘的,如同他的脸,带着令人心疼的冷。
他的唇是冰凉的,舌头却是柔软又温暖的,夏歌沉沦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他此刻充满不安。这个吻被夏歌打断了,秦宁眼神充满疑惑,“不想接吻吗?”他眼圈有些红,紧锁眉头,额头与她相抵,像只受伤的困兽。
可是第二天就轻松不起来了。
夏歌震惊于他的厚脸皮,“你俩又不是离婚。”
被言松这么一搅和,她倒是心情轻松了不少,秦宁已经和她说好了过两天他们就去警察局报警,现在局长不是那谁,应该会没事的,这么想着,她心里放松下来了。
秦宁拿着电话点头,“好。”听她语气似乎很认真,于是他也在认真听着。
看在今天俺这么勤奋的份上给个珠珠吧!!!
他现在肯定被虎哥他们缠住了,越等夏歌的心越绝望,她抱着自己蹲坐在门口,要是秦宁出了事,她怎么办呢?她没有办法,看着这样一个人,在欺辱中si去。
他猜到给自己发消息的人是秦宁,原本以为秦宁只是为了报复虎哥,结果没想到的确是报复,但却是这种程度的报复。他一个高中生做事能做到这个程度,可以说是个人才了。要不是秦宁和王桥和警察局那边牵扯有些多,他还真想让秦宁来他手底下做事了,反正他手底下十七八岁的少年也不少,更何况他们都没有秦宁这样的头脑,和狠心。
结果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她往武馆那边走去,在路上竟然还能碰上虎哥和他的手下,她转过身找到角落躲了起来。
“我幽姐竟然和我师兄在一起过!!!!!”
他现在看到他妈都觉得烦躁,将他妈妈赶出了房门。
结果就是打得言松不想再和她说话,他脱下护具,扯了好几张纸擦掉脸上的汗,一喘一喘地问她:“就那么不想你姐和我有可能和好,yu杀之而后快吗?”
“虎哥,为什么不这个星期动手呢?”
一听到对面的语气,王桥心里就不舒服了起来,但是为了报复秦宁,他忍了。
言松放心下来,躺在垫子上,“哦,这样啊,不是对我起了杀心就行。你担心什么?秦宁那孩子可b你聪明多了,说真的他真不是你男朋友吗?他t弱但脑子好使,你个狗脑子但身子跟头牛一样,刚好互补。”
他沉默了好久,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似是叹息,似是疲倦,他说:“夏歌,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他下了床,重新坐到书桌前,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聊着天,聊这几天学校里发生的事,夏歌语气开始轻松起来,和秦宁笑着说他不知道江姜重新在学校里看见她的时候一下子眼睛都红了,秦宁跟着应和了几句。
他说话藏了一半,他之前匿名举报了虎哥的几个小赌场,害得他手下进去几个,钱也亏了不少,所以虎哥才会去帮海哥贩毒。
“说吧,怎么回事?”她双手抱在x前,挡住他面前的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b问这个答案。
夏歌被言松这么一打岔,心里的紧张倒是消了不少,而且明显被言松带跑话题了,她挠了挠头,“我觉得我也挺聪明的啊。”
秦宁不能si,她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她到了武馆之后就着急给秦宁打电话去了,言松跟在她身后,“你们真的没谈吗?怎么天天见了还那么密集地打电话?我和夏幽都没那么打那么多。”
王桥在房间里越想越气,因为夏歌这件事,王桥父亲的工作受了很大影响,他就这么被锁在了房间里反省哪也不能去,气不过直接将自己桌上的东西都摔了下去。
“之前是没想到她还挺能打,现在我们带上刀子,把她引到没监控的地方,她再怎么能打,一刀子下去也白瞎。实在受不了,有监控的地方老子也要t0ngsi她。不过她这边最后结果不重要,只要能让她吃到教训就行。但是秦宁那小子,下个星期他必须要si!”
夏歌忽然放下手机猛地转过头来,“你和我姐谈了?!!!!!”
“秦宁!”她看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害怕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压抑的心忽然松下来,就再抑制不了眼泪,“你没事吧?虎哥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他只是有些不爽,不爽自己还是被一个高中生扯进算计了。“你敢和我沾上,就不怕甩不掉?”
