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遇蛇上(图织、颜织)(5/5)
“图怀德!怀德,你醒醒,不要这样,求你了……”
“呜…不……啊啊——”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温柔,身体再次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比起被侵犯,更让我感到更崩溃的是施暴者是图怀德。
他把我当什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默默承受他在我身上发泄狂暴地欲望,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
山洞里一片死寂。
我瘫在石地上,两条腿不停抽搐,小股微凉的液体一波一波地从身下流出。
哈哈哈哈哈,我真可笑,我真傻,竟把豺狼当真心。
悔恨和厌恶一波又一波冲洗我胸腔,我想尖叫,我想怒吼……可我什么也做不出来,没人听我的意愿,没人听我的愤怒。
我只好用最凶狠的眼神瞪住他。
他避开我的目光,半跪在我身边,脱下外衣盖到我身上。
“蛇性本淫。”他吐字僵硬,“我看到你被那凡人……,受了刺激,控制不住。”
蛇性本淫、控制不住,这就是理由?
荒谬。
我的心沉入冰窖。
“……原谅我”他沉默片刻,生硬地补充了一句。
原谅?我怎么原谅?!先是被一个伪善的人下药侵犯,然后又被我自以为的好朋友以更粗暴的方式强占。
我的世界,在这一天之内,彻底崩塌了。
我没有回答,蜷缩成团,无声地流泪,我的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凉风从中穿过,什么都感觉不到。
图怀德宛如一尊雕像,既没有安慰,也没有离开。
天快破晓,我恢复了一丝力气,支撑起酸痛不堪的身体,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死寂的眼神看着他。
“图怀德,”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你不是要报恩吗?”
金色眸子看向我,里面情绪难辨。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我不须要你做朋友了,你可以离开,只要帮我做两件事。”
“第一,去掉我的胎记。”
他眼神微动,似乎有些意外我会提要求。
我继续道:“第二,给我一笔钱。足够我离开孟家,离开京城,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的钱。”
“只要你做到这两点,你的‘救命之恩’就算报完了。从此以后,你我两清,互不相干,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这大概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
摆脱孟家,摆脱这张丑陋的脸,也摆脱这个带给我短暂希望,又将我推入更深地狱的妖怪。
4
“孟惠织,你是不是忘了?”他撵起我的一缕头发,“当初我给你机会提要求,你要我做你的朋友,而我的报恩,只有一次机会。”
我的心沉入谷底:“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当初选择做我的朋友,我就会做你一辈子的朋友,直到你死。”
“至于你说的这两点,”他轻笑一声,“我可以治好你的脸,也可以给你很多钱,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无耻!”
“让我做你的朋友,是你自己选的。”他顿了顿,语气暧昧而残忍,“我们说好,做一辈子好朋友,你以后要习惯。”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说什么?要习惯什么?
“不……我不要!”我拼命摇头,想要爬走,却被他一把抓住头发。
“由不得你。”他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已经和我绑在一起了。”
说完,他不顾我的挣扎,再次将我压倒在地。
从那天起,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图怀德没有再变回小蛇,他时刻以人形待在我身边,但不再是那个沉默且带点冷淡的“朋友”。
他把我带回孟府,也会继续给我带来食物,甚至是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逼我吃下。
但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欲望,我哪怕呼吸都能勾起他的情欲。
在柴房角落,在老槐树下,在无人的河边,他疯狂地与我交媾。
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偶尔展露出妖身,冰凉的蛇尾一圈一圈缠住我,把我固定在他的性器上,当玩具上下撸动。
蛇鳞在我身上留下扇形印记,过上几个时辰才会彻底消散。它们无时无刻不提醒我,我被非人之物侵犯,被一条金色的、恐怖的蛇侵犯……
我反抗过,哭喊过,甚至试图用尖锐的木柴自残,想让他厌恶我,放过我。
但他总能轻易地制止我,然后用更激烈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手段来对待我。
比如把我绑在树上,往我的身体里塞不断振动的铃铛,或是用蛇尾玩弄我,折腾得我涕泗横流,跪地求饶。
我成了他的禁脔,一个被他牢笼里的玩物。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我彻底崩溃或者死去的那一天。
转机来得很快,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雪时节,图怀德变出蛇尾,圈住我晒并不存在的太阳(他似乎只是喜欢那个姿势)。
院外传来一阵喧哗,管事的张嬷嬷竟然亲自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极为古怪、混合着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
“孟……孟惠织,三小姐。”她语气结巴,“快、快跟我去前厅!颜家来人了!”
她看不见图怀德,只能看见我靠在大树下面,身体里还插着蛇的性器。
颜家?我立刻想起那个败类的颜凌。
图怀德身体僵硬了一瞬,他好像很忌惮这个名字。
我挣扎了一下,果然从他的怀里出来,大股蛇精没了堵塞,顺着我的大腿流下。
我忐忑地跟着张嬷嬷来到了前厅,平日里对我视若无睹的父亲和两个兄长赫然在座,脸上皆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和困惑。
堂中,次坐,颜凌居于其位,身后有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两个担礼的小厮、两个捧金丝匣的童子。
他竟然亲自来了。
“颜公真的没有找错人?”坐在主位的父亲问,“小女她因容貌有损,极少出门,天资愚钝,恐怕配不上颜相。”
“王爷言重了。”颜凌笑得端庄矜贵,他面向我,语气真挚:“我和织……孟小姐在很多年前有一段缘分,非卿不娶,至于容貌,不过是皮相而已,我看中的是她的品性。”
对我一见倾心?非卿不娶?看中我的品性?
我忍不住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觉得一阵阵反胃。
父亲和兄长们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颜家的家世摆在那里,这门亲事对孟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至于我的意愿,从来就没有人在乎过。
我的命运,再一次被轻描淡写地决定了。
图怀德现在在哪里?他听到了这一切了吗?他会阻止吗?还是会像看戏一样,冷眼旁观?
我心乱如麻。
在一片祥和融洽的气氛中,这桩荒谬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婚礼办得极快。
我被一顶花轿抬进颜府,成为颜凌名正言顺的妻子。
场面不算铺张,但也体面,足以堵住外界那些悠悠之口。
嫁入颜府后的日子,和我预想的既相似,又有些不同。
颜凌对我出乎意料的好,他和我同吃同住,送给我流水般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吃穿用度极尽奢华。
他待我温文尔雅,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甚至会亲自为我布菜,闲暇时还会抚琴给我听。
完全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完美丈夫形象。
最关键的是图怀德真的忌惮颜凌,他似乎无法靠近颜凌,只要有颜凌在,我就可以暂时摆脱他。
但颜凌越是这样“好”,我心里就越是发毛。
我从不信天上有白掉的馅饼,他在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身上所求的,可能是我无法承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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