秦宁抬眼看他,眼里没有害怕,反倒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认命,“怕,不过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除了这条烂命以外,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和没什么价值的疯狗计较,想必对海哥来说,很不值且没必要吧。”
这个结果让秦宁内心觉得特别畅快,畅快到他迫不及待去翻开ch0u屉里的那些刀,想着到底哪一把,cha进r0ut时,才最锋利。
下课铃声一响,夏歌给那张假条填上今天的日期,反正保安不知道她是谁,她背着书包就顶着夏歌的假条出了校门。
今天下午班主任不在,很好溜,但问题就在,需要和班主任请假才行,班主任会允许吗?
他母亲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来,看到一地狼藉便来给他收拾,“哎呀我的祖宗,你消停点吧,你爸爸还在气头上,你先忍忍让他消气,等你爸爸气消了妈妈再去求情。”
“我的手机之前就是被秦宁抢走的。”他冷着声音告诉虎哥。
秦宁:“我知道你刚刚声音蛮大的我都听到了。”
他一瞬间好像又产生了幻觉,身上那些烫伤刀伤恢复时的sao痒疼痛再次出现,他想挠,却是痛的,到底是哪痒?他疯狂地在自己身上乱抓,差点将自己的肌肤挠出血痕,好像是心底在痒。秦宁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才恢复冷静。
直到部长挂了电话,李记者看着部长,替她解脱,“这下王局那边怕是要自身难保了。”
言松躺在垫子上看着她的背影:“我的意思是,你生气可以,但别和你幽姐告状。”
周五的天气乌云密布,从早上就淋淋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天地都灰暗,一整天教室都要把灯都开完才算敞亮。想起秦宁,一瞬间绝望再次席卷她的心。狂风大作,外面开始下着暴雨,忽然轰隆的雷声把夏歌吓了一跳,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前准姐夫。”夏歌开始换戴上护具和其他装备,试图用言松来发泄她心中的烦躁和慌乱。
“我当然不怕我是怕你!”夏歌威b利诱,也对他进行si亡威胁,与其si在那几个烂人手上,不如si在她手上。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最近躲债躲得”后面的话夏歌已经听不清了,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就知道秦宁肯定想背着她做些什么。
秦宁在电话那一头宽慰她,“你不用担心,他这几天忙着躲高利贷,还不至于动手那么快,你那边小心就行,他可能会先腾出手教训你一下。总之,小歌,千万小心。”
天空黑压压一片,风吹得她身子缩了缩,将衣服收紧,哪怕打着伞,也无法彻底躲过大雨,等她到达秦宁家门口的时候,k脚衣袖已经sh透。
言松有些无语,很想翻夏歌一个白眼,又觉得她一向这么没心没肺好像这个反应也不奇怪,但他最终还是决定给夏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和你姐都早分了。”
夏歌猛地站了起来,正当这时,一个穿着黑se雨衣的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脸sey郁,苍白,即便穿着雨衣,看得出来的路上并不顺利,衣k已经sh透。在y暗的雨天里这样出现,有些渗人。
虎哥接起了电话,“喂?”语气优哉游哉。他和王桥最近闹得很僵,所以看到那个新闻,尽管最近日子不太平,到处躲债,但眼下他倒是有些幸灾乐祸。
“我就生气!”
夏歌抬头看向江姜,“我要去找秦宁。”
夏歌没有说话,直到秦宁问了她第二声,她才在电话那头咬着手指头说道:“我会克制我的情绪,不轻易惹事,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再被处分或者开除什么的。”
看到秦宁忽然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脸上的笑意变得渗人,海哥皱了皱眉,他也不想和jg神不正常的人纠缠,更何况还是这样脑子聪明的人,他扔过去一把刀,“往腿上来一下,就当做你把我一起算计进去的代价,然后我们两清,你放心,我不会去找夏歌麻烦。”
秦宁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枕头垫了垫,靠在枕头上,认真听着她说地话。他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这些,还以为她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事,刚想开口问她,夏歌紧接着就开口:“所以,你不要因为害怕连累我,被欺负了也不说。”她的呼x1有些紧张急促,秦宁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来。
“夏歌她家武馆是在这附近是吗?”
挂了电话之后虎哥握紧电话,久久不能平静,一想到自己被一个高中生害成这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大,他直接被气笑了。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他稍作思考便联系了虎哥,那些视频夏歌那边怎么可能有?肯定是秦宁给的,那秦宁又是从哪弄到的呢?
他没办法,于是说好了两人周末和大家聚餐完了之后就去报警。
“我就告状!”
他闭着眼找她的唇,吻了上去,将她抵在门上,疯狂而又痴迷地亲吻她,唇齿相缠,试图向她索取着什么。
所以那天抢了他手机的人肯定是秦宁!难怪,他说夏歌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附近!该si!被他摆了一道!
她皱起眉头,脸上表情显然的生气。迎着她的目光,秦宁莫名有些心虚,找了药箱给自己重新上了药换上了g净的绷带。
“别怕,他si了,以后都不用怕了。”
夏歌震惊地有些说不出话,一直在试图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真的假的我天呢,该不会是你臆想的吧我姐会看上你?”
两人换上了睡衣,这时夏歌才发现他大腿绑着绷带,但是跟没绑也没什么区别了,绷带被雨水浸透,血和雨水混在一起,沿着他的腿往下流。
秦宁这才反应过来,是,是该先进去,再多吹一会风,他怕夏歌着凉。
秦宁家是独栋小洋房,这是他妈妈留给他的遗产,也是他爹所剩无几的良心,留给了他,没有想方设法抢去。不过他爹已经傍上了有钱人,也瞧不上这一点点,索x大方一点还能装个好爹。
他的腿还在流着血,庆幸自己一无所有,又试图用这个吻,证明自己似乎并非一无所有。
“虎哥欠着高利贷,我从中使计挑拨了一下,没想到他们真的做事那么狠,双方互砍了起来。我路过的时候被他们那惊弓之鸟一样的小弟误伤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紧接着是一阵疯狂的狰狞的笑声,他笑到摔倒在地上,还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身t,疯狂地大笑,直到笑出眼泪,差点笑到呕吐。
言松抬起脚就想踹她,夏歌赶紧将身子扭了一下躲过去了,拿起电话,秦宁还在电话那头一直等她,“秦宁!你听我说!”
夏歌拿着手机还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情绪中,然后才反应过来她要和秦宁说的不是这么一回事,“不是,我想说的是,我刚刚遇到虎哥他们了。”
店里肯定有刀子,但都是藏起来的,必要时他们才会拿起刀子出去撑场面。但秦宁要的,是虎哥在气头上就能0到刀子。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夏歌心里这么笃定。江姜余光发现她在看手机,正想提醒她别被老师发现,一转脸却看到她惊慌的表情,她赶紧推推夏歌,“夏歌,怎么了?”
计划做好之后她心里安定不少,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又开始紧张起来了,秦宁一般没事从来不会给她发这样的消息,到底是什么事,才让他忽然给她发出这样一条消息呢?
眼泪从她瞪大的双眼落下来,和脸上的雨水混在一起,她受不了了,现在就要去报警。
今天周四,秦宁就这么请假了,没有和她说一声,她发消息他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他的双眸y沉,疲惫,微微下垂,似乎刚从地狱里爬出来。原本jg致的脸现在是苍白的,连唇se也泛着青白。秦宁将雨衣的帽子摘下就立马上前将夏歌紧紧抱在怀里,用脸贴着她的脸,闭着眼索取温暖。
“我不是在说你好不好的问题,总之,别这样。”夏歌的语气有些奇怪,秦宁只能应道:“好,你放心吧。”
江姜既然留在这张假条,那肯定是有她的计划的,夏歌开口问她:“你留着这个假条是有什么打算吗?你怎么办?”
或许王局长能在一开始想方设法压下去,但是一旦发酵起来,互联网有记忆的,发上去的东西,想要彻底删个g净,实在是难。更何况像他这样作恶多端的人,试图落井下石的人不少,还有不少网友扒出他的其他擦边犯罪行为。
夏歌心里生出不少暖意,“我肯定没事。”
江姜笑着安慰她,带着些不好意思:“没事,我原本是想用这个和高明一起翘课去看我等了一年的那场演出的,高明那也弄到了一张,到时候我把我名字写在他后面就行。”
已经接了电话的秦宁差点被手机那头的声音震得耳朵聋掉,赶紧将手机拿远。
虎哥躺在汽修店里,懵了一下,“什么意思?”
对方一看虎哥拿起了刀,也不客气了,于是双方矛盾升级,动起手来,混乱之中,虎哥被砍si了,现场满是血,双方都是恶贯满盈的人,谁会计较那些刀是谁放在那的呢?
“是的,是这附近没错,听说最近她常往武馆跑,咱们多蹲几次,总能0清她的路线,下周就能蹲到她,她家那边也派人去0了。”
这些人还真是,不会让他休息一点。
“那就是陪你准姐夫练一下。”言松戴上护具。
所以,曾经一直作为他崩溃噩梦存在的那个人,其实也不是那么无懈可击嘛。
夏歌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但是看到他这个状态,她心像是被狠狠揪住了一样,“等了你好久好久,我好怕你被虎哥他们抓住。”
夏歌将拳套砸在了言松脸上,准备去换衣服回家了。
言松在她身后大喊:“你别生气啊。”
雷声轰鸣,雨越下越大,风吹得夏歌靠着门缩成一团,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不断有雨滴被风往屋檐下吹进来,她狼狈地蹲在秦宁家门口躲雨,一遍又一遍给他打着电话,但是所有的电话和微信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一条回信。
他发完这条消息后将自己桌子收拾了一番,正准备休息,这段时间用脑过度,想缓一缓。结果刚躺到床上,夏歌就立马一个电话过来了,秦宁接起电话:“喂?”
海哥眯起眼看着秦宁,大虎估计怎么着也没想到,他这一生会栽在一个高中生手里吧?
秦宁只是看了一眼,没当回事,给夏歌打了电话,“下周我可能有点事,没时间给你补习,我给你发了一份时间表,你就先按照那个表上的顺序来做卷子,等我有时间了再给你一起订正。”
挂了电话之后,他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没有刚刚那么混乱了。
她双手捧着他冰冷的脸,“我们先进家里换个衣服?”她觉得他状态有些不对劲,脸到现在都还是凉的。
夏歌在这边决定了,下周她一定粘着秦宁,不让秦宁单独行动。她总觉得他最近,好像疯劲开始来了。
自己的官职他都有些自顾不暇了,更别说学校那边了,夏英一再施压,加上不少的媒t目光逐渐转向学校,这件事越闹越大,王局长只能断尾求生。
这时秦宁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小歌,我想见你。
言松想爬起来追她,但实在没有力气,一边感慨这丫头t质还真跟头牛一样,一边在身后大声骂她:“小气鬼!”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需要灵活一些的,”她的笑容透着狡黠,“夏歌,你小心一些,遇到什么事也可以找我帮忙,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多大的忙,但是我能做的一定会为你做到的。”江姜看着她,眼睛亮亮的,目光坚定。
但他忍住了,慢慢来,他这么对自己说。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秦宁,浑身似乎松弛了不少,靠在房间的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闭上了眼,深深地x1了一口气,然后轻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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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利贷的人来追债,原本最多不过是剁下他手指作为恐吓威胁,让他尽快把钱凑够,但是虎哥也是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脾气一来,顺手就c起刀子指着对面。这刀,是秦宁悄悄放到汽修店的,放了几把,以便他们在哪个位置起争执的时候,虎哥都能0到刀。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哄得了海哥的信任,让海哥先借一笔钱给他,秦宁这段时间就是在整理之前虎哥和王桥的聊天记录,还有他在互联网平台那些不靠谱借贷账号下面的咨询,然后发给了海哥,提醒他虎哥就是没钱了,如果借了这一笔钱给他,就是石沉大海再也收不回来。
秦宁瞬间jg神紧绷了起来,“他们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部长欣然点头,“恶有恶报,还是报在我讨厌的人身上,真是痛快。”于是她带着愉悦的心情,接过了李记者的策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